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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劍舞」都無可奈何、屢次著道。
呃,暫且不提杜鱗動了淫心,垂涎「劍舞」美色以致於前段日子逃跑屢次失利的圖事,事實上這廝如果能把心思多放在逃跑大業上那麼一絲絲,「劍舞」怎可能每次都能將人截住?
看吧看吧,這次還不就是那廝厭倦了新婚情事,這下子順順利利偷溜出來,就在「劍舞」的眼皮子底下偷溜回春宵書坊,甚至布出種種假象引導對方摸錯方向。呃,話題扯遠了……主要是說,就連杜鱗這樣的半吊子廢柴,都能將江湖上一流劍客耍得團團轉,那麼下九流的輕功與脫困術……合稱「脫逃術」絕對排在江湖上無人能望其項背。
也因此,世間最能讓人進得出不得的地方,毫無疑問就是下九流門……哪怕只是下面的一個分舵,都強悍的讓人無法想象。
所以,朱熙到現在還束手無策,並非他本事太菜,而是確實事出有因,怨不得他啊。
「呼呼……該死!」朱熙第一百零一次翻轉手腕,想要將腕問的鐵咖弄下去,但那鬼東西卻彷佛長在他手腕上一樣,怎麼折騰都折騰不開。
至於鐵咖上的鎖就更別提了,那是下九流門天工系中能人特製的七竅連心鎖,光是開鎖用的鑰匙就有七把,通體為玄鐵所造,除非把手砍斷了,要不然休想逃脫。
這還不算,腳踝上、腰桿上還有兩道鐵鏈圈著,將他捆綁得像個粽子似的,偏偏蜜蜂還不放心,直接給他軟筋散撒下去,搞得他身子又酸又麻,就連翻轉手腕這點力氣還是硬擠出來的。
那日蜜蜂將他從朱弦那裡帶走之後,就把他丟在門內某個密室之內,咖鎖纏身,動彈不得。甚至於為了防止某些蠢蠢欲動的淫賊搶先採了他這個「獎品」,更是在通往密室的通道里佈滿機關,如果有人硬闖,那變成刺蜻可就怪不了別人了。蜜蜂甚至還放話說,若是他逃跑隨後被誰發現了,那也不用開什麼調教大賽,直接就將他丟給那人處理,這句話立刻惹來一片狼光,朱熙心中更是痛罵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這女人當真妖孽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哼!開什麼玩笑?讓他留在這裡任人宰割?蜜蜂他們好大的膽子,皇親國戚都敢這樣對待,回頭先領了軍隊將那女人抓住,也讓她好好嚐嚐這種屈辱滋味!
不過,到底要怎麼逃出去啊啊―!
朱熙心中煩亂,手腕更加用力扭動,卻依然是徒勞無功,他煩悶的仰天躺倒在床榻上,閉上眼,心中卻浮現出朱弦微微苦笑的神情。
……哼!都怪那廝,都是他來了,才將這一大堆的倒黴事帶給自己!
事實上就連朱熙自己都覺得是在遷怒對方,但舉凡一遇到這種破事,他就忍不住想起以往的那些血淚史。
不受重視、沒有寵愛,每次都是被出色的兄長壓了一頭,這樣陰暗的日子過到現在,朱熙的性格只是有些彆扭性逆,沒發展到心靈扭曲還真是奇蹟……
想著想著,朱熙閉上眼,方才努力脫逃未果,結果原本就不怎樣的體力繼續透支,沒過多久就陷入夢境之中―…
依然霸佔住記憶很大一部分的鎮平王府的景色緩緩浮現出來,青蔥排紅杏黃薄粉,繁花深處小小少年衝著他溫柔微笑,,日光揉碎成金粉,那般璀璨耀眼,讓他禁不住有些失神。
「小朱。」小小少年向他這邊走來,光影交錯之下,那人的身形慢慢蛻變,快速拔高,走到他身邊時,已經變成了現在熟悉的模樣。
對了,在很久之前,曾經有段日子,他對於那個人確實是……
「小朱。」秀美容顏衝他綻放出溫柔卻帶著苦澀的笑容,一隻手撫上他的面頰,慢慢摩拿,他都能感覺到每根手指的細微動作。
「喂,放手!」他一把推向面前的兄長,卻被對方反手抓住了手指。
「咦?」
「小朱……」秀美青年衝他彎下身子,那張惹人心動的臉也跟著越靠越近……
「這時,兄長溫柔的手指緊緊禁錮住小朱的手指,說什麼也不肯放開,而下俯的臉也已經近到不能再近,小朱只感覺到嘴唇上一陣柔軟,
那是一個輕柔緩慢的親吻,就像是落花一樣,讓人有種傷感的落寞……」
「唔……」他感覺到嘴唇上的甜蜜誘惑,吃驚的睜大眼,隨後就是眼前一黑。「兄長遮住了小朱的雙眼,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痴迷的表情,他的親吻由小心翼翼一點點變得熱烈,奪取著最心愛弟弟口中的津液……」
「唔唔唔……」他痛苦的掙扎著,覺得舌頭髮麻,就連呼吸都幾乎呼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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