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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歹說,他也救過面前的韓大門主一條性命,還照顧了些許時日,雖說他動機不純,並且屢次在旁邊抱著胳膊看好戲,但韓大門主至今還能活下去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實,但是呢,看看周遭那些人對他的態度……真他奶奶的,活像他就是為了佔韓大門主便宜才跑過來似地……
呃,雖說沒做到最後一步,但他好歹也摸過對方身體的每一處……
一想到這裡,白雉就禁不住吞嚥了一口唾液。
韓大門主靜靜地望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只是那種彷彿兩者之間沒什麼關係、純粹公事公辦的冷淡態度,卻也越發明顯,韓陵就像是一個人封閉在另外一個地方,可以看見,卻不得觸控。
瞅著他這副冷淡模樣,白雉眼前卻浮現出另外一幅景象。
明明是端正俊美的面容,卻偏生一副痴呆相,傻兮兮地望著自己笑,不用多加考量也知道,那個傻子的眼裡心裡都是自己。
那張當初令自己厭惡不耐的臉,和現在這張臉重迭起來,讓白雉禁不住有些恍惚。
恢復了原本身分的韓陵,成熟穩重得令人不敢生出褻潰之心,偏生和周身圍繞的吸引力相比,又是矛盾,又是勾人。
白雉看看他現在這副一門之主的尊貴模樣,又想起這人抱著自己撒嬌耍賴的痴兒模樣,禁不住心裡一陣騷動。
思緒就像是野馬,撒了韁繩就開始折騰。
他想起了阿陵總是賴在自己床榻上,非要抱著他一起睡覺,他想起了阿陵每次都只會說「別拋下我」,自己心中每次都想著「不是我拋下你,而是你後來肯定會殺掉我」,還有阿陵央求著他,他壓在阿陵身上為所欲為……
白雉覺得喉頭一陣發乾,下半身也熱了起來。
那天他快累趴下,阿陵也剛醒來沒什麼體力,所以也就磨蹭了兩下意思意思,沒做到最後,但現在,他面對著這個已經恢復正常的阿陵、重門高高在上的門主大人,心中卻燒著一把火。
他想把這人壓在身下,紓解自己體內這股燥熱,而門主大人的魅力,顯然是痴兒阿陵望塵莫及的……
白雉向來不怎麼壓抑自己的想法行動,身子前探,湊到就坐在對面的韓陵面前,卻在打算親吻上對方時,被對方豎起來的手掌遮住嘴唇。
那雙鳳眼毫無波動地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的臉。
「白郎中,此舉何意?」
白雉抓住他的手腕,「沒什麼意思,就是那天做到一半的事,現在有了興致就把它做完吧。」
他看到對方瞳孔緊縮了一下,韓大門主卻勾起了唇角,微微笑了。
「白郎中,真愛說笑。」
這一笑,僅僅是將嘴角向上翹一翹,卻帶著無邊譏諷,那種看不起人的模樣真是令人想飽以老拳,卻又為這種傲慢心癢欲死。
白雉本來只想著找個藉口給韓陵找點麻煩,或者是找機會搶著坐這輛馬車,明目張膽地跟著韓陵回重門看熱鬧,再時不時地折騰一下重門上上下下,但卻在此刻,禁不住心猿意馬……
白雉似乎聞到周遭的檀香一下子濃郁了許多,而這種穩重綿長的香氣非但沒有將他身上的火降下來,反而燒得更旺。
他看著對方微開的薄唇,看著對方冷冰冰、不近人情的眼,再看看雙眉間額心中紅得彷彿滴血般的紅痕,還有自己嘴唇上捂著的手掌掌心觸感,勾引得他心頭一陣蠢蠢欲動,直想著撲上前去,將這人連皮帶骨地吞下去。
焦躁慾火令他煩躁不安,就連腦袋都一陣迷糊。
「說不說笑,你自然清楚!」白雉猛地一下向前,按住韓陵的肩膀想將他壓倒在軟榻上,對方卻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掌擊在他的胸口,雄渾掌力足以將他的胸骨震斷。
「真狠。」白雉早就料到對方會出這一招,早就將左手橫在兩人之間,生生受了這一掌。
「卡嚓」一聲脆響,白雉覺得手掌一痛,聽這個聲響,猜想著左手骨頭斷了,如果不是功力及時運到左掌上,只怕這一下,他的整個左手都會化成一團血肉吧?
不過韓陵也沒撈到好處!
白雉在指縫間夾了三根銀針,韓陵這一下出掌,三根銀針直接插在他掌心裡,韓陵悶哼一聲,已經著了道兒。
藥效兇猛,發作迅速,韓陵身體發軟,眼前開始發花,他強撐著運功想將藥性驅逐,卻不料功力一到掌心,整條右臂都跟著發麻。
好猛的毒……或者是藥!
這郎中,果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韓大門主,你下手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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