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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罵個不停的口頭禪,都有種那是個暱稱的錯覺。
夜貓不再說話,而是湊過來吻住他的嘴唇,當他的解藥。
不再排斥,不再拒絕,兩個人都相互拉扯著對方身上殘破不堪的衣物,越露越多的肌膚相互摩擦,肢體糾纏,彼此熾熱的溫度將腦子都煮沸了。
他們的身體都浸泡在湖中,腳尖不觸地,難以使力,唯一能撐住身體的就是對方的身體。韓棋緊緊抱住夜貓,感覺到那人的手掌在身上各處遊移,帶起和湖水撫觸截然不同的感覺。而他的手指也急躁的在近在咫尺的這具矯健身軀上滑動,恣意感覺著柔滑肌膚,以及隱藏在那下面的柔韌肌理。
和女人截然不同的膚觸,和自己一樣的身體卻不知為何讓情慾勃發得如此兇猛,或者該將原因都推到藥力身上,但韓棋自己也很清楚,若是換了別人,自己未必肯讓對方如此恣意妄為。
雖然彼此身上都傷口,但這種程度還不至於難以忍受,其實在慾望焚燒的時候,什麼痛苦也感覺不到了。
說到底,現在腦袋還是昏沉沉的,也因此,身體的感覺越發直接和敏銳。被水浸泡後些微的刺痛作祟的同時,透過撫摸而迅速升騰的火焰,反而變得更加熾熱。
在經歷利好幾次險些被湖水沒頂的危機之後,夜貓半抱半拖著比較沒力氣反抗的韓棋總算來到岸邊,將他推到在長了青苔的大石上。
後背一涼,沸騰情慾卻只是稍微一緩,反而因著石頭的清涼,下一次發作得更快更要命了。
「你……」在還能保持清醒的瞬間,韓棋開口阻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但一開口發出的聲音卻甜膩到他自己都嚇一跳的地步。
「怎麼?你想主動?」夜貓的聲音也很不對勁兒,平常這隻貓真正的聲音是那種清清亮亮,讓人一聽到就覺得好陽光好可愛,想要抱在懷裡狠狠捏捏臉頰的那種,和他的娃娃臉十分相配,但是此刻,卻變得低沉沙啞,而那張天生就顯得稚氣的臉也染滿了屬於成年男性的慾望。
「廢話,我也是男人……嗚……」韓棋反抗的聲音並沒有得到正面回應,夜貓惡劣地捏了他腿根一把,這也讓他敏感到不行的身子因這一下而承受不住。
「別說笑了,你現在還有力氣?」一句話戳到重點上,韓棋難堪地扭過頭不去看他。
現在別說去抱人,只怕連本身的重量都有點支撐不住,隨時會倒,偏偏慾望又要命的沸騰,這可是全天下最殘酷的煎熬了。
「放心將一切交給我吧……你只要乖乖躺著就行了。」夜貓俯下身,手下已經從大腿那邊撫摸起來。
放屁!什麼叫「只要乖乖躺著就行了」?按照那次糟糕透頂的記憶,那次在林中,這隻色貓可不是隻讓他躺著就了事……
韓棋半閉著眼,牙齒緊緊咬住下唇,不願意呻吟出聲,但是身子卻難耐地微微顫抖。可就在下一刻,這多年理智堡留下的最後一點矜持也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夜貓的身子卡在他的雙腿之間,向前一挺,勃起的部分就壓在他雙股之間,剛好頂在他那物的根部,稍稍一摩擦,惹的韓棋一聲驚叫,隨後就是沙啞難抑的呻吟斷斷續續地響起。
樹影搖曳,月光被撕扯成碎片撒落,晦暗不明,卻也更增朦朧美感。
韓棋上半身袒露在青石上,血汙被水衝去,展現出來的肌膚瑩白,長髮墨黑如鴉羽,沾著湖水,溼漉漉地蜷縮在身上,披灑在身下的石上,越發襯得這句身子彷彿如玉凝成。
只是男子與女子卻是完全兩樣,他的身驅修長,四肢有力,這層肌膚包裹下的身體堅韌如鞭,彈性十足,遠比女子柔膩身軀要好上不知多少倍。更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傷痕遍佈其上,雖已止住血流,卻也為這具身體增添了些許難以言說的魅力,只讓人恨不得在他身上多增些傷痕,多看一些那殘破卻又帶著異樣感覺的誘惑。
這其中,尤其是右邊肩頭那道劍痕最為明顯,從上至下斜砍而入,若不是避得快,只怕已經是要了半條命的重傷了。正因如此,韓棋的右手便不太靈便,稍微一動就會牽動傷口,會讓路上草草處理的傷口再度綻裂。
夜貓低下頭去,半舔半吻著那道綻開皮肉的傷口,異樣的刺激讓韓棋身子微顫,不知道是痛的還是難以言喻的快感。
「你……嗯……」韓棋的左手無力的推拒著他的肩膀,夜貓一邊動作,一邊還不忘從水下將身上還繞著的殘破不堪的衣物撕下來一條,緊緊勒住那道傷口,順便再給止血的穴道上加了幾指。
韓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繼續享受或者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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