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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緊接著,小心的將鐵箱掛鉤掛在腰帶上,迅即下退,直到通風視窗的附近,才飄身縱落在二層地樓板上。
白玉侖放下鐵箱,默運真力,三指一扭,箱鎖應聲而斷,立即將箱盒掀開。
箱內尚有一層杏黃絨布包著,白玉侖立即將活結解開。
只見裡面裝滿了珍珠鑽石和瑪瑙,那顆大如胡桃的“九孔血珊珠”,就夾在諸寶之內。
白玉侖一看“九孔血珊珠”也和其他珍寶藏放在的箱內,因而斷定“一朵紅”的看法極不正確。
如果杜霸天不曉得“血珊珠”的玄奧可貴,他又何必單單偷走了“血珊珠”,如果他不拿“血珊珠”當寶貝,他也用不著將“血珊珠”和其他心愛的珍寶一起放在鐵箱內了。
心念間,他已將“九孔血珊珠”放進懷裡,其餘的珍珠鑽石,全部結成一包系在英雄錦上。
白玉侖深怕杜霸天心痛失寶而去找“一朵紅”尋仇,立即在懷中取出一個小巧玲瓏,栩栩如生的玉麒麟放在鐵箱內。
緊接著,蓋上箱蓋,串上鐵鎖,默運真力,運勁一捏,一把堅實精緻的大鐵鎖,立即變成了一個溶化後的鐵球。
這個鐵球便是那些失掉珍寶的人不敢找“玉麒麟”尋仇的主要原因,所以大都默不吭聲,自認倒楣。
因為,一方面不知“玉麒麟”的形貌衣著,無從找起,另一方面武功懸殊,根本不是“玉麒麟”的敵手,就算費盡心血找到了,說不定還丟了性命!
白玉侖本當再將鐵箱掛回,這樣至少可拖過了一段時日才會發現“九孔血珊珠”已被盜走。
但是,五更將盡,業已雞鳴四起,時間已不容許他再將鐵箱送回去。
於是,又看了一眼中暗下層各桌上擺的各種古董,點足縱上閣簷橫樑,依然由通風視窗滑出閣外,縱落地面,才發現天將拂曉,而晨霧較之方才更濃更大了。
雖然時間緊迫,他依然遊目察看了一眼整座花園,才飛身縱至園外,展開輕功直向密雲縣城馳去。
到達東城門,正趕上黎明前的那陣黑暗,越過城牆,直奔“百花園”!
心中一動,立時想到了腰上懸著那包珍珠鑽石和瑪瑙,身形一轉,逕向那座破祠堂前馳去。
因為,他知道那兒住著密雲縣城杆兒頭,人們都喊他常老六。
據酒保店夥們說,常老六為人耿直,藉著在丐幫中的地位,以及自幼即在密雲縣城內討飯過活的關係,經常排難解憂,深受密雲縣城各階層計程車紳百姓尊敬。
白玉侖想到了他,覺得由他來處理這批珍珠寶石,也許較為恰當些。
心念間,發現破祠堂的門前空地上,正有一個人在那裡練武,由於晨霧濃重,尚看不清那人是誰。
白玉侖當然不會和任何人照面,立即繞向了祠堂左側。
到達左牆角,貼牆一看,是一個蓬頭蒼髯的老花子在那裡打拳,斷定就是此地丐幫的杆兒頭常六。
為了避免對方吃驚喝問,立即壓低聲音,平靜的問:
“是本城丐幫的常六前輩嗎?”
雖然問話平靜,老花子常六依然雙掌護胸,倏的轉過身來,同樣的壓低聲音,沉聲問:
“朋友是哪一位?”
白玉侖早已貼牆站立,立即道:
“請常前輩仍轉過身去,晚輩是‘玉麒麟’……”
“玉麒麟”三字一出口,老花子常六不啻驟然聽到一聲霹靂,不但脫口驚啊,渾身一顫,也忙不迭的連聲應是,轉過身去!
白玉侖繼續謙聲道:
“晚輩有一件事情麻煩前輩……”
老花子常六慌忙急聲道:
“大俠有話盡請吩咐,只要老花子能辦得到的,雖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白玉侖趕緊贊聲道:
“晚輩一到密雲,即聽人們讚頌常前輩熱心公益,義薄雲天……”
老花子常六連聲謙稱不敢。
白玉侖時間無多,不容他說太多的客套話,只得道:
“晚輩這兒有一包得自杜霸天家之珍珠寶石和瑪瑙,換算成銀子,合計約四萬餘兩……”
說到“四萬餘兩”時,明顯的看到老花子常六的身體一哆嗦!
白玉侖繼續謙聲道:
“現在請前輩設法換成銀兩食糧,分配發放給密雲縣境內的貧苦百姓,其中二千兩做為貴幫的花紅……”
老花子常六立即激動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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