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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見他左掌已到頭上不滿三寸處,由於燕少玉左掌來自“鳴鳳老人”,“鳴鳳老人”生性陰沉毒辣,出手必想置人於死地,尤其最後兩招“鳴風展冀”與“鳴鳳追月”,更是陰柔快捷之極,與“朝陽神叟”罡烈的掌風,大不相同,是以,“邪啞”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邪啞”大驚失色,慌亂中,雙掌本能的迎上拍出,身子火急向後飄去。
燕少玉被“盲聖”一喝,心中突然一動,左掌驟然一收,右掌早巳閃電他的拍出一招“九日當空”。
這是朝陽神叟掌法的最後一式,朝陽神叟走的是罡猛路子,是以這招一出,真是九日當空,烈焰焚人之勢,雪鳴隱隱如天崩地裂,駭人聽聞之極。“轟轟!”
兩聲大響過處,周圍合抱大樹,全都齊腰斷折,方圓數丈之內,枯草,斷技、瀰漫半天,飄揚四處。
“盲聖”剛飛起的身子,又被震回了原位,胸口氣血翻湧,雙臂麻木難舉,他眨動了一陣那對有眼珠而不能視物的瞎眼,似想看清當前這個小娃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竟能把全身分成兩半,而兼具朝陽,鳴鳳兩家武功,尤其每邊絲毫不弱於授業的本人,但他失望了。
“邪啞”更慘,燕少玉這一掌,把他震出三丈以外,後背撞在一棵巨樹上。幾乎把那樹撞倒,胸口一悶,張口吐出一灘淤血,臉色登時蒼白如紙。
一陣微風吹過,明緣大師揉了揉眼睛,既敬而又懼的望著燕少玉出神。
燕少玉星目電掃了“盲聖”“邪啞”一眼,冷聲道:“念爾二人,與燕少玉無怨無仇,是以中途收回了左掌。”
“盲聖”臉上肌肉一陣抽搐,冷別的大笑道:“哈哈……小娃兒,你江湖經驗不足,不知我二人為人,假使老夫是你,決不收回那左掌!”
話落舉步,向“邪啞”走去,昂首闊步,狀如能視,此人聽力,的確令人心驚。
燕少玉冷森森的笑道:“兩位的為人,在下已早有所聞。在下既敢縱虎歸山,就有收虎之能,兩位該走了,記住,燕少玉手中,既少全身活命之人,願你我下次別再相逢。”
“盲聖”躍至“邪啞”身前強忍怒火,大笑道:“哈哈……燕少玉,燕少玉,這名字老夫記住了,我‘盲聖’、‘邪啞’已是這麼一本把年紀的人了,只怕本性已不能移,燕少玉,老夫願你時時提防,長命百歲。”
話落拉起“邪啞”的手,穿林而去。
燕少玉淡淡一笑,自語道:“算得上兩條漢子。”
明緣大師走上一步,沉聲道:“施主從現在起,老衲替江湖蒼生擔心了。”
燕少玉一徵,突然會意長笑一聲,道:“大師,你如果真的慈悲就該多找幾個和尚.天天念超渡孤魂野鬼的經文,哈哈……”
笑聲曳起一道長尾,人如長箭般的消失於天際。
明緣大師低聲宣了一聲佛號.道:“朝陽、鳴鳳,二老本已天下無敵手,好二人彼此不服互相剋制,怎麼,怎麼他們會合傳一人呢?”
“雖然他們已不現身。但此人功力,卻如同他兩人同時現身,更可怕的是,兩人合成一身,再無相剋之理,阿彌陀佛,願我佛慈悲.賜他一個善良的妻子。”
話落舉步向燕少玉消失的方向奔去。
天近黃昏,燕少玉已發現前面約十里的一處高崖上,有高樓,院落,心知目的地找到了。
他放慢了腳步,沿路緩步而行,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車奔行之聲,燕少玉一怔,心說:“天已這麼晚了,柏樹禮家中,還有什麼人要下嶺去呢?”
思忖間,突然一絲異響傳入他耳中,聲音之輕之微,直如蚊蚋輕飛.燕少玉俊臉上不由掠過一絲殺機。順手從樹上折了一段枯枝,邊折邊向前走去。
一輛馬車,由前面迎面奔來,駕座上,車伕是個三十歲.左右,精明強健的漢子,他一手抓著四匹馬的緩繩,一手揚鞭。似要抽打。
突然,車中傳出一個悲傷而哽咽的聲音道:“柏福,駛慢一點,我要看看家園的遠景。”
這時,車後又奔來兩騎黑馬,左男、右女,護持於四馬兩側,男的年約二十七八,女的也有二十三四。
那男的道:“柏福,我爹叫你在天黑之前駛下雲天嶺。”
柏福正要回語,突然眼角一勒,用力一勒馬韁,四馬“唏聿聿”一聲長嘶,人馬而起,要非他精於駕車,準得翻倒路旁。
柏福拉住奔馬,長鞭一揮,抽向馬前道:“小子你不想活了,他媽的。”
長鞭“拍”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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