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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結果要麼是不承認裴言嶠這個兒子,要麼就公開裴廷清和裴姝怡的不倫戀情,難道裴廷清還有第三種解決問題的方式?或是裴廷清打算一直晾著外界,對此置之不理?
那麼裴廷清本人、裴姝怡和裴言嶠要遭受多少非議?另一方面,裴家財閥的聲譽大跌,生意就不好做了吧?
蔚惟一抬頭詢問簡素,“裴家財閥那邊沒有什麼動靜嗎?比如‘將要召開記者會’這種訊息。”,雖說她不參與其中,但至少她要了解,這樣段敘初跟她提起時,她不至於一無所知,而不能為段敘初排憂解難。
簡素搖搖頭,“暫時並沒有。”
“哦,可能裴家財閥那邊還想再拖延下去吧。”蔚惟一說完後拿過檔案,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她起身一路走去會議室,照常跟手底下的人開早會。
再開會時,也就是時隔一天而已,這些人對裴家財閥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紛紛提議終止之前和裴家財閥的合作關係,所謂落井下石也就是說他們這種人了,而審時度勢從蔚家財閥的角度來考慮,在裴家財閥遭遇滑鐵盧時,明智的選擇確實是舍掉裴家財閥,估摸著其他的合作商也在觀望中。
但從私人感情來說,蔚惟一不想在這種時候火上澆油,聽著眾人的爭論,蔚惟一開口打斷他們,“雪中送炭遠比錦上添花更讓人動容,目前來看裴家財閥是處於落魄時期沒有錯,但裴家根基深厚實力強大,不是那麼容易就倒下的。”
“我們這個時候再雪上加霜,等哪一天裴家財閥東山再起,就算再去巴結他們,他們也未必會看得上我們了吧?當然,日後有需要他們的時候,你們不介意再舔著臉求他們,但如今蔚家財閥的掌控人是我蔚惟一,還不到捨棄裴家財閥的時候,我不會像其他合作商一樣,而且前段時間蔚家財閥有危難,裴家財閥是第一個站出來幫助我們的,做人不要忘恩負義。”
章經理聞言臉色變得很難看,抱住手臂靠在那裡冷笑著反駁,“怎麼做人還不需要蔚小姐來教我們,而且在生意上利益至上,並非是以蔚小姐你的私人感情為主。若是你連這麼淺顯的道理也不懂,反而拿整個蔚家財閥開玩笑,那麼你又如何能做一個合格的掌控人,如何服眾?”
蔚惟一覺得跟這些趨利赴勢的人也爭不出個所以然,一個人的價值觀很難改變,蔚惟一煩躁地擺擺手,暫時停止討論這件事。
一個小時後從會議室裡出來回到辦公室,蔚惟一用手機給段敘初發訊息,“我覺得每天跟他們開會,都像是在開戰一樣,欺我年輕、資歷不夠、經驗不足,剛剛甚至暗指我對裴言嶠舊情未了。”
傳送成功沒有多久,蔚惟一正等著回覆,段敘初直接把電話打了過來,溫柔地詢問道:“怎麼了,開個會也扯上你的私人感情?”
蔚惟一就把剛剛爭論的問題和段敘初說了,她皺著眉頭反問段敘初:“你們段家財閥有跟裴家合作嗎?阿初你是怎麼決定的?”
電話這邊段敘初負手長身玉立在玻璃窗前,和蔚惟一有條有理的分析,“裴家財閥這些年在四大財閥家族裡都是孤立的,不與其他三大財閥深交,所以說起來段家和裴家並沒有利益上的衝突。”
“而蔚家財閥也是在你接管之後,才與裴家財閥合作的,如今裴家財閥處於危難關頭,其他合作商也紛紛捨棄,或是準備捨棄裴家,這種情況下也難怪你手底下的人按捺不住。”
蔚惟一當然也懂生意上的這些規則,她遲疑片刻斟酌著說道:“我是覺得沒有必要終止合作,因為目前來看裴家財閥不至於就這樣完了,若是這種時候落井下石,他們日後記恨,反過來報復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和裴家合作確實百利無一害。”說到這裡蔚惟一感覺到氣氛的突然凝滯,“阿初?”,她皺著眉頭叫段敘初,“你有在聽我說嗎?還是現在很忙,不方便?”
“我吃醋了。”段敘初忽然不悅地說出這樣一句,蔚惟一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有些好笑地說:“你也認為我是因為裴言嶠?既然如此的話,那我現在就撤銷跟他們的合作專案,哪怕我違約賠錢給他們,也沒有關係,反正我有個有錢的老公,我老公隨便就能拿幾個億出來,我擔心什麼?”
“你以為我是開銀行的,還是搖錢樹?”段敘初以前不懷疑蔚惟一對他的愛,如今經歷這麼多,他更加堅信,玩笑了一句,段敘初轉而低沉地說:“你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吧,索性你這性子就喜歡跟那些人對著幹,讓你妥協那也不可能,不管你怎麼做,我都會支援你。如你所說,若是你損失的話,我會給你補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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