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蔚小姐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屬的。”
蔚惟一:“……”
真是什麼樣的上司培養出什麼樣的下屬,段敘初的下屬就跟他一樣——不近人情。
她又不是什麼重傷,值得這麼興師動眾嗎?
昨天他不是還嘲笑她太嬌弱了嗎?
蔚惟一心裡想法再多,也只能想想而已,段敘初手底下的人,哪怕是這個周醫生,她被這樣一捏之下,就知道周醫生是個高手。
蔚惟一抽出手腕,沉默不言地返回房間。
周醫生幫蔚惟一換藥,然後又輸液,她收起醫藥箱,對蔚惟一說:“蔚小姐你先睡一會,我去廚房做早餐來。”
蔚惟一抬眼在周醫生身上掃過,半褒半貶地回她一句,“沒看出來周醫生你還是全能型人才。”,不是她沒有教養,愛挖苦別人,而是對方是段敘初的人,她潛意識裡把周醫生歸為“敵人”。
“是,蔚小姐說的沒錯,身為段先生的下屬,必須樣樣精通。”周醫生還是微笑著,只是那笑裡並沒有什麼感情,彷彿也只是一個表情而已。
這讓蔚惟一覺得自己是在跟一個機器說話,她擺了擺手讓周醫生出去,閉上眼睛準備補覺。
昏昏沉沉中,段敘初的電話打了過來,“我聽周醫生說你要出門,沒有看到我發的訊息嗎?”
蔚惟一迷迷糊糊地應道:“看到了。”
“看到了為什麼不回覆我,而且還不聽話,嗯?”
蔚惟一覺得段敘初一大清早打電話來就是找茬的,反正他也不能立即趕過來怎麼樣了她,她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段敘初突然聲線低沉地叫她的名字,“惟惟,你在跟我賭氣?”
賭氣?
她怎麼有資格?
她只當他沒有說過那番話、沒有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一遍遍地低喃她的名字、沒有那似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樣緊密的擁抱……有關戒指的所有一切,她都當沒有發生過。
她仍舊是他的地下情人,她的本分是陪睡。
“沒有。”蔚惟一淡淡地應,心卻撕裂一樣的疼。
“既然沒有的話,那就給我像以前一樣安分守己,不允許再出入會所、不允許穿暴露的衣服、不允許多看其他男人一眼、不允許……”
“嘟嘟”……,段敘初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裡就傳來了一陣忙音。
蔚惟一竟然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
還說沒有在賭氣?
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車子裡段敘初握著手機,目光暗沉。
他懷裡的囡囡注意到他跟昨晚一樣不開心,就用手比劃著問他怎麼了,他剛剛在跟誰打電話。
段敘初斂起眉宇間的陰鬱之色,強健的手臂圈緊腿上的囡囡幾分,他溫和地解釋,“爸爸在教導一個比囡囡還不聽話、不懂事的人。”
他原本顧及著囡囡,不方便給蔚惟一打電話,只是蔚惟一很久不回他訊息,而且她還不肯配合醫生治療。
再者說他是大男人,不像女人那樣耿耿於懷、錙銖必較,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以後不去觸碰就可以了,他們還是按照以前的模式相處。
也因此他不覺得這個電話打過去,就是他示弱了,反而他是在提醒蔚惟一看清自己的立場,但結果是蔚惟一蹬鼻子上臉。
他對她真是太客氣了,才讓她有膽量挑戰他。
段敘初的胸腔裡從昨晚開始就攢著一團火氣,到此刻都有些鬱結了,但他擅長壓制,硬是忍住再打電話過去教訓蔚惟一的衝動。
半晌後段敘初的神色恢復如常,纖長的眉宇卻始終沒有舒展開。
囡囡見狀用小而嫩的手,撫過爸爸凌厲入鬢的長眉,然後比劃著說她不喜歡看到爸爸皺眉。
囡囡這樣的舉止讓段敘初想起以往他跟蔚惟一纏綿過後,她總是起身小心翼翼地撫平他眉眼間的褶皺。
他裝睡,甚至以後再睡覺幾乎很少皺眉,卻仍故意皺眉,只是因為他喜歡她這樣的小動作。
段敘初低頭凝視囡囡粉雕玉琢般的臉,心裡頓時生出柔軟之意,他用寬厚的大手握住女兒的小手,“好,爸爸不皺眉頭。”
他不跟蔚惟一計較。
反正無論怎麼樣,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開她,她是否愛他,她對他是何種態度,這都不重要。
只要她是他的,就夠了。
***
蔚惟一結束通話段敘初的電話後,為防止段敘初再找茬,她關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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