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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進入坑道,不管是垃圾坑道還是化工排汙坑道,都可以深入大漠中心地帶。”蘇挽會心一笑,“要是別人貿然進入沙漠,恐怕只能渴死餓死,又或者被太陽活活曬死。可是我不同,有祥雲和指南針,很容易就會找到出路,頂多是費點時間罷了。”
“是的,這是我能想到最安全的辦法了。”蘇教授見女兒這麼快就領悟了自己的心思,欣慰地說道。
除了暴露在人前的地鐵軌道,基地一定還會保留其他的秘密出入口,可惜整個基地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五個。與其在地面冒著生命危險與軍方直接衝突,還不如另闢蹊徑。
而距離最近的排水井蓋,就在別墅後花園。
“事不宜遲,既然已經決定要走,不如立刻動身。”蘇挽看了眼手錶,距離紅色預警警報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
“挽兒,你不用準備些東西嗎,最起碼也要等到天黑吧,還會安全些。”吳教授的眼神滿是擔憂無奈。
“媽媽,我現在可算是明白關心則亂的意思了,”蘇挽好笑地說道:“基地的天幕都是智慧控制的,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放出黑夜模式給軍方造成阻礙。如果我沒料錯的話,一直到所謂的反恐演習結束之前,基地都會持續二十四小時豔陽高照。”
蘇挽在帽衫外面套上抗磨損的防水外套,背上登山包,邊繫鞋帶邊對父母說道:“衣物什麼的不用拿,有沒有其它的東西想要帶走?”
蘇教授惋惜地摩挲著書房裡的一排書櫃,“別的倒沒什麼,只可惜這些文獻資料,離開基地以後恐怕再難找到了。”
“那就都帶走!”蘇挽揮手便將書冊收進祥雲,“反正咱們也是趁亂逃命,早晚會被人發現,也不怕再少幾本書。對了,還有咱們的身份銘牌,我懷疑基地在裡面植入了追蹤晶片,一會兒進去後,找一個妥善的地方收好,以後不要再拿出來。”
見蘇教授目瞪口呆地看著空蕩蕩的書架,蘇挽好心情地說道:“還有別的嗎?我可只負責搬運,進去之後要靠你們自己慢慢整理了。”
“沒有了。”最後這點心思也解決了,蘇教授毫無留戀地拉著妻女的手,一起進入祥雲。
蘇挽將計時沙漏交給父母,讓他們試著根據檯曆和沙漏推算時間日期,又格外叮囑他們照料好自己,千萬不要遠離古樹和大廈後,獨自回到別墅,伺機鑽進了後花園排水井蓋。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出門,半路下起了小雪,更神奇的是聽到了一段極有意思的手機鈴聲,就是麥兜媽媽說他迎風賣口條那段,太歡快了。(=^ ^=)。
☆、49獨行
蘇挽小心地扣合排水井蓋;將強光手電咬在嘴裡,雙手把住牆壁上的鐵梯,一點一點地往下爬。
陰冷潮溼的管道不時有凝結的水汽濺落,嘀嗒嘀嗒的水滴聲;彷彿落在了蘇挽心頭,讓她禁不住渾身發顫。
鐵梯延伸到水道半空就停住了,蘇挽拽著最後一截懸梯,蕩落到一側的緩步臺,落地時因為腳下太過潮溼,差點沒摔個仰倒,勉強扶著牆壁半跪在地上。
“這種環境才符合田艾珺口中的恐怖氣氛吧!”蘇挽咬牙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受傷的膝蓋,氣哼哼地嘟囔著。
想到七人隊的隊友;尤其是田艾珺和文崢父子,蘇挽的心中多少有些遺憾,也夾雜著些許愧疚。人非草木,相處這麼久,即便大家湊在一起只是各取所需,她也不希望那幾個人出事。
可是如果讓她重新選擇,她仍然會獨自帶著父母離開。自私也好殘忍也罷,她做不到拿親人和自己的生死去考驗涼薄的人性,但願他們吉人天相吧。
再入水道,不比喬周排水系統的乾淨整潔,身邊也沒有昔日隊友的陪伴,只剩下潺潺的水聲和陰冷刺骨的沉悶溼氣。
蘇挽強迫自己忘記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專心致志地沿著蘇教授提供的管道分佈圖快速前進,不敢有絲毫懈怠。
凌亂的腳步聲從水道盡頭穿越而來,伴著一晃一晃的燈光,落在久無人跡的清理通道。
水道越走越冷,蘇挽卻不敢停下來休息,誰也不知道地底深處隱藏著什麼,哪怕它們現在看起來是如此安靜無害。
晚上六點,蘇挽終於來到了第一個深坑蓄水池,按照圖紙標示,這裡距離目標坑道還有四十五公里的路程。
蘇挽疲憊地在蓄水池背後坐下,拿出準備好的食物補充體力。
她也想回祥雲陪伴父母,可她知道人的耐力不是無止境的。如果一鼓作氣,還有機會在天亮前進入坑道,真要進入祥雲睡一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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