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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燭,道:
“這是怎麼回事!”
饒金枝急忙解釋道:
“賤妾身穿紅衣,旨在去除黴氣,並非吉服……”
白玉侖為了要儘快看到饒金枝的容貌,因而道:
“既然紅衣可以去除黴氣,何必再以紅巾覆頭?”
饒金枝依然鎮定解釋道:
“一是為求鴻運當頭,一是賤妾已被歹徒摧殘糟踏,不願以羞慚面目服侍恩人……”
白玉侖聽得大吃一驚,不由失聲道:
“什麼?你還是要服侍我?”
饒金枝立即解釋道;
“請恩人不要驚慌!賤妾向您請求的,也就是要您暫時留在樓上,最多二三十天,一過新年,恩人就可隨時離雲,賤妾絕不再為難您,在這二三十天內,當然一切由賤妾服侍您……”
白玉侖正色反對道:
“那怎麼可以,你我孤男寡女……”
饒金枝立即以鏗然有力的聲音,鄭重的說:
“賤妾相信恩人是位君子,絕不欺暗室,何況我們各人有各人的臥室,二三十天的日子,如白駒過隙,很快的就可過去……”
白玉侖在她說話間,發現左邊同樣的有兩間室門。
繼而想到“玉面狐”在樓門口說的話,以及“一朵紅”、袁玉瓊、杜天嬋等人的糾纏,只得無可奈何的說:
“好吧!我答應你,過了上元燈節我再走!”
饒金枝一聽,立即興奮的叩頭下去,並感激的說:
“多謝恩人的大德,饒金枝沒齒難忘!”
說罷起身,舉手一指上首錦大椅,謙聲道:
“恩人請上坐!”
白玉侖頷首“唔!”了一聲,逕向上首大椅前走去。
但他心裡卻想著,如何才能讓饒金枝把頭上的大紅巾取下來,看看她的面目。
是以,坐在椅上後,尚未開口,也跟著坐下的饒金枝,已欠身恭聲問:
“請問恩人尊姓大名,仙鄉何處?”
白玉侖立即蹙眉道;
“元宵節一過我就走了,何必再留下姓名?”
饒金枝卻鄭重的說:
“恩人大德,至死不忘,甚至要立位供奉……”
白玉侖立即不耐煩的說:(奇*書*網。整*理*提*供)
“好了,那樣會折損我的陽壽,我更不敢告訴你了!”
饒金枝黯然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
“恩人既然不肯見告,賤妾也不敢強求,但賤妾供立牌位時,仍要寫上‘恩人之神位’,每天早晚燒香時,心裡一定想著您說話的聲音……”
白玉侖哪有心情聽這些,立即不耐煩的說:
“隨你怎樣做!”
說此一頓,又正色關切的問:
“可否將你遇到歹徒的遭遇經過說一說!”
饒金枝恭謹的欠身應了聲是,道:
“午後傳來西半山‘飛龍寺’和‘慈航庵’設擂比武的訊息,娘命賤妾去觀察一下實情……”
白玉侖心中雖然不耐,但仍舉手一指,謙聲道:
“你那樣說話方便嗎?為什麼不把紅巾摘下來?……”
豈知,饒金枝竟斷然歉聲道:
“請恩人寬恕賤妾有不得已的苦衷,除非那人立誓不卑視我的不幸失身,並願做賤妾的夫君,賤妾才讓他親手揭下我頭上的紅巾……”
白玉侖聽的暗自吃一驚,自然暫時打消了要饒金枝摘下紅巾的念頭。
但他心裡卻在想:二十多天的朝夕相處,不怕沒有看見她容貌的機會!
是以,再度舉手,謙聲道:
“請繼續講吓去!”
饒金枝謙聲應了聲是,繼續道:
“距我們這兒八九里地的地方有座大部份坍塌的山神廟,當賤妾經過時,那兒已先站著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的銀緞勁衣青年……”
白玉侖不由“噢?”了一聲問:
“有沒有和他搭話?”
饒金枝微一頷首道:
“有!不然怎知他是北方人?”
白玉侖蹙眉關切的問:
“你們都議論了些什麼?”
饒金枝略微遲疑才回答道:
“我們互通姓名後,決定一起去西半山看打擂……”
白玉侖一聽“互通姓名”,立即問:
“那歹徒說他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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