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只有金錢才能得到,更需要途徑和人脈。
段敘初取出珍珠耳釘,藉著燭火給蔚惟一分別戴上,隨後他兩手扶住蔚惟一的肩端詳片刻,低頭輕輕吮過蔚惟一的耳朵,將那小小的白色珍珠含住,沙啞地說:“很好看惟惟,很適合你。”
蔚惟一感動得除了點頭外,一句多餘的話也說不出,“謝謝你阿初……”
段敘初抬起修長的手指撫上蔚惟一的唇,示意她不要說話,隔了幾秒鐘靜謐的空間裡有鋼琴音如流水淌出。
段敘初將玫瑰放在桌子上,他微微後退,彎下腰向蔚惟一遞過一隻手,燭光在他的眉眼間跳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迷人而柔和,“蔚惟一小姐,我可以邀請你跟我跳一支舞嗎?”
蔚惟一也不管此刻的狼狽,立即向段敘初伸出手去,下一秒一股強勁的力道把她拽過去,她一下子跌入男人堅實的胸膛,又被他扶著肩膀站穩。
段敘初的一隻大手扶在蔚惟一柔軟的腰身上,力道雖然不大,蔚惟一卻還是能感覺到他強悍的掌控力,以及他寬厚掌心中的滾燙溫度。
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滿足。
兩人隨著音樂起舞,步調嫻熟優雅,段敘初帶動著蔚惟一,俯身貼在她耳邊低低地說:“惟惟,你還記得不記得那次在舞會上你跟你的男同學跳舞?”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的手放在你的肩上和腰上,我整個人嫉妒憤怒地發瘋,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像那一刻那麼衝動過,我捏碎手中的高腳杯丟掉,大步上前不顧一切地當眾把你拉走。”
她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其實那時他對她的攻勢並不猛,只想把她拉出去。
然而回頭的某一瞬間,他看到她緊咬的唇和眼中閃爍的淚光,那副柔婉中卻又透著清冷倔強的模樣,頓時讓他身體裡的一股燥熱之火湧上來,以至於他喪失了大半理智,當即就把她按在牆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掠奪她的美好。
他的自制力向來強大,秦悅曾用盡手段引誘他,卻一次也沒有成功,然而不過只是在一個如此青澀的女人面前,那樣吻著她時,他的下身便起了反應。
那時他就想,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那個跟她跳舞的男生自然沒有好下場,便是從那時開始,他對蔚惟一產生了一種可怕的霸佔欲。
他選定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念想、不能觸碰。
“蔚惟一記住了,以後不允許你跟其他任何男人跳舞。”他蘊著脅迫,此時此刻說著跟那時同樣的話。
那時蔚惟一被段敘初嚇到,這一刻她卻是滿心的柔軟甜蜜,彎著眉眼輕輕卻是堅定地應他,“好,只跟你一個男人。”
鋼琴音在這時停下來,段敘初的步伐微頓,沉默幾秒他低頭凝視著蔚惟一,問道:“當年你走投無路決定賣身時,我是你找過的第幾個男人?是不是就像你找你父親的故友幫你迴歸家族一樣,你一個一個地找過去,然後才輪到我?”
蔚惟一訝然。
她沒有想到段敘初會這樣認為。
所以說他以為她找過很多男人,於是後來才那樣羞辱她嗎?
“說話。”段敘初低沉地命令,抬起手指捻起蔚惟一的下巴,凝望著他的一雙重瞳裡燃起怒恨之火,“告訴我,我是第幾個?你不用顧忌什麼,我說過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會跟你翻舊賬。我只是想知道,我是第幾個你找上的男人。”
確實從來沒有跟她翻過舊賬,但他竟然對此一直耿耿於懷,以至於整整八年都無法釋懷,再得到她後,他又是以這個理由怨恨她、踐踏她。
蔚惟一心中悲酸上湧,突然覺得他們兩人都很可笑。
“是第一個。”半晌後蔚惟一抬眸凝視段敘初,手指撫他的半邊臉,她忍著淚說:“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我會選擇你,是因為那時我就已經愛上你了。如果你不要我的話,我就當是我的命,哪怕我救不了病重的父親,我以死謝罪,至少我已經無愧於心。”
段敘初高大的身形一震,怔住半晌他猛地將蔚惟一抱在懷裡,恨不得揉到他的身體裡,埋首於她的髮間,心中翻湧,胸腔劇烈震動著,他低喃出聲,“對不起惟惟……”
他以為她是個太隨便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只要給她錢,她都可以出賣自己的**,這樣的女人不配擁有他的真心。
在她跪在他的雙腿間取悅他時,他又痛又恨,把自己對她所有的情意封存,狠狠折磨蹂躪她,讓她跟他一起痛。
但事實卻跟他開了一個那麼大的玩笑,原來她竟非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