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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他挑眉,滿不在乎:“我跟保姆長大,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滿一年,有什麼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麼死又有什麼分別。”
他是變態,是神經病,是瘋子,是隨心所欲的魔鬼,他說他母親因我媽媽而死是假的,他強要我沒有任何理由,他高興就做了。禽獸。我恨恨地咬牙,閉上嘴不再跟他說話。
朋友
車子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車位停下來,我開啟車門要下車,聶唯陽卻伸手按了鎖車按鈕,鎖上了車門,我瞪著他,伸手去按按鈕要把車子開啟。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慾望慢慢升起:“不化妝的你,比起昨天的樣子,更讓人想一口咬下去啊……蘇蘇,你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慾望特別強烈?”
我不說話,只是防備地瞪著他。
他一手拉著我的手腕,一手環住我的肩,將我拉到他的懷裡去,把我的Ru房緊緊壓在他的胸膛上,低頭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咦,上都被他上了,這倒是頭一次接吻呢。人都說接吻是最容易引爆慾望的,這話果然不假,我貼在聶唯陽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覺到了他甦醒過來的堅硬。
讓他這樣把臉貼在我的臉上可不行啊。
我嚶嚀一聲,抬起頭,把我曲線優美的頸項展現給他,聶唯陽發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蘇蘇……”然後順著我的脖頸輾轉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
就是現在。
我放在身後的手從包包裡摸出一小瓶噴霧,對著他的臉沒命地猛噴下去。
他猝然受襲,驚叫一聲身子向後彈去,我趕快伸手按下按鈕,開啟車門跳下車去。這混蛋,別想每次都得逞!
走進校園就被人抱個滿懷,童苗苗豐滿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點被撞吐血。
“蘇蘇蘇蘇!”她的臉在我的肩上蹭來蹭去,“週末過得好不好?我想死你啦!”
“蘇蘇蘇,你吸口水啊?”我笑罵,把她從身上拉開去,兩個人牽著手去教室,“過得一點也不好,參加媽媽的婚禮,累得半死。”還被一個變態強要了。我眼神黯了黯,重又打起精神笑起來,這件事誰也不能告訴,只有我自己去抗爭。
“可憐的寶寶,”走進教室,童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雙小手開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著說,“讓我來服侍你吧!”
我舒服地眯上眼睛。童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閒鞋;她有一頭長髮每天綁出不同的精巧髮型,我有一頭半長不短的陽光下是紅色的頭髮;她溫柔,我倔強;她總是對我嬌滴滴的撒嬌,我總是兇巴巴的笑罵她。如此大相徑庭的我們卻做了6年的好朋友,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嗨,蘇蘇,”船長跟阿木走過來,兩個人臉上賊賊的笑,“我們弄到了新光碟!”
船長叫王浩,是個高瘦的戴眼鏡的男生,最崇拜《加勒比海盜》裡面的傑克船長,因此我們就叫他船長。阿木略胖,圓圓臉長得很討喜,全名林森,名字裡全是木頭,因此被我們叫做阿木。
“要看?”我有點猶豫,“我現在剛跟媽媽搬到她老公那裡去住……”
“不是吧?”阿木慘叫,“據說這個頂刺激的!”
我想一下:“嗯,沒關係,去吧,我的新房間挺大的,也有電視機,別人也不會來打擾。”
船長跟阿木歡呼一聲,船長回頭去通知碟友,阿木突然說:“蘇蘇,你的脖子怎麼了?”
“我的脖子?怎麼了?”我一臉茫然。
童苗苗湊過來一看,臉色變得怪怪的,不說話從抽屜裡拿了一面小鏡子給我。我拿起來一看,頓時心頭火起,脖頸處有一個明顯的玫瑰色吻痕,那顯然是聶唯陽的傑作。
我將領子扯了扯,勉強能遮住,對他們強笑:“沒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童苗苗看著我的臉色,問我:“蘇蘇……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失笑,這個詞離我好遙遠:“你說呢?神經。”
童苗苗似是鬆口氣:“也對,蘇蘇對男人向來看不上眼。”她轉開話題去,“對了,今天有音樂課呢!”
“音樂課?”我奇怪,“我們是高三啊,怎麼還有音樂課?”
“好像是上頭來檢查素質教育之類的,學校做做樣子,從隔壁N大音樂學院請了個研究生來給上兩節課,就今天下午。”童苗苗的訊息還挺全面。
旁邊的梅子也插嘴:“是啊是啊,據說那老師是個很優雅的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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