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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殺盡珍離異獸,而用來駭阻它們的,此人功力走的是罡猛路子,與“鳴鳳老人”恰是對比,一朝難容二主,這兩人一見,立刻成了死敵,他們在泰山之頂,連戰了三天三夜,勝負難分,從此兩人便雙雙失蹤,直到如今,只怕他們已有一百三四十歲了。”
少女只是默默地想著心事,她想到那不知名的少年手上,還有一隻,不知那只是不是生環,突然她又問道:“爹爹,我們開啟這劍看看好嗎?”
“百靈雕”柏樹禮搖頭道:“不行,此劍易放難收,除非武功能達卷絮成團之境,無法收起,那時,對他老人家豈不是大不敬了。”
“卷絮成團”,這怎麼可能呢?
“百靈雕”輕撫著女兒秀髮,笑道:“痴兒,如果人人能使此劍,只怕這兩個奇人還要多殺些奪寶的貪心之徒呢?”
少女仍有些不安的道:“爹爹,你說他老人家能打得過那‘八臂人熊’,與‘金扇玉狸’等人嗎?”
“百靈雕”柏樹禮苦笑道:“‘八臂人熊’餘星武,‘金扇玉狸’餘煌都是浮沙堡主的兒子,其功力雖然較之為父稍高、但卻與‘七煞玉女’白燕相差甚遠,何至於把為父那些食客嚇走,主要的人,還是那‘金心魔’方道靈,與‘天蒼道人’袁道成‘毒丐’施善真三人之故。”
“爹爹,那‘天蒼道人’與‘毒丐’不是與明緣大師同是證人嗎?”
柏樹禮嘆道;“世間攀龍附風之人多的是,他雖然是證人,但暗中與紅雲幫全是一個鼻孔出氣的,這就是為父為什麼要把天龍幫的晃,朱二人及一干徒眾趕走,為的是怕天龍幫主真個前來時,在末成氣候之前.被紅雲幫徹底消滅之故。”
燕少玉心中甚是感動.此來目的既達,不願多留。弓身彈回屋上,消失於夜幕之中,這時,院內正好駛進那輛去而復返的馬車。
天近五更,百靈院中,已擺下一排凹字形的長桌,頂頭是三個位子,兩側有兩排,每排有十幾個位子,中間是闊約二丈的空地,一干家人,正在興奮而又緊張的整理著。
朝陽初升,頂頭已坐上三個人來,中間一人,是明緣大師,右側是個蓬髮垢面,滿身結衣的火眼縮肋,形如猿猴的老乞丐,看年齡,此人約有七旬上下。
證人席右側,這時擠了有二十多個人,最上首坐著一個除了衣服以外,所有東西都是金質的老人,此人滿頭金髮,一張血口,金色蝟鬚根根暴張狀至駭人。
金髮人右側,是個黑衣黑臉,細眉暴眼,手提兩個鐵彈的少年,左側是個劍眉星目,雙目閃爍,相當俊美的少年,只可惜面色稍為蒼白了一點,以上則是些凶神惡煞般的漢子。
左側,最上首的位空著,柏樹禮坐主位,以下便是柏長風,與其青兒。
次位坐著一個一身白衣,白紗蒙面,只露雙目的少女,雖然,看不見她的真面目,但僅那雙汪汪秋眸,也足能勾任何一個少年男子的三魂七魄,少女背上插著一柄古劍,劍柄上刻有“七煞”兩個篆字,此女準是那“七煞五女”白燕了。
“七煞玉女”白燕身側,空著一個位子,再下來,就是“斷魂煞神”晁子羽與“小秀士”朱雲鵬。
七八個漢子,來回穿流不息的送酒上菜,忙碌不已。
就在這時,院內緩步距進身著黃衣的燕少玉,全場所有目光,幾乎全都集中在他身上。
燕少玉對這些視如無睹,冷傲中,全身充滿了煞氣,他朝“百靈雕”柏樹禮淡淡的一點頭,緩步從容的向起身相迎的朱、晁二人走去。坐在“七煞玉女”下首。
“拍!”的一聲,金光一閃,對面俊美少年開啟了金扇,不用說,此人準是那“金扇玉狸”餘煌了。
他星目中掠過一絲嫉妒的光芒,心說:“好小輩,你敢坐在那女煞星身側,這下準有你好看的了,她豈是輕易讓人坐於身測的人?”
但是,他失望了,“七煞玉女”白燕沒有一點反應。
院中仍是那麼靜,自從燕少玉進來之後,空氣便好像都凍結了,他的冷森,從容,令人心寒,也令人心恨。
“百靈雕”柏樹禮精目不停的四處閃動,似在等待什麼?
突然,老乞丐哈哈一陣大笑道:“江湖紛爭擾嚷不息,乃是常事,來!咱們大家喝一環,先禮而後兵,柏兄,老要飯的想借花獻佛,敬在場諸位一杯,不知可否多拿幾個杯子來?”
老乞丐一開啟沉寂,大家全都清醒過來,談笑又恢復了常態,“金扇玉狸”向手下兩個大漢私語了幾句,兩個大漢離座而起。
“百靈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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