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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爛明媚仿如春日百花齊綻,磅礴浩蕩仿如秋時百川入海。
這一次,路遙總算是身體佳好,一場情事絢爛至極過後,無力的靠在殷梨亭懷中,神思卻還清明,殷梨亭伏在她耳邊的低低軟語、輕輕安慰她的撫抱、滿眼滿心的情意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她額頭靠在他胸口,一雙環住他腰際的雙手卻又漸漸的活份起來,調皮的劃劃點點,壞笑的看著臉色越發紅豔的殷梨亭喘息低聲道:“小遙……你……”
路遙得意的看著被她輕輕舔了舔耳窩的殷梨亭微抖,“說了麼,新婚燕爾……不用冷水澡的……”隨即在殷梨亭徵詢的眼神中挑眉一笑,極是主動的吻住他,醉人糾纏交融。
屋外夜色清朗,如水月光映澈武當,松竹山石都顯得靈動起來。屋中則是映著香暖旖旎的光芒,低語輕吟整夜未息。
——
清晨,武當練功場。
已然陸陸續續有不少弟子到此處練功,武當諸俠也會趁此時或教授或查考弟子功夫。
幾年來只要在山上,梅寒兮日日一早到此處同殷梨亭習劍。然則今日,梅寒兮等了半晌,都不見每日必然準時到此的殷梨亭,於是禁不住探頭探腦的往東邊那條鵝卵石鋪就的小路看去。那路穿過月洞門走上片刻,便是殷梨亭居所。他扁扁嘴,秋翎莊這些日子,殷梨亭年前教他的劍法他一刻不曾懈怠,如今頗有不少進步,正想練一遍給師父看,卻等了半晌不見人。正自猶豫,忽見得一旁囑咐完自己徒弟的張松溪過了來,半彎下身子問他道:“寒兮,怎麼,你師父沒來?”
梅寒兮點點頭:“四師伯,師父每日這時都會到呀……?”
張松溪微笑起來,牽了他的手,道:“你師父今日有事,不一定能來。以後你師父若是若是沒有時間過來,你晨功便跟著四師伯練,如何?你年歲還小,我武當的基本功夫都是相同,並無甚差別。等到晌午練功,你師父就會過來了。”
梅寒兮有些不明所以,奇怪的眨了眨眼睛,“四師伯,師父有什麼事?怎地不來了?”
張松溪瞧他模樣,揉了揉他的頭髮,卻未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問道:“寒兮,你想不想要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啊?”
第一零九章 塵世脫羈網
清晨,路遙靠在殷梨亭懷中坐在浴桶裡,仍舊些微喘息。周身都是溫熱舒適的熱水,更有一雙手恰到好處的替她按揉著周身痠痛不已的地方。
殷梨亭見得路遙享受的閉上眼睛,舒服的偎在他胸口,心中異常安然愉悅。然則想起方才一幕,臉頰頸項,卻又幾乎連帶周身都瞬間如同蒸熟了一般。若不是正攬著路遙,他實在想把臉埋進水裡去。昨夜一晚,兩人皆是心魂俱醉。昔年竹谷中他心心念念擔憂路遙身體,半點不敢任由自己念想。而得如今,路遙活蹦亂跳,健康得不能再健康,而且……頗是主動,仿似想要讓他明白如今早已非竹谷那時。確實,路遙的身體與那時大不相同,但相同的是,面對路遙,他從來都沒有辦法抗拒。於是昨夜一晚,兩人幾乎到得五更天明時分才相擁而眠。而今日一早,殷梨亭打來熱水,想著路遙泡得一會熱水身上可以舒服些。他正當青年,一早值精力蓬勃旺盛之際,加上路遙那一句笑語“熱水總比冷水好”,於是兩人居然就那麼在溫熱的水中情致纏綿起來。如今一想,立時全身血液都彷彿要倒湧回臉上。
而此時路遙心中卻是另一番計較。她身上痠痛得實在難受,心中卻是有些憤憤不平。明明身上被抓抓咬咬而導致青青紫紫的那個是殷梨亭,而殷梨亭昨夜卻是始終小心翼翼,半點捨不得弄傷她,她身上連一個小口半塊瘀青都沒有。可是今日一早,渾身痠痛動彈不得的那個卻是她,而那個明明被她抓的很慘的人,居然是半點不受影響,行動一如往常。
彷彿察覺到路遙心中不平衡,殷梨亭輕聲問:“小遙,怎麼了?”
路遙“哼”了一聲,皺了眉奇怪的看他:“為什麼明明你被抓的比較慘,可是為什麼現在疼得要命的是我?”
殷梨亭聽得她仍舊不舒服,連忙問:“還疼?哪裡?肩膀?還是腰?要不……小遙你說個方子,我去抓藥。”說著手上不停,運上兩成真氣幫路遙疏活筋骨。
路遙舒服的輕輕哼了一聲,這才道:“這個一會再說,我只是好奇你……”
殷梨亭莞爾笑道:“你現在身無內息,而我常年習武,無論內息還是筋骨,都比你強健太多,這一點點……咳咳,還是受得住的。”
路遙鼓了鼓臉頰,又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殷梨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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