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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淺金色的少年抬眼便看到了他，從鐘樓上跳下來，等他走近，笑著一下子抱住了他。

南次郎沒正形兒地坐著笑得無良，“青少年，放學了？”

越前沒有理自己無聊的老爸，有些驚喜地看著抱著自己的少年，琥珀色的眼眸在夕陽餘輝的照耀下，瑰麗璀璨，“冥越，你怎麼會來？”

清水揚著笑容，“當然是來看龍馬啊。”

吃了晚飯，清水和越前坐在樹蔭下，旁邊放著沏好的茶。

涼夜如水，微風習習。

越前雙手抱著頭靠在樹上，嘴角噙著笑，琥珀色的貓眼饜足地眯著，神情慵懶愜意。

清水雙手抱著茶杯，輕輕吹著涼，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靜謐，和諧。

最終還是越前先開了口，“冥越，你今天找老爸什麼事？”

清水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轉過頭來，“龍馬想知道啊？”

越前看著他的表情，高傲地“切”了一聲，頭揚得高高的，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什麼時候冥越越來越像不二前輩那隻千年妖狐了呢？這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就更像了。

“龍馬，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清水揚起了頭，看著夜空，唇畔的笑容縹緲，“我想看到龍馬到達更高更遠的地方，看到龍馬的光芒照耀到更多的人身上，看著龍馬光耀整個世界。”

越前的神色凝重了，他又怎麼會不記得？那一天，他看著他那一場風華絕代的比賽，看著他在賽場折翼，看著他在他面前倒地，看著他抱著自己哭泣，看著他對自己說著不懂的話語，看著他說著對自己的期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樣打贏的接下來的比賽。

“現在，我的這個心願還是沒有變呢。”

“冥越——”越前的聲音有些顫抖。

清水輕輕掩了眼眸，“龍馬，我不願你為了我放棄所有，那些是你應該得到的榮耀和掌聲，”轉過頭來，看著少年的眼眸，笑容明亮，“吶，龍馬，我答應你，不會再消失不見，所以，龍馬，請你舒展你的雙翼，盡情地去飛翔。”

夜色中，越前咬了咬嘴唇，猛然抱住了他，抱得緊緊地，一口咬在他肩上，低低沉悶的聲音傳出來，“笨蛋冥越——”

清水忍著痛笑著，回抱住了他。

第七六章　“H”

越前洗好了澡，頭上搭著塊毛巾從浴室出來，看見清水坐在地板上，腿上攤開了一本雜誌。

“冥越，去洗澡了。”

“哦。”清水應著，合上了雜誌，放在一邊，站起了身，取下眼鏡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走進了浴室。

浴室裡面已經放好了水，旁邊放著乾淨的睡衣，是奈奈子準備的，那一個細心體貼的女子，每次看到她，總是忍不住想到清梨姐姐，有這樣的女子做姐姐的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吧。

把長髮挽起來，脫掉衣服，邁進浴池，聞著浴室裡面瀰漫的味道，和龍馬身上同樣的味道，閉上眼睛，彷彿置身在陽光裡面。

輕輕的敲門聲。

清水睜開了眼，越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冥越，剛才忘了浴巾了。”

清水看看了四周，確實沒有類似浴巾的東西，“龍馬放在門口吧。”

“哦。”腳步聲遠去。

清水站起身，從浴池裡面邁步出來，浴室裡面的地板沾了水，似乎有些滑，清水走得很小心，從門口取了浴巾回來。

看著清水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還滴著水的頭髮走進來，越前看了他一眼，拉了他按坐在床上，接過了手裡的毛巾為他擦頭髮。

“龍馬。”清水看著自己身上略顯肥大的睡衣，有些不滿，“吶，為什麼你的睡衣我穿起來會顯得有些大，明明看起來身材一樣的嘛。”

聽著他不滿地嘟噥，越前的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是你身上沒有幾兩肉吧？”

“誰說的？”眼睛不滿地仰起來，越前看到了那雙璀璨活潑的眼眸，雖然他總是說自己的眼睛是世界上最明亮的，其實他自己的眼睛才是吧，至少在自己的眼中，眼前的這雙眼睛最漂亮。

擦乾了頭髮，清水舒服地四肢大張地仰躺在床上，囂張地佔了大半個床，笑著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吶，龍馬，很久沒有在一起睡了呢？”

聽見他的話，越前愣了一下，臉上漾起了憶念的微笑，“是啊，好久了——”

以前，他們都有在彼此的家裡留宿的經歷，夜裡微笑著相擁入眠，現在想來才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