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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狂喜。
『連這麼簡單的金針刺穴都躲不過,這下子發狂發大發了,太好了!老天爺你好歹還是沒瞎眼,老子的運氣總算開始轉了!』
韓陵動彈不得意味著什麼?體內那條蟲開始反噬意味著什麼?
那不等同於重門門主毫無反抗的任他帶著滾床單啊!
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細緻的、全方位的、傾盡全力的疼愛韓陵才行!
一想到這裡,原本發軟的四肢也不知道從哪裡迸出了氣力,趁著韓大門主身體僵硬,白雉反手箍住對方腰桿,蹬著雙腿向水面上游去!
第十一章 蠱紋
浸足水的衣物沉甸甸的,緊緊纏繞在雙方軀體上不肯褪下,白雉拖著韓陵掙扎著破出水面,趕緊吸了兩口新鮮空氣,緩解了胸口的窒悶,就將全身僵硬的韓陵往岸上拖。
「真沉……」
白雉將韓大門主往湖岸一拽,雖說累得呼哧喘氣,但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幸福感與滿足感,嗯,這種感覺如果形容起來,就像是蓄勢許久的土匪終於等到上好肥羊,逮住了好大開殺戒,又像是一直憋屈著翻不了身的賭徒,突然幹掉莊家,贏得盆滿缽滿,那種感覺如登天成仙,飄飄然足不沾地,美妙得令人只想呻吟。
過不久,他就可以盡情呻吟,或者是聽到對方呻吟了,真的!
不過在那之前,先確定這位爺究竟是抽什麼瘋,若是不小心搞到半截把人給搞死了,那就不是亡命天涯那麼簡單的事了。
手指略一搭脈,白雉就知道出了什麼事,果然和他所料八九不離十。
黑衣來客給的藥,其實也算是大補之物,雖說毒了點,但對於韓陵也算是對症下藥,而且與以往只是單純的提供糧食相比,這味藥也充當著麻醉藥的效果,欺負得毒蟲硬生生的昏迷不醒,這也就是既能抗毒吞藥沒防備,卻不能發春的重點……八成是一遇到毒藥就生龍活虎的吞吃掉,但一遇到發春就立刻被強迫性的睡覺,這樣抑制人家蟲子的天性,不憋到暴走才奇怪!|
所以說,現在蟲子暴走,那是純屬正常,理所應當嘛。
而那條蟲能突破桎梏的原因,估摸著一個是藥效過了,另外一個八成就是韓陵受傷了吧?
韓陵對他一向是戒心深重,尤其涉及到身體上的傷,別說治療了,就連看都吝嗇得半死,生怕他在上面做什麼文章。
但是平常的療傷手法明顯對人面妖怪咬的情況不奏效,那幾顆大牙上雖說沒驗出什麼毒,但誰知道加上蠱蟲會變成什麼後果?更甚者,黑衣來客給的藥又會在裡面起到什麼作用?這就難說了。
不管過程怎樣,現在重要的是結果。
就算再怎麼急切,也要把韓陵的情況穩定到一定程度才行。
用藥是不行,現在韓陵體內的情況亂成一鍋粥,如果貿然用藥,誰知道會出現什麼糟糕情況?
用血,就更算了吧。
白雉體內的血可是大補之物,用來續命行,但現在他的血給韓陵喝下去,只怕會補得韓大門主立刻見閻王也不一定。
唯一的法子,就是用金針吧。
用金針好哇,不光可以近距離肆意亂摸韓陵的肌膚,還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逼著藥性往下走,到時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白雉捶了下手心,從韓陵身上爬起來,發揮了有史以來最高水平的輕功身法,向著棲身的巖洞奔去,不消片刻就跑了回來,手上還多了他那個萬能褡褳。
但是他這一回來,就傻眼了!
韓韓韓陵呢?人呢!?
他剛才不是將韓大門主丟到湖邊了嗎?人呢?
不會被那些不長眼的人面魚抱進湖水裡啃掉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白雉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立刻向著湖裡面奔去:「啊啊你們這些妖怪,好歹等我享受完了再吃……啊!」
還不等他跳進湖裡救人,就聽到「嘩啦」一聲大響,面前湖水猛地炸開,兩條大如水缸的人面魚破出水面,飛到空中,皎潔圓月下搧動魚尾,頗有一種破月昇天的錯覺,就連怎麼看怎麼噁心的、只有一張臉的魚身,配上如飛花碎玉般的水珠,都有些飄飄欲仙的味道出來。
只是這般美景只維持了短暫的一刻,兩條人面魚就猛地張開大嘴,呼啦啦兩股血水噴發而出,如瀑布奔瀉九天,直洩湖面,那個壯觀,那個驚悚,那個噁心……
與之前頗有詩意的一幕比起來,完全就是天壤之別,前後差別刺激太大,看得白雉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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