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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其他醫護人員進來打擾他們,直到蔚惟一醒過來,段敘初才讓周醫生進來給蔚惟一輸液。
段敘初坐在床沿上盯著周醫生在蔚惟一的手腕上扎針,看到蔚惟一纏著紗布的手腕和蒼白手背上顯得特別清晰的藍色血管,他的心底又是一疼,低聲問周醫生,“可以不用住院了吧?”
哪怕這個病房跟豪華酒店無異,但到底還是醫院,總有一種很壓抑肅穆的氛圍,不如回海邊修生養息。
周醫生點點頭,回應道:“下午吧!回去後我多叫幾個醫生負責蔚小姐。”
“好。”段敘初拉過蔚惟一的另一隻手,手指撫著她手腕上的手串,嚴肅地叮囑道:“什麼也不讓你做,不讓你操心,你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自己的身體養好。最好是再胖一點,這樣的話生孩子也少受點罪。”
周醫生還在場,他就說出這樣的話來,蔚惟一的臉皮太薄,瞥到周醫生眼中隱約的笑意,她抽回手別開臉,不再理他。
段敘初又是一聲低笑,抬起手掌摸著蔚惟一的腦袋,“我去池大哥那裡說說囡囡的事。你若是不睡的話,我把囡囡叫過來陪你怎麼樣?”,段敘初說著點開手機裡的訊息,看過後他忍俊不禁,“小寶貝早上六點多就發簡訊過來了。”
蔚惟一便拿過來看,“爸爸,媽媽睡醒沒有呀?囡囡什麼時候可以過去?”,蔚惟一笑著,眼中的淚珠子卻滾落出來,一顆一顆地砸在手機螢幕上。
段敘初嘆息一聲,伸出手臂將蔚惟一攬過來,讓蔚惟一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他對周醫生吩咐道:“你回去一趟接囡囡過來。”
“好的。”
恰在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
周醫生走去開門後看到坐在輪椅上的蔚墨樺,她愣了一下,隨後退出一步讓蔚墨樺進去。
段敘初剛從浴室出來,看到手臂上打著石膏、額頭纏著紗布的蔚墨樺,他的重瞳微微眯起,神色高深莫測,意味深長地說:“辛苦弟弟你了,你先跟你姐聊吧!半個小時後我再過來。”
蔚墨樺不喜歡“弟弟”這個稱呼,好像段敘初和蔚惟一已經是夫妻一樣,他皺起修長的眉宇,臉色冷冷淡淡的,也不理會段敘初,蔚墨樺用一隻手移動輪椅到蔚惟一的床頭。
段敘初也不計較,俯身在蔚惟一的唇上吻過一下,他與蔚惟一額頭相抵,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地說:“我先走了,我們的女兒一會就來了。”,瞟過去一眼,果真看到蔚墨樺握起的拳頭,段敘初的重瞳忽地轉為森冷。
蔚惟一點點頭,等段敘初和周醫生走出去後,她眼中的愛意散去,再望向蔚墨樺時,也只是淡淡的心疼,“好點沒有?”
蔚墨樺的臉上還有一片一片的淤青,再加上他本就很瘦削,此刻看起來整個人更顯單薄憔悴,削薄的唇泛著不正常的青白色,緊緊抿起問蔚惟一:“姐,你是怎麼打算的?”
蔚惟一蹙起秀美的眉毛,盯著蔚墨樺,有些好笑地說:“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蔚墨樺的眸色清冷幾分,語氣慍怒中透著痛楚,“你從國外回來,首先顧及的不是我這個差點被蔚士勝的人打死,差點丟掉半條命的親生弟弟,反而是段敘初這個外人。你告訴我在我和段敘初之間,你誰都不選,現在呢?你跟段敘初……”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蔚惟一的冷笑聲打斷,她滿是譏誚地反問:“蔚墨樺你呢?我也差點活不成,現在還躺在這裡,你來之後首先不是關心我,反倒是興師問罪起來了。如你所說,我若是不在乎你,我為什麼還從國外回來?”
蔚墨樺反駁道:“那是因為你要救段敘初,而不是我。”
蔚惟一聞言無力地閉上雙眼,“隨便你怎麼認為吧!我想休息了,你也回去病房好好調養自己的身體吧!”
“姐!”蔚墨樺沉痛地叫著,伸出一隻手扣住蔚惟一的手腕,緊緊的,用了很大力氣,彷彿他的手並沒有受傷一樣,“你現在告訴我……”,蔚墨樺一雙漆黑的眼睛逼視著蔚惟一,一字一字問道:“你是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跟段敘初在一起了?”
“是。”
“那麼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未來?段敘初他結婚了,他是別人的老公,就算現在他跟江茜沒有孩子,以後還是會有。這種情況下,你是以何種身份跟他在一起的,情婦嗎?你自己不知廉恥,你以為江茜和江家會放過你這個第三者嗎?姐你清醒點吧!”
“啪!”蔚惟一抬起還扎著針頭的手,一個狠力的耳光甩上蔚墨樺的臉,她紅著眼睛痛心地說:“墨樺,任何人都可以說我不知廉恥,違背道德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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