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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敗名裂嗎?”湯鈞恆訝然,劍一樣的眉宇輕皺,“惟一,你看過晶片裡的東西了,真的是有關段敘初的秘密?”
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蔚惟一決定一問三不知,“我沒有看過,晶片裡究竟是什麼,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真相是怎麼樣的,恐怕只有段敘初和裴言嶠知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跟我也沒有多大關係,我們就不要再提了。”
雖然話是這樣說,其實蔚惟一心裡一直糾結一個問題。
如果晶片裡藏著的真是可以讓段敘初身敗名裂的秘密,段敘初還會不會把晶片交出去,來救她?
她會這樣想,大概是因為段敘初的戲演得太真,以至於他說出“我寧願一無所有,也不會放過你”這句話時,讓她誤以為這就是他內心的真實感情,讓她以為他愛她,不比她愛他少。
但始終一切都是假的。
蔚惟一覺得有些累,她疲倦地閉上雙眼,漠然地對湯鈞恆說:“你儘快回h市吧!”
湯鈞恆直接過來,她不可能不讓人進門,但她若是跟湯鈞恆再待久一點,照著段敘初那可怕的佔有慾,段敘初會剝了她一層皮是小,估計他還會遷怒於湯鈞恆。
段敘初的手段太狠辣,她擔心會連累到湯鈞恆。
湯鈞恆繃著下巴,眉頭皺得更深,他並沒有回應蔚惟一,而是問:“中午了,你餓了沒有?想吃什麼告訴我,我買來,或者到廚房給你做。”
“鈞恆!”蔚惟一沉下聲音。
湯鈞恆已經起身,自作主張地說:“我煲個湯來,你先休息一會。”,也不等蔚惟一阻止,他開門走出去。
湯鈞恆到了樓下的客廳,周醫生正站在玻璃窗前跟段敘初打電話,用那種陰森森的目光掃過湯鈞恆一眼,又轉過頭去。
湯鈞恆不理會周醫生,面無表情地走進廚房。
這邊段敘初接到周醫生的電話時,段敘初正在喂囡囡吃午飯,看到來電顯示後他把囡囡交給身側的江茜,走出餐廳後才問周醫生:“是蔚惟一又搞出什麼來了?”
這話說得,好像蔚惟一是個事精!
段敘初的下屬各個身懷絕技,但基本上都是沒有多少感情的人,周醫生聽到段敘初這麼冷的笑話,她也沒有什麼表情,例行公事一樣把湯鈞恆到家裡來、蔚惟一燙傷、湯鈞恆留下來照顧蔚惟一的事跟段敘初說了一遍。
在此過程中段敘初的眸光先是暗下來,然後很擔心蔚惟一的傷勢,最後聽到湯鈞恆又是握著蔚惟一的手,又是去廚房給蔚惟一做午飯時,他眸底的火焰騰地竄上來,連電話這邊的周醫生都能感覺到,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段先生身上蔓延而出的殺氣。
周醫生被這種強悍的氣場壓得有些喘過氣來。
從段敘初和蔚惟一在一起開始,周醫生就跟在段敘初身邊了。
那個時候段敘初對蔚惟一就有很強的佔有慾,她無法想象像段敘初這麼大的醋勁,這六年來段敘初在暗中關注著蔚惟一的一舉一動時,他是怎麼忍過來、怎麼熬過來的?
他這種佔有慾,不是一朝一夕的,而是經過了六年漫長時間的積攢,如今有機會爆發出來,傷害力必定很大。
果真下一秒,段敘初讓她轉告蔚惟一一句話。
周醫生結束通話電話後,走進蔚惟一的臥室。
蔚惟一正坐在床頭翻著書,看到周醫生後她抬眸問道:“有事?”
周醫生回道:“段先生讓我告訴蔚小姐,‘你要麼跟湯鈞恆斷絕來往,要麼從我的住處滾出去,回你自己家偷男人去’。”
“砰”的一聲,蔚惟一把手中厚重的書本用力摔在床頭櫃上,臉上一片羞憤之色,“偷男人?我跟湯鈞恆怎麼了,他至於說這麼難聽嗎?”
周醫生機械般地回道:“我只是轉述者,蔚小姐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跟段先生說。”
任誰面對周醫生這樣的人,再大的火也無處發洩,蔚惟一自己也覺得這兩天她變得太不沉靜穩重。
她這麼矯情地跟段敘初鬧脾氣有什麼用?
他又不會來哄她。
蔚惟一用力地閉上雙眼,強忍住想哭的衝動,她點著頭,“行!讓我滾是吧!這話可是他說的。”
她掀開被子下床,走到衣櫃前找出衣服換上,轉身對周醫生說:“我現在就滾回我自己的家,這個地方我以後都不會再來。”
“這是鑰匙。”蔚惟一從包裡拿出一串鑰匙放在茶几上,然後忍著大腿上的痛意,她一瘸一拐,卻是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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