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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何時多出了一名武功高強的少年?
心裡縱然有疑問,嶽流涯還是與她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無夢裝模作樣的給他號脈,其實是讓空間主人來給他檢視。她畢竟不是唐夢池,雖然有記憶,但是把脈這東西她可不懂!
“只是中了迷藥,休息一會就好了。”空間主人說道。
無夢收了收,“沒什麼大礙,休息一會就好。”
嶽流涯微微頷首,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中了迷藥和化功散所以才會全身無力,化功散的藥效差不多過去了,只是迷藥還沒過去,所以依然有些不適。
兩人都沒有說話,周圍氣氛似乎有些尷尬,嶽流涯從之前見到她的時候就看到了她臉上的那道粉色的疤痕,人為的,而且時間應該還是在不久之前。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無夢轉過臉道:“是不是嚇到你了?”
嶽流涯頓時尷尬了起來,“公子多慮了,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好奇什麼?”
嶽流涯略有猶豫的指了一下她臉上的那道痕跡,才道:“恕在下唐突,前日公子是易了容吧,既然公子不想讓人看到,為何今日……?”後面的話多了幾分試探,當然,其實也是怕揭人短會讓對方不高興。
無夢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只是道:“我初涉江湖,也知道有個標誌比較方便認人。既然是要入江湖,又何必對自己容貌遮遮掩掩?又或許日後我成名了,卻忘記易容,豈不就讓人認不出了?”
嶽流涯聽得嘴角一抽一抽的,雖然行走江湖外貌確實可以成為一個標誌,但是她這話說的好像已經知道自己日後會成名了。
他是應該佩服她的自信,還是嘲笑她年紀輕,太過藐視江湖了?
另外,他也聽到了無夢自報家門的時候——不敗公子。
不敗……就算是天下第一的前輩,慕容龍策的師父也不敢說他從無敗績,而今這兩個字居然是從一個弱冠少年的口中說出,他只覺得啼笑皆非。
“不說我了,這是我的目標。”無夢見嶽流涯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心裡想什麼,也不點破,“嶽公子倒是你,你有武藝,何以會被人……?”而且空間主人說岳流涯的武功不弱,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沒有無夢的幫助下就解開了身上的麻袋繩子束縛。
無夢這一問算是戳到了嶽流涯的痛處了,他眼眸底的憎怒和怨恨流過,適而又恢復了平靜。
“怪只怪在下一時沒有提防,這才著了道。”嶽流涯不溫不火的說著,樣子很鬆散,一點都不像才從鬼門關逛了一圈回來的人。
具體的嶽流涯並沒有解釋,但是無夢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能讓一個高手不設防的人並不多,家人就是其中之一。岳家是個複雜的家族,嶽流涯的身份又是那麼尷尬,多多少少有人想要他的命,應該也是可以理解。
無夢並不想現在就打探別人的**,如果他們有了長期的利益關係,真正的成了好友,到時候再互相打聽也不遲,現在還是不要越過這條界限的好。
“公子。”半晌,嶽流涯突然喊了一聲,“你前兩日跟我說的事,我仔細考慮過了……”
無夢挑眉,等他接下去的話。
“能否冒昧問一句?”他直言,卻也有些猶豫。
“嶽公子有話但說無妨,”無夢爽快的道,但很快又補充了一句:“若是我覺得不能回答,就不會回答。”
嶽流涯失笑,“南珠產地在何處?”
聞言無夢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也無怪嶽流涯會那麼尷尬的表情,確實,如果是這個問題,要是她也會覺得冒昧。
打個比方說,人人都知道金銀好,如果有一座無人所屬的金山,有個人在那裡能挖到很多金子,然後他周圍的人問他是從那裡挖到的,那人難道還會傻乎乎的告訴他?
“不在契疏。”無夢給出了一個含糊的答案。
嶽流涯登時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話來,只是盯著無夢看。
無夢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嶽公子,岳家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聞。說句實話你別介意,你的身份和能力註定在這裡無法大放異彩,甚至可能有性命之憂。”
“所以公子認為我應該離開契疏,是嗎?”嶽流涯恢復了第一次與無夢見面時的精明,眼眸裡流動著精銳的光。
“難道嶽公子不也是這個想法?”無夢反問。
“確實。”嶽流涯也不反駁,“契疏這個地方於我而言,著實太過危險。”這一次是二哥因為忌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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