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第2/4 頁)
白雉的身體繃緊了一下,隨後又放鬆開來。
不知道是因為方才那番動彈,還是睡夢中就掙扎出一身大汗,白雉感覺到身上粘糊糊的,讓人不爽。他的體溫本就偏低,對方的體溫卻高得嚇人,手指面板接觸到的額頭上就像是「騰」地一下升起了一把火,燒得他眼皮都一陣發緊。
「醒來就不會死了。」
磁性動聽的男音在耳邊迴盪,令人從脊椎處升騰起一股酥麻感,白雉聽得背後的雞皮疙瘩都爭先恐後地冒起來,身體本能地顫了一下。
先於意識一步,白雉的身體首先回憶起了這個聲音在耳邊喘息著,隨後那種甘美卻讓人恨不得下地府的快感再度襲來。
白雉又想起了那場要命的情事,雖說帶給他無比的愉悅,卻也比嘗試過的痛苦更加讓人難以忍受。
只是這樣的情事卻比以往經歷過的任何事都要刺激,也讓他食髓知味。
雖說痛苦,但是痛苦之下的甘美,卻令人回味無窮,也因此那些痛苦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反而因為一開始的痛苦,才使得那種興奮與甘美更加珍貴,更加令人難以捨棄。
「繼續走。」放在額上的手挪開,韓陵毫不留戀地起身,囑咐著小舅子繼續前進。
「你這個王八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活該生孩子沒……嗚啊!」
又是狠狠一鞭抽到明月的腰背上,白雉聽著那尖銳聲響都禁不住一哆嗦。
「要韓某重新教你如何說話麼?」冷淡自然的聲音這樣說著,小舅子立刻大聲罵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渾球,我總有一天要殺了你啊啊啊!」
韓陵淡然道,,「韓某希望能等到那一天。不過在那之前,要在天黑之前趕到有水的地方,快走!」說著又是一鞭子抽過去!
白雉都有些看懵了。
這、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韓陵和小舅子的相處模式怎麼變成這樣了?
真的打啊……這男人居然真的好像趕牲口一樣的打人……嗚哇啊,真狠!
似乎感覺到了他滿腔疑問,韓陵居然十分難得地開了尊口。
「明月身受重傷,內力又被我封了,他之前做了太多錯事,在得到應有的處罰前,暫時先這樣做,等到了重門,韓某自會好好教導他。」
就好像對待小孩子那樣,不聽話就直接用打的嗎?
你不是打算把小舅子腦袋徹底洗一遍吧?
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發生這種事,白雉就禁不住從心底深處哆嗦起來.
這個男人,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對小舅子都能狠成這樣,那對差不多是陌生人,又招惹了這位煞星的自己又會如何?
白雉想了一下,腦袋裡都是過於血腥暴力而不得不抹掉的場景,禁不住滿臉黑線地保持沉默。
不過他們現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讓韓陵給他答案,呃……他雖說想找樂子,但也不至於這麼不知死的,在自己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的情況下找麻煩,有實力時,那叫樂趣;沒有實力的時候,那叫找虐。
他喜歡虐別人,可不喜歡被人虐。
於是白雉只能發揮自己的想像力,想像自己昏厥之後發生的事。
猜想著是韓大門主逞了獸慾,爽快了之後就恢復了正常,而自己,不用問,就是被那隻禽獸活生生地做昏了過去。
因為韓二公子還需要他的解藥,所以韓陵沒將他遺棄,而是大發慈悲地面接拖走,半路上遇到了身受重傷、毫無還手之力的小舅子,接著,不用說就知道是個什麼結果了。
白雉想像了個七七八八,禁不住為自己的好運道感慨,又為小舅子的遭遇唏噓,隨後就再度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再清醒時,就已經換了個地方。
輕飄飄的絹紗拂過面頰,也讓背對他而坐的身影顯得模糊不清。
那人正翻看著一卷書卷,舒展開的紫黑袖角上用金線繡了簡單的卍形字花紋,正蔓延到他的枕旁,在一團團煙霧般的輕紗裡顯得突兀而沉重。
看到這人這副模樣,白雉都有些懷疑先前見到的那個叫花子般邋遢的身影完全就是幻覺。
嗚哇,韓大門主,你究竟做了什麼?我才不過睡了一會兒,怎麼就由樹枝床變成了寬敞馬車?
不過有件事倒是沒變。
外面傳來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他奶奶的韓陵,虧你還是天下有數的大門派門主,居然有臉讓我為你趕車?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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