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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路遙雙眼微眯,神情冰涼的看著圓業。而此時她散發出來氣勢氣場竟然壓得圓業居然也未出大氣。
只在片刻間,殷梨亭便迴轉回來,攜了包裹遞給路遙,神情極是擔憂。
路遙接過包裹,卻不開啟,接著圓業剛才的話道:“我不待怎地,昔年你殺了徐樸嚴,而那時我是徐樸嚴的大夫,我只要你跪下,向徐樸嚴和我磕頭認個錯。”一字一句速度緩慢,卻是字字擲地有聲。
此言一出,少林僧人和武當諸俠均是驚訝,聽得另一名僧人圓音喝道:“呔!無恥妖女怎麼如此對我師兄說話!”說著手中禪杖便要抬起,卻被莫聲谷長劍回手壓住。
路遙不理會他,盯著圓業道:“你跪是不跪?磕是不磕?”
圓業狠狠一笑:“要我給你個□妖女下跪,做夢去吧!”
路遙點點頭,“好!”說著開啟那藍色包裹,取出裡面東西,眾人一看,乃是一付一尺五六長的雙劍。雙劍劍鞘一碧一白皆是極品碧玉,如雲吞口,紋理古雅。路遙雙手一扣,兩柄短劍出鞘,但見寒光閃過,只見如水劍身寒光盈動,竟是一對絕世好劍。
在座的數張松溪識博,見了她的雙劍,低聲訝異道:“雲晴雙劍?”
路遙一手握了雙劍,回身衝武當五俠一抱拳,道:“路遙今日對不起諸位,此本是我私事,卻連累武當一派,實是不該。但是此時此次這事既然已經被這和尚扯出,那路遙必然要尋個說法了斷,替昔日舊友和自己討個公道。眼下希望借武當地面一用,不知可否?此次無論誰勝誰敗,皆與武當無涉。”
宋遠橋見路遙態度,便知事情另有內情。路遙內力不深,也不似有高強武藝傍身,他見路遙居然亮出兵刃準備動武,想來必是重大事情。於是點頭朗聲道:“可以。”
路遙轉身有對少林三僧道:“今日我同你動手,為的是昔日懷川縣你殺徐樸嚴一事,與武當上上下下皆盡無涉,只是借武當地面而已,你需記得這點。今後少林若想尋仇,儘管來找我路遙,若是上武當糾纏不休,便是無理取鬧。”
圓業怒極反笑,大喝道:“好個狂妄的□妖女!少林寺尋仇?你也配!今日我便送你去見你那魔教的妖人姘頭!”說著月牙鏟一撩。
殷梨亭聽他又是“妖女”又是“姘頭”,用詞不堪入耳盡極侮辱,再也按耐不住怒火,長劍刷的出鞘便要動手,卻被路遙拉住袖子:“殷六哥,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糾葛,你且莫要插手。”
殷梨亭擔心的看了路遙一眼,路遙的功夫他心裡有譜,內功根基淺薄,是決計打不過圓業的。然而路遙這等冰冷僵硬的神情他頭一次見,讓他無法拒絕,思慮半晌只得退後幾步,可是仍舊手按劍柄,準備一旦事情不好即便出手。
眾人只見路遙凝立場中,右手斜引一劍,左手倒扣一劍,道:“你進招吧。”
這下圓業更是大怒,路遙在人前讓他先進招,這擺明是長輩對小輩的態度,顯然是在辱他。當下心道便要一招奪你性命,看你還狂什麼!心中定了計較,大喝一聲,月牙鏟快速挑起,鏟鋒直取路遙頸項。這一招剛猛無比,去勢極快,武當眾人無不暗自哎呦一下,沒想到圓業竟然一出手就是如此狠毒的招式,心中大怒。幾人已然要搶上相救,卻見千鈞一髮之際路遙腳下步伐幾轉,立時脫離了鏟鋒所及之處,誰也沒看清她是怎麼轉的,右手碧劍斜刺直取圓業左肩,雖無內力,但去勢飄忽角度變換。以她的位置實難想到她是如何繞到圓業身前的,但是她偏偏繞過去了,而且身形如風動蓮花,煞是好看。這一劍角度刁鑽的緊,圓業不得不回鏟橫掃路遙腰際,卻見路遙腳步又是一閃,到了圓業身後,依舊是右手碧色晴劍取其左肩,卻是從後而取,去勢仍舊極快;而左手白色雲劍反扣,猛然削向他後腰,這一招比起前一招的起手清雅,但中途路數一轉,卻是驀地變為利落狠辣。武當諸俠心下均是大奇,單是這兩招,一招數變 ,便是極高明的招式 。他們均沒想到內力平平可說不濟的路遙一出手便是令人驚奇的招式 ,就連擔心不已的殷梨亭也被這兩招吸引,凝神細看。轉眼間路遙已然和圓業鬥了三四十招,圓業招招剛猛無比,練得乃是少林外家的路子。而路遙出手卻最讓人琢磨不透,劍上招式時而輕靈飄逸,時而乾脆狠辣,時而讓人心曠神怡,時而卻是讓人冷汗倒懸。尤其是在清雅的招數之間,常常夾有拼命甚至兩敗俱傷的招式,讓人防不慎防,極是心驚。武當諸俠與少林三僧皆是行走江湖多年,經驗閱歷極是豐富,卻絲毫認不出路遙這些精妙劍招的來歷。然而圓業內功不差,呼吸絲毫不亂,而路遙這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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