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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停駐下來跟榮膺打招呼,榮膺面色沉肅如往常,一一應對。
他把蔚惟一推到房間,用繩子將蔚惟一綁在椅子上,最後從外面鎖上門離開。
蔚惟一併沒有試圖逃跑,一來外面都是裴言嶠的下屬,她插翅也難飛。
另一方面她也不打算逃跑。
這個房間很大,裝潢華麗精美,頭頂的吊燈照下來時,整個房間金碧輝煌的,再加上窗簾全被拉上,便有一種厚重神秘之感。
蔚惟一仰靠在椅背上,微微閉上雙眼假寐,這麼漫長的時間裡她想了很多,以至於腦子裡太亂,最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都想過哪些。
總之不會少段敘初就是了,這些年她從來沒有斷開過對他的想念,腦子裡繞來繞去,其中印象最深的還是他們最初相識的那段時光。
聖誕節時他讓朋友轉送給她禮物,情人節他也會像其他男生一樣送她玫瑰……即便她從來不予理會,他還是經常約她,不會因為她太多次的拒絕而放棄。
那時的段敘初是溫和而紳士的,他最衝動的一次是看到她在舞會上跟同學跳舞,他陰沉著臉色二話不說把她拉出去,按在走廊的牆壁上強吻她。
那還是她的初吻,就這樣被這個暴戾的男人奪去了。
那時她才知道這個男人不能惹,他的溫文儒雅、清心寡慾都是裝出來的,在賣給他後,他隱藏的一面徹底暴露出來。
段敘初對她不好,但段敘初畢竟替他們還了債,讓父親免受牢獄之災,母親和蔚墨樺不至於流落街頭。
那時在他身下她會感到屈辱、憤怒、難以承受……然而她從來沒有恨過段敘初。
真正恨他,是從她的女兒慘死之後。
蔚惟一緊閉著雙眼,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再去回憶那一幕。
她只怕每想一次,她就會有一次輕生的念頭。
門被推開的響動傳來,蔚惟一睜開眼睛從窗簾的縫隙中,看到天色已經黑了。
原來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榮膺進來後站在蔚惟一面前給段敘初打電話,響了很久卻無人接聽,榮膺皺起眉頭。
算上昨天白天的時間,已經是36個小時了,難道在這麼長時間裡段敘初都沒有找過蔚惟一?
若是段敘初正在找蔚惟一的話,他不是應該時刻守著電話,不放過任何訊息來源嗎?
蔚惟一預料到了這個結局。
這兩夜連續暴雨閃電,恐怕段敘初一直在家陪囡囡,根本不知道她沒有回去吧?
蔚惟一睜開眼睛看向榮膺,抿了抿乾裂的兩片唇瓣,她的姿態和氣質一如既往的從容孤冷,“我不知道裴言嶠和段敘初有什麼深仇大恨,必須要利用晶片裡面的秘密置段敘初於死地,但你們拿我的性命要挾段敘初交出晶片的行為,實在是太愚蠢。”
她泛著白色的唇邊勾出淡淡的弧度,透著譏誚和自嘲,“先不說我只是段敘初圈養的一隻寵物,他明知道晶片的秘密會讓他身敗名裂,也曾付出生命的代價搶奪,你覺得他會輕易把晶片交出來嗎?”
這也正是榮膺所疑慮的。
換做是他榮膺選擇,不管他有多麼愛這個女人,他也不會為了這個女人而把關乎自己前途的晶片交出來,而且他認同蔚惟一的說法。
他也覺得蔚惟一在段敘初心中壓根沒有分量,段敘初更不可能用晶片來交換蔚惟一了。
蔚惟一的結局早就註定,那就是成為這場爭奪戰裡的犧牲品。
只是秦悅非要多此一舉,也容不得他這個做下屬的質疑。
榮膺沉默半晌,他從蔚惟一的包裡翻出蔚惟一的手機,代替蔚惟一把電話打給了段敘初。
這邊段敘初正在開車前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放在一旁的手機震動起來,但現下母親的行蹤最重要,他沒有精力顧及其他。
然而不知道什麼原因,平日裡遇到再大的事他也沒有像此刻這麼焦躁不安,而手機不停地震動,更是擾得他心煩意亂。
他騰出一隻手拿過來準備關機,看到螢幕上蔚惟一的來電,段敘初的眸光猛地一滯。
下一秒“吱”一聲,一個刺耳緊急的剎車聲,段敘初突然毫無預兆地停下時,後面的車子差點撞上來。
段敘初不理會司機的咒罵,他直接把車子停在那裡,接通電話,“蔚惟一你覺得你跑得掉嗎?我給你一個小時,你若是再不出現在我的視線內,我必定會取了蔚墨樺的性命。”
他第一句話就是威脅,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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