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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一手摸到他腿間早已蓄勢待發的堅挺之物,身子隨之滑下就要隔著他的衣衫親吻他。
誰知他再次像飯前一樣拉回她,“蔚惟一,你這是在羞辱我嗎?是不是在你眼中,我就是隨時發情的禽獸?”
“不然呢,你還想我怎麼謝你?”蔚惟一眸中含著諷刺,冷笑中同樣透著苦澀和自嘲,“我一個洩慾工具所能做的不就是取悅你嗎?”,也難怪她會這樣想,因為那兩年段敘初很少遷就她,即便是她月事那幾天,他也沒有放過對她的折磨。
段敘初的心被尖刀戳著,重瞳中閃過一抹痛意,他聲線沙啞地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而六年後除了那次我被江茜下藥以外,我何時再那麼狠地傷過你?”
實際上他沒有告訴她,畢竟他是個男人,不可能沒有生理需要,而他自覺自己的**很強烈,實在不得不釋放時,他用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手。
段敘初在身體上確實沒有像六年前那樣折磨她,但他多次把錢甩給她的行為,帶給蔚惟一更深的是心靈創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在這種事上段敘初給她造成了心理陰影,哪怕他說的確實是實話,然而他暴戾血腥的一面早已在她心中根深蒂固,她無法跟他坦然相對。
蔚惟一垂下眼眸,段敘初在這時用手掌不輕不重地握住她的臉,重瞳裡有一小簇火苗閃爍,低聲命令她,“吻我,蔚惟一,我讓你主動吻我……”
話音剛落,蔚惟一突然低下頭,出其不意地吻上段敘初的唇,有種不顧一切地決絕,卻也足夠堅定,她眼中的淚珠子猝地滾落而出。
段敘初在這一吻裡,彷彿感受到了蔚惟一的糾結和不安,他心底疼痛,品嚐到她鹹澀的淚水後,他再沒有猶豫,大手壓著她的後腦勺,瞬間變被動與主動,加深加重這個吻,像要把她吃下去,千言萬語都融入進去。
他在心裡說:“別怕,蔚惟一,如果你愛我,或是對我哪怕有丁點的情義,也一定要讓我知道,我會待你如最初……”
後來蔚惟一在海浪和段敘初貼在她耳邊的低喃軟語聲中睡過去,這是她從六年前離開他到現在,睡過的最安穩的一覺,她也沒有再被噩夢纏身,而是做了有史以來最甜蜜的夢。
那晚他從宴會上追出來,拉住她的手臂又鬆開,取出名片遞給她,大廳裡的燈光映著他眼中星星點點的笑,“蔚惟一,我是段敘初。”
他用的“是”,不是“叫”,姿態從容高高在上,彷彿全世界的人都必須知道他一樣。
那一刻蔚惟一聽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劇烈的跳動聲,去接名片時手下顫抖,名片跌落在地。
她低頭道歉,“對不起……”,轉身落荒而逃。
不是一見鍾情,而是他是她學校的傳奇存在,在之前他已是她仰望的神,從來沒有想過會在宴會上邂逅他。
***
蔚惟一再醒來時,床已經空了大半,只是與以往所不同的是這次他殘留的溫度和氣息未散。
蔚惟一抬手摸了摸額頭,猶記得睡意朦朧中他輕輕吻下來,語聲低柔,“大寶貝,我去上班了。”
大寶貝?
那小寶貝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嗎?
難道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已經跟他的女兒一樣了嗎?
蔚惟一抿唇笑了笑。
經過昨晚,她似乎釋懷了很多。
周醫生在外面敲門,告訴她段先生做好了早餐,等她吃完後,她們一起去醫院。
蔚惟一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後,走進餐廳坐下來。
她一邊喝著香醇的咖啡、吃著段敘初早起精心準備的早餐,一邊欣賞著玻璃窗外的海景,海風吹過臉頰,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愜意,多想時間就此停止,想讓他像寵他的女兒一樣永遠寵她。
蔚惟一用了半個小時結束早餐,比平日裡拖延了太多,隨後她坐進車子裡,周醫生髮動車子往恆遠醫院疾馳而去。
段敘初將蔚墨樺轉入了高階病房區,據說能有資格住進這裡的人,全市總共加起來也只有三十多個。
起初池北轍當恆遠的老闆時,恆遠並沒有如此巨大反差的貴族和貧民區域之分,池北轍把醫院交給穆鬱修,也就是盛祁舟同父異母的大哥打理後,穆鬱修特意劃分了這一區域,用他的話說就是寧願降低醫藥費和診療費,也不放過這些錢多得沒地方花的一類人。
他敲詐這類人的錢,是要給更多看不起病的人,更多的機會看病。
蔚惟一併沒有見過這個曾經叱吒商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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