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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左手舉起手槍對準榮膺的雙腿連續四槍打過去,卻是沒有發出槍聲。
很顯然裝了消音器。
四槍之後段敘初大步走上前,就在榮膺舉起手槍準備開槍時,他雙眸一厲擲出手中的黑色盒子,精準凌厲地砸到榮膺的手腕上。
下一秒,房間裡響起一陣腕骨斷裂的聲音,榮膺手中的手槍“砰”的一聲跌到地板上,他雙腿中槍站立不穩,緩緩地跪癱在了蔚惟一的面前。
半分鐘後段敘初的兩個下屬破門而入,上前制住榮膺,將榮膺的雙手反剪在腰後。
雖然整個過程驚心動魄,但從始自終段敘初都是遊刃有餘,俊容沉靜無一絲波動。
只是在看到蔚惟一昏過去時,他高大的身形一顫,大步走過去蹲身在蔚惟一面前,一邊解著她身上的繩子,他沾染著別人鮮血的手掌撫上蔚惟一的臉,低聲喚她的名字,“惟惟……”
半天叫不醒她,段敘初突然慌了,神色大變之下,他驟然拔高聲音,“蔚惟一!”
第65章 佔有,是因為害怕失去
蔚惟一眼瞼上濃密的睫毛顫動幾下,清淚從眼角滑出,卻還是沒有睜開雙眼。
“蔚惟一!”段敘初的手掌握著蔚惟一的一張小臉,他心中的慌亂感被無限放大,這讓他平日裡的冷靜瞬間分崩離析,幾乎是低低地吼出來,“蔚惟一!”
這感覺就像是她失去孩子後第二天消失匿跡一樣,他找遍了城市的每個角落,依舊沒有她的蹤影。
他彷彿耗盡了所有精力,站在她家的院子裡,大雪中他挺直的脊背一點點垮下來,雙腿無法支撐,他緩緩地跪在雪地裡,深深地埋下腦袋。
而六年後他對她有那麼可怕的佔有慾,他不允許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不允許她脫離自己的視線,他以神的高姿態把她的身體、她的命運牢牢囚困、掌控於股掌……一切的一切,不是他病態,而是他怕失去她。
他太害怕這一失去就又是一個六年,或是永遠。
蔚惟一的手腕上被繩子勒出很深的痕跡,青紫中夾雜著紅色血跡,在她白皙的膚色上顯得觸目驚心。
段敘初墨色的重瞳中抿入一抹嗜血之色,心口泛起劇烈的疼痛,而這種疼惜的痛,在以往從來沒有過。
因為她表面上太孤傲、強勢,她沒有給過他憐惜的機會。
不管他在床上如何蹂躪糟蹋她,他都覺得她是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他想怎麼玩,就算把她玩死,那也在情理之中,他不會有半點心痛。
而此刻看到她被別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他的心痛得難以呼吸,伸手小心翼翼地攬她入懷,他低語,“惟惟……”
房間裡沉寂無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段敘初的眸色漸漸轉淡,他竭力壓下胸腔中的巨大波動,用自己的額頭與蔚惟一相抵,感知到她的溫度和氣息,他慢慢地穩住心神,直至平息下來。
只有足夠冷靜,才能解決問題,因痛和憤怒而失控,那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段敘初彎身,用修長強健的臂膀把蔚惟一抱起來,轉過身後二話不說抬起腳,狠狠地踹向榮膺的臉。
榮膺的牙齒掉了幾顆,側過頭剛吐出一口血沫子,身後段敘初的下屬就抓住他的後腦勺,讓他跪在地上,仰頭面對段敘初。
“聽好了榮膺。”段敘初抱著蔚惟一,居高臨下地站在榮膺面前。
他剛剛在門外槍殺了一個人,幾滴鮮血濺在白皙俊美的面容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一種妖冶邪佞之感。
他勾起唇角,富麗堂皇的燈光下,笑卻冷殘,“今天我放你一條狗命,算是我還給裴言嶠的最後一份情義。他傷我女人之仇,日後我必報。”
說完他吩咐下屬,“把他的兩隻胳膊也廢了,至於他那個漂亮的親妹妹,你們二十個人看著處理吧!”
極其漫不經心的語氣,取人性命、傷害無辜對他來說是太平常的事,若是蔚惟一看到這一幕,她應該慶幸段敘初對她有多手下留情。
段敘初抱著蔚惟一大步走出去。
這一層屬於裴言嶠的私人領地,段敘初一路走過去除了碰見幾個被槍殺的屍體外,並沒有其他活人撞見他。
然而哪怕他走的是專用通道,也還是要經過人來人往的大廳。
當然,paradise自來是臥虎藏龍,每天發生的重大事件數不勝數,即便段敘初這個已婚的公眾人物明目張膽地抱著一個女人走出去,也未必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實在不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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