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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實的念著早就準備好的陳腔濫調,「直到你傷了,我才發覺你對我有多重要,如果失去了你,我的日子就變得暗淡無光。。。。。。你也許覺得我說的誇張,但就因為你這次的事,我才發現你對我有多重要。。。。。。我、我。。。。。。」
不行了,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他實在噁心的講不下去了!
當下杜鱗惡狠狠的一掐自己大腿,頓時痛的眼淚直飆。
「。。。。。。」江無畔一陣沉默,靜坐的姿態宛如岩石,不知道是被這出過頭的演戲鬱悶到了,還是被噁心的已經石化了。
「我。。。。。。」該死的,江無畔你怎麼還不說話?非要老子把那些噁心巴拉的詞都說出來嗎?
杜鱗一狠心一咬牙,橫豎就這樣了,先穩了這人的心再說,等到江無畔突破第七層,他的任務就完成了,至於事後江大劍客有啥問題,別找他,去找出了餿主意的福管家就行!
「我之前拒絕你的情意。。。。。。只是、只是出於我們之間的身分差別。。。。。。你、你是一荘之主,武林中人人稱頌的劍俠,我只是個寫淫書的書生,而且我們同樣身為男子,這樣對你並不好。。。。。。」
屁!身分地位都是假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誰在乎這個誰就是白痴!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光陰,怎麼快活怎麼來才是王道!
杜鱗想到這裡,果然見到江無畔臉皮似乎抽搐了一下,很顯然也被他這個如此狗血的理由震撼到了。
「停。。。。。。」江無畔終於耐不住腹中一陣陣抽搐,發現如果不自力救濟的話,只怕他真會生生的被杜鱗噁心死,「別說了,我知道了。」
「明白了就好,有沒有很感動?」杜鱗吸溜了一下鼻子。
很感動沒有,很噁心倒是有。。。。。。
嗯,不過看這個情形,杜鱗這廝只怕也和自己一樣,噁心的快要撐不住了。
江無畔面色冷凝,雖然功力暫時散去一大半,但該有的氣勢卻一點也不減,甚至,比之前杜鱗所能感覺到的還要銳利許多。
「我雖然是初次動心,卻也並非一被心上人說好話就頭昏目眩的熱血少年,我深知你是什麼性情,所以。。。。。。」
後面的話隱去不說,杜鱗也明白是啥意思。
「我不管你為什麼這樣做,出於什麼目的這樣做,我只是想確認一點。」
杜鱗心中頓時十七、八個吊桶七上八下,乾笑兩聲,還想強辨,「瞧你說的,我還能有什麼目的。。。。。。」
江無畔瞅瞅他的眼珠子四處亂瞟,就知道這廝絕對沒說真話,不過早就知道杜鱗是個什麼德行的他,自然也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杜鱗,你跑來對我說這些話,不管是真是假,你可是想要向我示好?」
這句話說過的過於直白且具有非常強悍的跳躍性,杜鱗一時之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
江無畔雙手撐住床榻,緩緩下床,慢慢走到他身前,望著難得一副呆頭鵝模樣的杜鱗,嘴角微揚,冷凝冰顏浮現出讓人為之神魂顛倒的淺笑,雙眉微舒,眸光如幻,看得杜鱗腦袋中就只有「色如春花」這四個俗氣到死的字來回飄蕩。
這一笑,宛如九天神靈直劈杜鱗腦袋,頓時電的他欲仙欲死,銷魂至極。
「杜鱗,你想對我好麼?」
嗚。。。。。。他、他錯了!
不但錯了,而且錯的非常徹底,非常離譜!
誰規定沒談過感情、沒上過女人的傢伙就是好誘惑、好欺騙的生手的?
有些人,是天生的恐怖危險人物,只要想做,就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
「福伯,你說那淫徒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務啊?」
「嗯,那淫徒別的本事沒有,勾引人的本事應該不差吧?畢竟寫了那麼多本淫書。。。。。。」
「嘖!可憐的荘主,日後俺非要將那淫徒碎屍萬段不可!」彪形大漢的雙眼都發出綠光了!居然敢玷汙他家荘主,杜鱗那廝絕對是自尋死路!
「不錯,等到日後找個機會,我們。。。。。。嗯?那淫徒出來了!」老管家一拉熊男,向旁邊假山後面一躲,眼瞅著荘主練功用的廂房大門被死力一撞,有人火急火燎的從裡面衝出來。
看那身黑衣,就知道是杜鱗。
怪了,這淫徒怎麼會變成這樣子?難道說。。。。。。荘主!
兩人頓時大驚,也顧不得隱藏身形,急惶惶的就向著廂房衝去。
「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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