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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一條修長的手臂摟緊蔚惟一,蔚墨樺看向那邊的段敘初,“在你開口之前我先宣告:‘不要跟我談條件’。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即便是我死了,我也不會把姐姐交給你。”
段敘初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局面,他太瞭解蔚墨樺對蔚惟一的偏執,自然不會白費心思跟蔚墨樺談判,但蔚惟一在蔚墨樺手上,此刻絕不能跟蔚墨樺動起武力。
而蔚墨樺不知道段敘初究竟帶多少人過來,只是看段敘初這樣勝券在握的姿態,他到底還是不敢先動手。
兩方對峙,按兵不動。
段敘初眯起重瞳一派的高深莫測,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唯有負在背後的手握成拳頭。
蔚惟一直到現在都不能理解蔚墨樺對自己的感情,想到湯鈞恆剛剛說的話,她神色屈辱地問:“上次你把我打暈,若不是湯鈞恆救下我的話,你是不是就要對我做男女之事了?蔚墨樺,我們是親姐弟,你這是一種病態心理知道嗎?”
蔚墨樺聞言一愣,“我沒有病,也沒有想要對你做那種骯髒的事,是段敘初。”,蔚墨樺說著用拿槍的手指向那邊的段敘初,視線仍舊放在蔚惟一身上,悲傷而憤怒地說:“是段敘初把姐姐弄髒了。”
“姐,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有多高貴聖潔嗎?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能配得上你,任何男人碰你,都是弄髒、玷汙了你。你不屬於任何男人,不該被任何男人佔有。”
蔚惟一懂了。
很顯然在蔚墨樺心中她已經不是人類了,而是脫凡超俗不該有七情六慾的仙女,因此在蔚墨樺的認知裡她不該跟這世上的任何男人結合,不該結婚生子。
她只有段敘初一個男人,不像秦悅那樣水性楊花有太多性伴侶,但她終究還是有**和渴求的普通女人,蔚墨樺對她如此神聖的幻想,她真不知道是欣喜,還是悲哀。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有很多這樣的案例,而治療的方法就是打破他的幻想,讓他認清自己的姐姐就算再怎麼優秀,也還是需要男人的疼愛和陪伴。
蔚惟一這時覺得其實蔚墨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城府,反而蔚墨樺的思維很簡單,如他所說他什麼也不想要,他只是不允許任何男人染指她。
他燒掉海邊的房子、千方百計地想弄死她和段敘初的孩子、不惜出賣整個蔚家財閥跟厲紹崇合作……一切的一切,他如此極端不擇手段,不過只是為了分開她和段敘初,為了帶她去一個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
如此簡單,反而好辦了。
蔚惟一想到這裡正要說些什麼,段敘初恰在此時上前幾步,原本不敢妄動的幾十個人立即紛紛舉起槍對準段敘初。
蔚惟一面色一白,抬高聲音惱怒而又無奈地對段敘初說:“你站住段敘初!”
段敘初彷彿沒有聽見,步步緊逼上來將原本隔開十米遠的距離,生生地拉近至五米,雖然那些人沒有蔚墨樺的指示不敢開槍,但這一時刻全都集中精力扣壓下扳機,做好戰鬥的準備。
蔚惟一聽到響動,恐慌得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捉摸不透段敘初的心思,她只好猛地轉頭臉色慘白地威脅蔚墨樺,“段敘初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會活了。”
“姐。。。。。。”打蛇打七寸,無疑蔚惟一的安危是蔚墨樺的致命要害,若是在此時殺了段敘初,賠上蔚惟一的性命,這絕對不是蔚墨樺想要的結果,他開口制止下屬,“都不要開槍。”
當一個人在這種時刻還那麼感情用事時,也就意味著他失敗了,但蔚墨樺別無選擇。
“你若是必須要跟我魚死網破的話,現在我姐在我手中,我不會傷害她沒有錯,只是你們這些人不是都期待我對我姐有非分之想嗎?”蔚墨樺目光譏誚地掠過段敘初和躺在地上的湯鈞恆,笑聲裡含著邪佞和狂亂,“行啊!段敘初你若是還不離開,反而再上前一步,我就一件一件脫掉我姐的衣服。反正影片曝光時她已經被人看過了。”
段敘初聞言頓在原地,重瞳中極快地閃過一抹殺機,握緊的手背上青筋暴突,心底又痛又怒,卻極力隱忍著,俊魅的面容上沉靜,沒有丁點波動。
他不言不動。
“你。。。。。。”蔚惟一顫動著發出一個字音,想勸解蔚墨樺,不經意間看到段敘初比出的一個手勢。
蔚惟一愣了一下,會意後目光一凜,忽然從蔚墨樺的胸膛轉過身,猝然抬起膝蓋往蔚墨樺的下身踹去。
她雖然掌握了分寸,但換成哪個男人被襲擊到那個部位都無法冷靜下來,蔚墨樺疼痛之下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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