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你段敘初,強取豪奪用盡手段也就算了,出軌背叛家庭和孩子,你還理直氣壯、問心無愧?!”
凌越瓊身為局外人,此刻清晰地看到段敘初的眸中掠過一抹殺氣,她估計兩人再吵下去,段敘初的忍耐到了極限,他真會拿出槍要了湯鈞恆的命。
她連忙勸說:“先進屋吧!我來這裡是向湯總裁傳達二少的指令的,等我走後,你們再解決個人感情糾紛可以嗎?”
段敘初的唇抿成一條線,拽著蔚惟一的手走進去,“都進來吧!”,那語氣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大發善心讓湯鈞恆進去。
蔚惟一被段敘初拖在後面,試圖拽出自己的手腕,段敘初死死捏著她,手下一用力把她往前拉向他,跟他並肩。
他用半張冷漠堅毅如刀削的側臉對著蔚惟一,冷冷地吐出字來,“蔚惟一你再反抗,我還有很多讓你更難堪的招數沒有使出來呢!”
蔚惟一的腕骨幾乎都要被段敘初手中的狠勁折斷,她咬緊唇強忍著痛和淚,“比如呢?”
“比如……”此刻段敘初已經拉著蔚惟一在沙發上坐下,他低頭貼在蔚惟一耳邊吹著熱氣,“你真想試試?”,字音曖昧卻也透著濃烈的陰鷙,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炙熱的唇在蔚惟一的耳垂處親了一下。
蔚惟一渾身一顫一僵,連忙推開段敘初,所幸凌越瓊和湯鈞恆兩人過了一會才走過來,坐在他們的對面。
蔚惟一直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看起來跟段敘初並沒有關係,她不安地低著頭,兩手緊緊握在一起放在膝蓋上,卻被段敘初拉住一隻手腕。
他的掌心摩挲在她仍在淌血的傷口處,看似輕柔憐惜,實則弄得她很疼,卻也只能咬牙忍住,沉默不言地坐在那裡。
凌越瓊面容沉肅地對湯鈞恆說:“我代二少來轉告湯總裁,你明天不用回去h市那邊上班了。”
“盛氏在國外有家分公司,正缺一個像湯總裁這樣有實力、有威望的領導者,有人推薦你過去,中午時二少也已經透過了盛氏的高層管理。”
蔚惟一一聽之下覺得這是湯鈞恆展現自身的好機會,誰知湯鈞恆問過分公司的地理方位後,蔚惟一和湯鈞恆的面色都變了。
這哪裡是升職調任?
分明就是流放、發配邊疆!
湯鈞恆接過凌越瓊遞來的檔案翻下去,他的眸色一點點暗沉下來,“二少怎麼突然做了這個決定?”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二少的助理,無法揣測二少的心思。”凌越瓊微笑道:“所以湯總裁要麼明天就去國外的分公司上任,你若是不捨得離開故土,也可以選擇辭職。”
蔚惟一懂了。
其實這就是盛祁舟給湯鈞恆設的一個套。
若是湯鈞恆選擇去國外,那就意味著會失去在國內擁有的一切,比如成就、名望和勢力……但湯鈞恆違抗命令不去國外,那麼盛祁舟也就有理由炒掉湯鈞恆了。
盛祁舟為什麼突然跟湯鈞恆過不去,很明顯是段敘初在背後操縱。
當然,段敘初未必可以指使盛祁舟做什麼,但段敘初跟盛祁舟之間可以做一筆什麼交易。
就像盛祁舟按照段敘初的意思把她從h市調過來這邊一樣,盛祁舟考慮到自身的利益,同樣一句話就可以判定湯鈞恆的生死。
蔚惟一感到深深的無力。
“好了,我先走了。湯總裁考慮好,明早再給二少答覆。”凌越瓊站起身,跟段敘初也打過招呼後離開。
凌越瓊剛走,湯鈞恆就接到電話。
姚思然家中的傭人告訴他,湯太太剛剛在浴室割腕自殺,正在送去醫院的途中。
湯鈞恆從沙發上豁地站起身,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壓抑著怒火問段敘初:“你對姚思然做了什麼?她怎麼偏偏選擇今天晚上自殺?”
他跟姚思然八年前就分居了,只是姚思然始終不同意離婚,由於姚思然家中有權有勢,他又不能鬧到法庭,因此一直拖到現在。
段敘初坐在那裡撫著蔚惟一的手腕,那玩弄一樣的舉止彷彿蔚惟一真是他圈養的寵物一樣。
他連眼皮也不曾抬一下,用淡淡的語氣提醒湯鈞恆,“你有時間興師問罪,倒不如趕回去看看姚思然是否還活著。若是姚思然一不小心發生什麼意外死了,你岳父肯定讓你給他的寶貝女兒陪葬。”
實際上他什麼也沒有做,他就是讓下屬通知姚思然湯鈞恆把小三帶回了住處,然後姚思然趕到湯鈞恆家中,發現了客廳裡散亂的男女衣服。
姚思然當然沒有找到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