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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
千紅一哭萬妍同悲的絕唱……”
瞧瞧這位,歌詞連改都不改,敢情真以為是給武則天唱歌呢,也倒好,很便於穿越同類相認嘛。
“寸心煉成了鋼
百媚千嬌下火場
她也曾一枝山花笑爛漫
轉身間叱詫九天上
……看千古風流人物
還有誰獨秀一枝萬年長”聽著熟悉的曲調,靈奈眼睛都冒光了。
一曲終了,經典的來了,只見舞臺中間的男子對著玉華臺行了一禮,
“草民斂河國恭祝女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聯合國?真有個性。”沒等蕭流雲說話,靈奈一口茶水噴出,怎麼雷也雷不夠啊。
“這曲至尊紅顏獻給陛下,祝陛下獨秀一枝萬年長。”瀲河國沉聲道,氣勢如虹,這馬屁拍的是真好。然而看著這位“聯合國”同志,靈奈著實忍不住了,她很想衝到臺下,您才是獨秀一枝,您才萬年長。
“攝政王殿下日理萬機,更是辛勞,天朝在女帝陛下與攝政王殿下的帶領下,天朝百姓人人安居樂業,這一曲,是怎麼也唱不盡百姓對陛下的愛戴。”呃,愛戴,靈奈揉揉手指頭,本人不是毛爺爺,憑什麼讓人愛戴。
“外邦日前犯我邊境,將士為了保衛天朝,辭別雙親,告別妻子,在前線征戰殺敵,奮不顧身,多少英魂戰死沙場,終於換來勝利的捷報,然中秋佳節,他們來不及班師回朝,來不及與家人吃團圓飯,也或許,有的再也見不到親人……草民知道今日中秋佳節本不該說這些,但請容草民為他們唱一曲吧。”
“準了。”這次出聲的確是蕭流雲,靈奈第一次發現,蕭流雲也有凝重嚴肅的時候,眼眸裡深沉的讓人看不透,臉上的笑容已撤去,本以為他這樣的人,不會在乎人命。
靈奈垂了首,聽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不由想起杜甫的那首兵車行,車粼粼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孃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咸陽橋。當時初學這首詩,心中便十分抑鬱,心裡罵了千遍萬遍萬惡的舊社會,而後來那句信知生男惡,反是生女好,生女猶是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在封建的古代是何其悲催無奈,而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溼聲啾啾,又是何其悲涼。
只是也不知道,這個聯合國想唱什麼歌。其實,靈奈很有一種衝動跑到臺下,大聲說,同志,你想唱什麼,我跟你一起唱。
然而,看看蕭流雲那張臉,靈奈老老實實的繼續坐在龍椅上當起傀儡娃娃,繼續欣賞聯合國帶來的節目。
玉華臺下,搭在舞臺周圍的帷幔瞬間被拉開,一對穿著銀色鐵甲計程車兵有序而急切的衝上舞臺,手中奪目的帥旗迎風招展,背景的夜明珠變成圓月的形狀,突然,號角急速吹響,夜色清涼,塵沙起,似乎預示著戰場前方告急,果然,一身玄甲的敵軍至,兩軍對壘,將士們手握利劍,最後深情望了一眼月光,似乎那月亮可以將心中未完的心願帶給遠方的人般,便投入到殘酷的廝殺中,揮灑間氣勢淋漓盡致,此時音樂聲響起,原來是那首穿越必唱經典歌曲,《精忠報國》。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思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與抗。”雄渾的男聲和音,即便是曾聽過這首歌的靈奈也為之一振,群臣更是停止了嘈雜,似乎也跟著臺上的將士們上陣殺敵。
“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他鄉,何惜百死報家國,人嘆息,更無語,血淚滿眶。”臺上敵軍突然增加量幾倍,可憐的天朝將士寡不敵眾,被團團圍困在中間,身邊躺倒著死去的戰士,雜亂,卻讓人心魄驚動。
“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天朝要讓四方來賀!”□來了,我們的天朝戰士奮起了,以一敵百,終於在堂堂天朝要讓四方來賀的音樂聲中,打敗了所有的敵軍,將帥旗插上城樓。
音樂戛然靜止,御花園亦一片沉靜,誰也不願出聲,舞臺上,戰旗不知何時已是破碎,還有戰士們銀色的盔甲,上面沾染著斑斑鮮血,蒼涼的月色映襯,更添悲壯。
一陣遙遠的二胡聲漸飄漸緊,靈奈聽出來了,是那首英雄的黎明。不得不說,這首曲子,放在這裡真的很合適,二胡的憂傷,琵琶的哀怨,人聲的蒼涼,將戰場的殘酷,英雄的人生展示的甚為豐滿。將士們擦淨身上的血,抱起死傷的兄弟,那一幕,明明知道臺上演的皆是假的,卻讓人心裡收縮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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