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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個時候由於某種原因,我不太喜歡跟異性接觸,哪怕是多說幾句話,所以雖然從那時開始留意蔚惟一,我卻從來沒有試圖接近過她,半年時間裡我透過各種方式關注她的一切,當思念終於氾濫到一定程度時,我才知道原來那叫暗戀。”
“於是我舉辦了一場宴會,引她來參加,在她離開時遞上我的名片,也就是從那晚之後,我開始追求她。她19歲那年,我把她從女孩,變成真正的女人。我們同居了兩年,這兩年時間裡我由最初的興趣,到後來淡淡的喜歡,再到我終於把我的心都給了蔚惟一這個女人。”
“我和江茜結婚的原因,我想伯母你應該比很多人都清楚,而我之所以跟伯母說這些,也是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希望你清楚不是我奪誰所愛,也請你打消撮合言嶠和惟一的念頭。蔚惟一早在八年前就是我的女人,而且她為我生過一個女兒,就是我一直撫養在身邊的囡囡……”
“夠了……”裴姝怡的制止聲並不算高,也不威嚴,反而透著深深的無力,“我並不知道惟一和你的關係。如果我知道的話……”
段敘初站起身,再彎腰對裴姝怡鞠躬下去,“抱歉,讓伯母為難了,也請伯母不要認為惟一是故意攀附你們裴家,恐怕有時候她的心性還是太單純,並不懂伯母你的良苦用心,只以為你對待她確實如女兒,並沒有往兒媳婦人選那一層想。”
“她是真心喜歡我,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是貪圖我的權勢和金錢,不是伯母你心中定義的那種恬不知恥的小三。若是她跟了一個已婚的男人,算是有錯的話,那麼所有的錯都在我身上,因為從一開始就是我逼迫她做我的地下情人,是我單方面把她拉向這條看不見未來的路上,讓她陪我走下去,她一直都在被迫承受著,一方面不想跟我這種有家室的男人糾纏不清,另一方面卻又控制不住對我的愛。”
“我想伯母你大概比其他人都要清楚這種想愛卻不能愛的煎熬,因為你跟教官就是這樣的。你或許也會說我一個已婚男人拿什麼跟言嶠比,跟其他單身男人比,但若是伯母真心疼愛惟一的話,請你相信我不會讓惟一等太久,我會給她今生最大的幸福。”
裴姝怡無言以對。
段敘初這番話聽起來很動人,實際上對於裴姝怡來說,段敘初阻斷了她所有的退路,她能想到的反駁之詞,段敘初都一次性攔截下來,並且給出了最完美的回答。
她還能說什麼?
她歷經滄桑幾十年,如今卻敗給一個這樣滴水不漏、進退有度的晚輩。
沉默半晌,段敘初低聲開口,“關於伯母曾經救濟給惟一父母的那500萬,過兩天我會送過來,並不是侮辱伯母,我既然是惟一的男人,應當為她承擔這筆錢。蔚父臨死前我見過一面,我自覺我為他們一家做得已經足夠多了,無論從哪個方面,我都有資格要他們的女兒。”
對於蔚惟一一家遭受迫害一事,段敘初清楚其中的真正原因,裴姝怡也是從裴廷清口中得知的,自然也就知道當年段敘初藉故出差從國外回來的那一個月,都為蔚惟一的父母做過多少,也因此這一刻她無法再去評價,或是質疑段敘初。
裴姝怡心中不免動容,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轉過眼看到窗外的天色大亮,她起身正要去樓上叫蔚惟一,這才發現裴言嶠不知何時站在了樓梯口,恐怕段敘初剛剛那一番話他也都聽到了。
這樣也好。
至少知道已經不可能了,他可以斷掉對蔚惟一的那一點念想。
其實作為母親,她又怎麼不懂自己的兒子?
或許連裴言嶠自己也沒有發現,短暫的相處下,他已經對蔚惟一表現出了很濃厚的興趣,而這種興趣快要達到了男女之間的喜歡,或許時間再長一點,他會愛上蔚惟一吧!
裴姝怡走去樓上,經過裴言嶠身側時時,看到他緊緊扣在木質樓梯上瘦削的手背,裴姝怡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裴言嶠的唇色泛白,遠遠地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段敘初,他的語氣裡蘊著嘲諷和澀意,“真沒有想到你也會動情。”
從段敘初娶江茜開始,他就覺得段敘初越發在權勢和名利中迷失了他的本性,為了得到他想要的地位和金錢,段敘初可以出賣自己的婚姻和終身的幸福。
他以為在段敘初眼裡愛情是最微不足道的,但聽過段敘初剛剛那一番真情實意的話後,他才知道段敘初不是不要愛情,而是段敘初曾經要不起,如今段敘初讓自己變得足以強大、無所不能,才有資格站在任何人面前,坦然自若地告訴任何人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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