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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聲奶氣地撒嬌,“南宮爹爹,球球要跳了,要接住我哦!”
哎……誰讓球球最近又胖了一些,如果抱漓漓的話,清清孃親會不會被壓垮?……
說完,漓洛便從雲上跳了下來,直撲南宮曄的懷裡,南宮曄將他抱起來顛了顛,然後輕挑起眉,看著剛剛親了他一口的漓洛,滿是調侃地感嘆道,“幾日不見,球球,好像又重了些呀……”
一聽這話,本是滿臉興奮笑意的漓洛,一下子便鼓著臉嘟起嘴,不高興了,他哼了一聲,轉身向安陵清伸出雙臂,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愛地喚道,“清清孃親,球球要抱抱!”
然而,南宮曄卻伸手按住他的雙臂,還順手捏了捏漓洛胖乎乎的手臂,滿懷嘆息說著,“你還是省省吧,就球球你這重量,你孃親那小身板怎受得住哦!”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兩人同時不滿,安陵清瞪了一眼南宮曄,“少爺怎麼這麼看不起人?不讓安陵試試,怎麼知道安陵一定抱不動?”
說著話,安陵清便要伸手接過漓洛,而漓洛此時卻眼珠子轉了轉,整個身子伸出去雙臂抱著安陵清的脖子重重親了他一口,然後退回來,乖乖地搖了搖頭,糯糯道,“還是爹爹抱球球的好,清清孃親會累的,球球是好孩子,師父教育球球要孝順孃親。”
此話一出,漓洛的尾巴立刻被扯了一下,連帶著狐狸耳朵也被擰了一下,只聽南宮曄陰森森地道,“那爹爹呢?”由於被揪了尾巴,漓洛皺著鼻子在南宮曄懷裡跳了跳,做了個鬼臉,“爹爹只會欺負人和搶球球的孃親,球球才不要孝順你!”
安陵清看著漓洛搞怪的模樣,禁不住笑了起來,漓洛看見安陵清的笑容之後突然不扮鬼臉了,瞪圓了眼睛,連狐狸尾巴都豎了起來,咋呼著叫了出來,“清清孃親笑起來真好看!”
聞言,南宮曄也看著安陵清笑得眯起了眼睛,被兩個人盯著瞧,安陵清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紅了臉頰,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耳垂,低下了腦袋。
漓洛覺得這樣害羞的孃親實在太可口了,好像他愛吃的紅蘋果,於是他努力張開雙臂想要扒到安陵清身上去咬一口,南宮曄被漓洛扭得皺了皺眉,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老實點!”
雙手捂住屁股,漓洛可憐兮兮地轉過頭看著南宮曄,卻也乖乖地不再動了,敢怒不敢言,只用那水潤潤的眼睛看著安陵清,安陵清見了滿不同意地瞟了眼南宮曄,伸手摸了摸漓洛銀色的頭髮,柔聲問道,“球球怎麼突然到這來了?”
受用地眯起眼睛蹭了蹭安陵清軟軟的手,漓洛脆生生答道,“因為球球感應到爹爹孃親被迷障了,球球就來解救啦!”
“哦?”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安陵清好奇地問道,“球球能感應到我們發生了什麼事兒?”
提起這茬兒,漓洛明顯一下子便變得雄氣糾糾起來,他一手揪著南宮曄的衣領子,然後坐到他的手臂上,使勁晃悠著自己肉肉的小腿。
揚起大大的腦袋,語氣裡盡是驕傲,“這種小事兒怎麼難得住我?再說清清孃親一族本就得天獨厚,生下來便靈氣環繞,球球當然聞得出孃親的味道呀!”
有了漓洛帶路,南宮曄和安陵清很快找到了回城的路,聽漓洛解釋,原來南宮曄與安陵清之前闖入了一個類似天然結界的地方,所以走進去便很難走出來。
帶著安陵清在酒樓用了晚膳,南宮曄這才牽著安陵清往上官府方向走,夜色裡的揚州總是帶著一種朦朦朧朧的意境,有熱鬧的晚市,卻毫不顯得喧囂,反而能從其中品出一種大隱隱於市的味道。
南宮曄想起白天見到安陵清時的情景,之前只在注意安陵清,這下他這才猛然想到,那青年不是上官逸麼?而且他們倆似乎看起來不是初識的模樣,因為安陵清對於陌生人一般不會太過接近,即使很禮貌。
那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當年上官逸到南宮府上的時候,那個時候,安陵清一直沒出來見過客才是。
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安陵清感覺到自己的手被輕輕捏了一下,抬起頭正好看到南宮曄臉色似是有些不太好,拉了拉南宮曄的手臂,安陵清有些擔心地問道,“少爺臉色不太好,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麼?”
轉頭衝安陵清淡淡笑了笑,南宮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溫柔說著,“沒什麼,只是在想安陵與上官逸怎會識得,今早看到你們挺……”
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了幾分,南宮曄的語氣慢慢的透出了幾分酸酸的味道,卻還是不情不願地說道,“挺親密的。我還沒見安陵跟什麼人這麼親密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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