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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都有可能成為你的囊中之物。”
話音剛落,“咚——”的一聲,一個親衛兵臉色蒼白的跌坐在地上,手中的利器隨之掉落在地上。
“咚咚咚——”很快越來越多的親衛兵也跟著虛軟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中毒了?望著參拜臺上越來越多的人跌坐在地上,明眸裡閃爍著心驚:暗帝到底什麼時候下的毒?在這寬闊的空間,怎麼能下毒成功?那個下毒的源頭在哪裡,在哪裡?她焦急地尋找著。
一陣無力感襲來,她內心的心驚更厲害!用盡內力,她壓住了毒性。
暗帝望著那已然出現虛軟的傅雲傑,冷笑道:“傅雲傑,不要再做無謂的抗拒了!軟骨香的藥性可是非常強烈的,但凡有武功者,粘上都無法站立的。”
在哪裡?在哪裡?那個散發著軟骨香的源頭到底在哪裡?望著四周紛紛倒下的親衛兵,那彷彿以自己為中心的傾倒趨勢:明眸裡閃爍著吃驚。她立刻低下身,望著系掛腰間的香囊:這是秀兒連夜趕製,今早送給她的禮物。為何秀兒會……?壓下內心的疑惑,纖手一伸,扯下那個香囊,然後用力地朝參天臺下扔去。鮮紅色的香囊飄落到參天山下。
“已經太遲了!最後勝利的人還是本帝。哈哈——”難隱內心的得意,暗帝大笑出聲。
隨著那放肆的笑聲響起,另外一道本來關閉的鐵門被開啟,無數暗衛紛湧而來,將整個參天臺給包圍。
局勢開始一面倒!
英氣的臉孔瞬間刷白,冷汗開始急速冒出:如果甕中鱉的局勢,她要如何突破呢?
“恭喜暗帝陛下!”場中唯一因為沒有武功而沒有中毒的范陽澈忽然開口道。
身著新郎服的范陽澈踩著淡漠的腳步走向了暗帝。他彷彿並沒有見到那忽然刷白的英氣臉孔上的難以置信。終於,那飄逸的身影走到暗帝身前跪下:“暗閣護法范陽澈拜見暗帝陛下!”
暗帝眼中帶著疑惑地望著腳邊跪倒之人,懷疑地道:“范陽澈,你……”
范陽澈站起身,淡漠的笑道:“暗帝陛下是不是疑惑為何屬下明明已經叛離了暗閣,為何會現在又會如此呢?因為,這只是屬下讓傅雲傑放下戒心,全心信任的一種手段罷了!”
“哦,只是一種手段!”暗帝的臉上浮現出濃郁的懷疑。
“是。正是因為這手段,屬下才完成了暗殺李仲飛的任務。”他沉聲開口道。
本來就已經毫無血色的英氣臉孔因為他的話,再次刷白。仲飛居然是澈殺的?!難道長久以來,澈都是在欺騙自己?!心因為這個想法而抽痛。澈怎麼可以如此待她?
暗帝的臉上陰沉不定:難道範陽澈所種的絕情藥從來沒被解過?他以前的所作所為只為了得到傅雲傑的信任?不然,他怎麼會自己講出暗殺李仲飛之事?此事一講出,他與傅雲傑之間的關係就無法彌補了。
范陽澈從懷中掏出一封紙條,恭敬地遞過去道:“這是屬下從傅雲傑那裡得到如何製造那利器的方法!”
明眸裡本來的痛心被疑惑所取代:她記得火藥的製造方法都是自己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完成,從未寫下來。那麼,澈手中記載著火藥製造方法的紙條又從何而來?
暗帝眼中的懷疑被欣喜所取代:他本來打算以所有親衛兵的性命為要挾,逼迫傅雲傑交出那利器的製造方法。想不到現在就能得到!
手一伸,沒有半點猶豫的接過字條。暗帝迫不及待地翻開紙條,一些白色粉末隨風飄到了他的臉上。暗帝一驚,連忙扔掉那空白無一字的紙張。但是,已經太遲了。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
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了暗帝的頸部。
如此突發的一幕,令所有人都一驚。那些暗衛連忙飛身而至,欲營救自己的暗帝。
“不準過來!再過來一步,本相就殺了暗帝!”范陽澈渾身散發著南相的威儀氣勢,冷聲道。
那冷冽的氣勢鎮住了所有的暗衛。
見終於鎮住場面的范陽澈鬆了一口:他的算計終於還是成功了。他利用自己自暴暗殺李仲飛一事讓暗帝的戒心降低,再以製造利器的方法為餌,讓暗帝對於自己這個沒有絲毫武功之人放下了戒心,他這才能成功。那張紙條上粘著寫迷粉,是他特地帶上,為了應付可能突發的情況。想不到真的派上用場了。
范陽澈轉首對著被這一幕給鎮住的傅雲傑大聲道:“傑,快點帶親衛兵離開!”
雖然她有滿腔的疑惑,但是她只能強撐著身體大聲道:“親衛兵聽令速離開參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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