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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兩步,燕少玉轉頭沉重的道:“假使你真是我師兄,我希望你不要來。”話落足下一用勁,突然如飛鳥般的掠空消失於夜幕中了。
聖嬰童子追了幾步,突然駐足搖頭,嘆道:“唉!只怪我武功差你太多,無法分擔你的憂抑。”聲音十分淒涼。
驚地,嬌柔的,不安的聲音,起自他身後,道:“頑童哥哥,他到那裡去了?”
聖嬰童子霍然轉身道:“誰?白燕妹妹你問誰?”
浮動著淚珠的眸子,在昏暗中,顯得特別朦朧,也特別令人心疼,她遲頓的道:“你知道我問的是誰,因為,他已不在洞中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他。”
夜風撩起他白色的披風,淚珠已滾下她清麗絕倫的粉臉,往日的調皮,已不復見,憂愁的色彩可能已籠罩了這少女的心田。
聖嬰童子拉起她的手,笑道:“白燕妹妹,走吧,下去吧,他也許已到遙遠遙遠的地方去了,也許,他馬上會馬上回來。”
白燕心頭一沉,道:“他去那裡,我要去!”
聖嬰童子不敢直說,他知道性烈的她,一旦知道,不管什麼力量也阻止不住她的,他忍著內心的痛苦,笑道:“喲!連分開這麼短的一段時間,都忍耐不住了,師弟的豔福真不知是那一世修來的,我頑童可羨慕死了。”
由頑童的語氣,七煞玉女白燕心中的不安漸漸消失,但仍不相信的道:“那你剛才為什麼說那些可伯的話?”
聖嬰童子忖道:“那是事實啊!”
嘴上卻道:“試試妹妹關心他到什麼程度啊!”
聖嬰童子臉上神色一整,道:“咱們準備明天出發了。”話落與七煞玉女白燕,雙雙躍落澗下去。
寂靜的山野,一片漆黑,遠處不時傳來獸吼陣陣,夾雜著夜鳥聲聲單調的叫聲,更增加了些許恐怖色彩。
這裡是唯一有燈光的地方,五棵參天的大柏樹下,環繞著一幢巨大的茅屋,雖是泉林野居,但能搭此大屋,也足見並非一人之力了。
然而,此時茅屋中居住的卻不是什麼獵戶山農,而是一批江湖爭鬥狠的漢子,只見,大廳上,一張巨大的長方木桌,上首坐著一個白髮柱杖的老苗,他身後環立著四個身體健壯無比的苗族武士,此人顯然是苗族酋長了。
主位坐著“銀刺金鰲”,然後,依次坐著,僅剩一臂的“白山一怪”巫仁杰,“黑水雙妖”盧昌、沈畢德,再下來,則是些小頭目了。
銀刺金鰲望著老者,道:“洞主放心,我紅雲幫的人馬,不久就到了,絕對設法替你們把那些武士的血債索回就是,我幫幫主最是仁慈。”
恰在這時,燕少玉躍上門前一棵大柏樹之上。
那邊,已有人翻譯過去,老苗臉現不悅之色,說了幾句,只聽他身側的一漢人翻譯道:“洞主說,你們原先說過,‘開天斧’金爺今夜要來,怎麼到現在還未見他現身,你們是不是誠心要來合作?”
燕少玉心中一怔,忖道:“開天斧好像在苗疆很有點名望,不知此人是誰?”
銀刺金鰲臉現難色道:“開天斧金爺是血獅堂堂主,堂中事務繁忙,可能他還未交待清楚,無論如何,天亮之前,他一定會趕到的。”
老苗堅決的道:“不管怎麼說,開天斧金爺如果不到,我們苗族,決不再出手。”
銀刺金鰲道:“當然,當然,我紅雲幫要除燕少玉之心,還比你苗人更迫切。”
驚地,一個冷森甜脆的聲音,道:“那閣下就不該勸誘這些無知苗家做無謂的犧牲。”
屋內的人。聞言都一驚。舉目循聲望去,似乎沒想到在紅雲幫重重守衛之下,還有人能侵到心臟地區。
燕少玉心頭也是一驚.因為,那聲音就起在他三丈之外的一棵大柏樹之上。但以他的耳目,卻一直沒有發覺,當下一側險,不由又是一驚。
只見,柏樹梢上,突然爆烈出萬朵金焰,金焰四散爆裂,排成一朵金蓮,夜空中,看起來持別醒目,蓮臺是紅色的,上站一個少年。
與那少年臉龐一接觸,燕少玉不由心頭駭然驚忖道:“我自信稱得上俊美之人,但與此人一比,卻又差得太少了,如果說真有金童玉女,那此人該是化身了。”
兩條彎彎的眉兒,一地明亮而使人覺得微帶羞意的明眸,瑤鼻小嘴,粉紅細嫩的險,如同敷了脂粉,就是世間女子,要找出這樣的,只怕也非易事。
他身在空中,飄乎如同一片輕羽,良久良久,才落下地面。
苗族大多迷信,一見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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