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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得快成一條縫兒了,他脆弱的小心肝不禁顫了顫。
權衡片刻,漓洛眼珠轉了轉,委屈地嘟起了嘴,他嗚嗚著伸手抱住安陵清的腰,裝可憐,“清清孃親,人家球球從小就沒有娘疼,更沒有爹愛,長得太胖法術也練不好,還被師傅嫌棄,球球好可憐啊……就讓球球叫吧……”要不然我就死定啦!
沒想到漓洛過去如此悲慘,安陵清心一下子就軟了,他伸手回抱住漓洛肥嘟嘟的小身子,想著原來球球的胖還被人嫌棄,於是憐愛地說道,“以後我疼球球,我不嫌棄球球胖,你要叫……”緊緊咬了咬唇,安陵清下決心說道,“那就叫孃親吧……”
話音落,漓洛便翹起了尾巴,高興地抬頭親了口安陵清,甜甜喚道,“清清孃親、清清孃親、清清孃親……”
越叫安陵清越覺得彆扭,終於強忍住皺眉的慾望,開口制止道,“好了好了,球球乖,別叫了。”眨了眨眼,漓洛從安陵清懷裡爬出來,然後摸索著爬到南宮曄身上,也親了一口他的臉,軟軟喚,“南宮爹爹。”
“乖……”摸了摸漓洛的狐狸耳朵,南宮曄突然想到什麼,悠悠道,“球球的耳朵和尾巴不能變回去麼?”
一提這茬兒,漓洛本來翹起的尾巴一下子就落了下去,就連肩膀都垂了下來,他轉身抱住安陵清的腰,將臉藏起來,然後小小聲道,“爹爹孃親不能笑話球球哦!要不然球球就不說了。”
看到漓洛這個模樣,南宮曄大概猜到原因了,必是這小狐狸太笨法力不夠,不過他還是配合安陵清心疼的表情,還有他那句滿是疼惜的“不笑話球球,爹爹孃親都不嫌棄球球”,輕輕點了點頭。
將腦袋完全扎進安陵清懷裡,漓洛悶悶道,“師傅說球球太貪吃了,然後長得太胖了,運動不起來,記憶力也不好,法力低微不說,連咒語都記不住……”
安陵清撫著漓洛的手微微頓了頓,而南宮曄則是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眼神晃到旁邊,安陵清低頭卻見小孩兒抬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委屈說道,“清清孃親是不是嫌棄球球了……”
搖了搖頭,安陵清嘴角輕輕勾起,淡淡地笑了起來,他摸了摸漓洛的頭,溫柔道,“球球這麼可愛,我怎會嫌棄球球呢。”
笑起來,漓洛轉頭看向南宮曄,卻見南宮曄此時臉上那種狐狸笑已經隱去了,換上的是溫暖而柔和的淺笑,他伸手將安陵清和漓洛一同攬入懷裡,語氣透著一種滿足的嘆息意味,“爹爹怎會嫌棄球球,都喜歡不過來呢……”
“那球球跟著你們睡好不好?”漓洛興奮地拱了拱南宮曄的胸口,滿懷希望地問著。
然而,還沒等安陵清說出那句“好”,南宮曄已經放開了安陵清,迅速抱起漓洛將他抱下了床,然後臉色不佳道,“變成狐狸自己去找個窩睡,不準來打擾你孃親和我。”
“少爺!”
聽到南宮曄的話,安陵清準備下床將漓洛抱回來,卻聽見漓洛說道,“清清孃親,球球只是說笑的啦,球球一直都是一個人睡,而且我可睡不慣床,我去找個窩啦!”
然後,漓洛哀怨地看了眼滿臉笑意的南宮曄,變成一隻小白狐轉身沒了蹤影。
正奇怪漓洛怎麼突然改變主意的安陵清,卻猛地抱入了一個熾熱的胸膛,南宮曄吻了吻安陵清的唇,氣息灼熱,“安陵媳婦兒啊,還記得我們的賭不?現在我要下賭資了哦……”
所有的疑惑都被封在了熱烈的吻裡,夏日的風情更讓這一場風月,凝在了一聲聲曖昧的低吟淺唱裡。
而此時仍身處嘉興的紫魅,一手撩起自己的髮絲,端著酒杯搖晃到視窗,開啟窗,卻見一輪明月高懸,光芒清淡而皎潔,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時安陵清身著雲錦白色絲衣、獨立臺中央吹笛的模樣。
那麼幹淨的他,那麼清澈的笛聲,遙遙望去,飄飄乎若仙子下凡。
抬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紫魅伸手隨手扔掉金樽,伸手接住從窗子裡飛進的一隻信鴿,從小竹筒裡拿出那張小小的紙條,細細看了看,然後緊緊握在手中,狹長的鳳眼裡凝滿的是漠然與陰冷。
片刻,當紫魅張開右手掌時,掌心只餘粉末狀的物什,他將手伸到窗外,一陣風過,那粉末便隨風飄散走了,揚揚灑灑,什麼都沒留下。
嘴角微微勾起,紫魅紅唇輕啟,聲音輕得仿若呢喃,“灩蓮,是麼……”
這時,背後傳來敲門聲,紫魅並未回頭,只是輕聲道,“進來。”門被開啟再被關上,紫魅這才轉過身,勾起唇,他抬步走向書桌,對進來的人吩咐道,“紫靈,研墨,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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