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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去的人已經帶回了口信。
羅登率領的蕭家大船隊四天後在離越重城最近的碼頭恭候,屆時蕭家高手團也會趕到,為他們天下聞名的少主保駕護航。
「大日子總算到了!」
容虎得了訊息,趕過來向鳳鳴稟報,「丞相已經知道帶回來的訊息了。丞相說,山中有一條捷徑,可以讓我們四天就到達和羅登約定好的碼頭。」
秋月驚呼道,「那不是今天就出發嗎?」
「對,今天就出發。」
萬眾期待又忐忑不安跨國大遊歷,終於要開始了!
眾人一陣激動的譁然。
鳳鳴想到要出發環遊各國,也不覺精神大振,雙眼發亮道:「好啊!行李秋藍她們都準備好了,我也沒有什麼要準備的。去見過丞相就可以告辭。不過如果見面,丞相問起天命的意思可怎麼辦?他最喜歡問我問題了。。。。。。」他蹙眉道,「我想了這幾天,隱隱約約好有點明白,不過要說出來,似乎又不知道怎麼說。」
「鳴王大可放心!」容虎笑道:「我剛才也和丞相說你會去和他告辭,丞相說不用了。天命的其中一個意思,就是要鳴王放手大幹,不要畏手畏腳。成敗自有天命,凡事不要過於擔心。至於其他的意思,就等鳴王在這次遊歷之中自己領會了。」
鳳鳴詫異地問:「丞相是說我們直接走人就可以,連告辭都不需要了嗎?」
「對。」
這時,烈中石帶著小秋和烈鬥來了。
這兩大一小形影不離,出現一起出現,離開必然一起離開,宛如連體兒一樣。
此刻兩人肩上都背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袱,形狀大小一致無異,就是顏色不同而已,烈中石背上的包袱布是黑色的,烈斗的是紅色的,倒正好和他的衣服配得天衣無縫。
烈鬥見了鳳鳴,果然也道:「我們大少爺說了,鳴王今天就出發吧,不需要告別了,反正很快就會相見。」
鳳鳴彷彿小孩子第一次出遠門,總希望有個大家長送一送,確定烈中流真的打算見都不見就把他「掃地出門」,不免有些茫然。
烈中石一直偷偷瞧他表情,忽然傻笑道,「大哥說,如果鳴王露出難過的模樣,就和鳴王說。。。。。。」
「說什麼?」鳳鳴猛然抬起頭。
「大哥要我和鳴王說,鳴王只要踏出越重城一步,就是一個獨當一面的男子漢,鳴王任何的依賴之心都必須剿殺殆盡,因為跟隨鳴王的每個人的生死,都依賴著鳴王。鳴王明白嗎?」
鳳鳴恍然大悟,點頭道:「明白!明白!」
烈中流說的沒錯,他之所以很想臨走前再見烈中流,實在是頑強的依賴心理作祟。大概是被容恬保護得太久的緣故吧,總要見到比自己更能拿主意的人才覺得安心。
出了越重城,可就要反過來了,不再是他依賴別人,而是所有人依賴他。
他要對所有跟隨者的生死負責。
這,還真是。。。。。。責任重大啊。
「既然不需要過去丞相那邊告辭,那麼鳴王,我們出發吧。」
鳳鳴嚴肅地點點頭,露出堅毅的表情,目光緩緩轉向直通門外的碎石道:「兒郎們,朝阿曼江……出發!」澎湃激情下,竟用十足的京腔劇,吼得像模像樣。
「啊!」瞳兒從西雷大王的龍床上大叫一聲,猛然坐立起來,額上一陣森寒。
他用顫抖的手摸了摸額頭,冷冰冰的,這個手掌都沾滿了他的冷汗。
凌亂慌張的腳步聲到了門口。
「大王?大王可安好?」
瞳兒失魂落魄了片刻,才認出那是從小在瞳府看著自己長大,現在己是他貼身心腹的章叔,撥出一口氣道,「進來吧,現在什麼時候了?」
「啟卜稟大王,天已經大亮了。」章叔拖著老態龍鍾的身軀,將大王寢宮內的紗窗一一拉開,燦爛的陽光彷佛無數明亮的弓箭猛然射入宮內,刺得瞳兒一時眼前模糊,伸手擋住陽光。
章叔就著光,用混濁的眼睛打量瞳兒的臉色,「大王,大王又做惡夢了?」
瞳兒點點頭,今日的睡覺不寧,使他往日神采飛揚的臉色失了幾分血色,忽然用暴躁的語氣道:「那些御醫個個都是白吃飯的,一點用也沒有,開了這麼多安神方子,怎麼就不見一丁點的功效?本王還是夜夜惡夢,哼。如果今晚還做惡夢,本王一定要斬了姓楚的御醫頭兒。」
「大王,這萬萬不可。」章叔說了一句,慢吞吞地道:「那可是楚老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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