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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所以你可要趕快把這手藝教給六哥才是。”
門口傳來兩聲低笑,莫聲谷一看,正是殷梨亭。“七弟,我倒是看著路遙的這手藝最適合來給你磨磨性子才是真的。”
莫聲谷一見殷梨亭,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腳下一躍,一個起落已在屋外,“六哥,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頭也不回的跑了。
路遙在屋中笑的前仰後合,險些差了氣。半晌方自停下,聽得殷梨亭道:“七弟為何每次見到你,總是被嚇得落荒而逃?”
路遙邊笑邊搖搖手,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也就是成心的而已。他實在比較好玩。”
堂堂七尺男兒被冠以“好玩”兩字,殷梨亭不禁為自家師弟默哀。
路遙此時正了顏色:“殷六哥一會兒可有空?我想去趟你放置雪蓮的寒潭。還有一劑藥物需要以雪蓮為引。”
殷梨亭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取來與你。”
路遙卻搖了搖頭,道:“那雪蓮入藥之時切記離開寒冷之處,否則效力則易消退。我得和你一起去,當場取出來入藥才行。”
殷梨亭看看天色還早,也就答應。路遙收拾好用器,和殷梨亭二人邊聊邊往山上行去。玉女峰以前的路並不難走,雖說崎嶇,但好歹也是有路的。然則過了玉女峰,山路幾乎看不見,很多處都被藤蔓野草覆蓋。殷梨亭的輕功本可以直接飛過去,但是路遙雖然也會輕功,可惜內力不行,草上飛的本事她是沒有的。好在多年慣行山間野路,雖然有些吃力,卻也不懼。然而就在行到快到那處寒潭山洞的時候,片刻間黑雲如濤,烏壓壓遮天蔽日一般迅速佈滿天空,一時間秋雨來的又疾有猛,打在人臉上都有些生疼。路遙哀嘆,心道果然應該學學張松溪的習慣,沒事多看看黃曆,至少看看哪天不宜出行。殷梨亭也有些吃驚,這麼大的雨,他也很少見到,而轉眼間兩人身上就要溼透。兩人當下不敢耽擱,一路飛奔,盞茶便到得洞中,相互一看,對方都早已衣衫溼透落湯雞的模樣。殷梨亭連忙錯開眼,幸好山洞中昏暗,滿面窘色並不曾被路遙察覺。
路遙著實連打了幾個冷戰,剛剛飛奔進來身上熱氣未散,一時還不覺得。此時卻感到凜寒之氣迎面撲來,凍得她連打好幾個哆嗦,再加上浸溼的衣衫,更是寒冷無比。一旁殷梨亭見狀,顧不得別的,連忙將她拉到洞背風的一面,不敢抬頭看她,只是示意她同自己一般盤膝而坐,開口解釋道:“此處陰寒無比,你的內力不足,怕是要著風寒。你將雙手抵住我手掌,我用內力助你將衣物烘乾。”
路遙此時已經有點上下牙齒打架,知道若是著了涼可是麻煩,於是依言雙掌抵上殷梨亭的,片刻間只覺一股柔和溫暖的熱流從雙掌緩緩推入,沿著手臂經脈一路上行至肩處,隨後一股盤旋於背部,一股下行經過胸口腹部,一直到達雙腳。路遙只覺得這股內力源源不絕,暖如春陽,極是舒服,不禁周身暖熱如置於陽光之下,就連剛才一路奔跑導致的氣息紊亂也都極快平復。路遙雖然內力不怎麼樣,但是多年四處遊歷行走,醫治過不少江湖中人,見識卻是不淺。她知道武當派功夫以內力深厚見長,卻想不到殷梨亭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內力就已如此了得,再想想自己那點連輕功都撐不了幾步的內力,不禁慚愧的緊。
過得一炷香的時分,二人身上衣物已然乾爽如初,殷梨亭這才緩緩收了掌。路遙睜開眼,不禁道:“沒想到殷六哥年紀輕輕,內力卻這般渾厚,比起我以前見過的江湖人強了不知多少倍,佩服佩服。”
殷梨亭聽得路遙如此直接的誇讚,微微臉紅道:“我武當派本就以內力深厚見長,我的功夫比起大哥二哥他們,還差不少。”
路遙搖搖頭道:“你才二十出頭,等你到你大哥那歲數,自然不比他們差。”說著站起身,拍拍有些皺巴巴的衣服,道:“你先帶我去前面看看吧。”
殷梨亭卻皺了皺眉頭,道:“我身上的火摺子溼了,洞內黑暗,你可以麼?”他暗中可以視物,路遙卻不行。
路遙伸手從袋子裡面摸出樣東西,一根一尺多長的雕花銀杖,粗不過寸許,正適合手中把握,其內中空,入手甚輕。這短杖一端鑄成梅花形狀,上面竟鑲了五顆鴿子蛋大的夜明珠!五顆明珠被鑲在梅花瓣上,梅花的中心是一顆不知名的圓形石頭,散發出橙黃色的光滿,那光竟比夜明珠的還亮些。殷梨亭驚訝的看著路遙,要知夜明珠已是至寶,而常常拇指肚大小的夜明珠就已經名貴異常,何況鴿子蛋那麼大的夜明珠?還是一連五顆同樣大小?更不用提中間那顆不知名的寶石,看上去要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