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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已經被何福臨收入房中了,而這個,則是後來挑選的。
因著跟著她的時間短,所以,對她的習性還不甚瞭解。
要是之前的丫鬟,早就勸著她不要打聽,或者編造些好的說給她聽。
而這個丫鬟,太過於實在,也很害怕趙寶霞,是以,趙寶霞問什麼,她便說什麼,絲毫不會拐彎。
因此,在趙寶霞的孃親,來看自己的女兒時,著實被床上那個了無生趣,沒有一絲神采的趙寶霞嚇了一跳。
想想當初的趙寶霞,本就長得不差,有受寵的孃親,疼愛她的爹爹,活的時何等的瀟灑恣意。
而現在的她,若不是熟悉的人,否則,哪裡會把這個蓬頭垢面的女子,和當時光彩照人的三小姐聯絡在一起呢。
柳姨娘做為內宅女子,雖說目光放在爭寵之上,但是,對於從小給她長了不少臉的趙寶霞,她是真心疼愛的。
她的女兒,雖說比不上天之嬌女,可是,也是她從小護在手心裡的,何曾這麼狼狽過?
是以,在柳姨娘看的趙寶霞的一瞬間,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的兒啊,你何苦要這樣的糟蹋自己?你這不是在剜孃的心嗎?”
再強勢的人,都會有脆弱的時候,在趙寶霞聽到柳姨娘的哭聲後,面如死灰的臉,終於有了其他的表情,反手抱著柳姨娘,哭的泣不成聲。
柳姨娘聽趙寶霞這麼一哭,心就像刀割一般的難受。
雖說她是趙財主最喜愛的姨娘,但是,後宅的女人,為了寵愛,為了分位,誰沒點子心思呢?
年輕的時候,她的眼皮子過淺,見識不深。生了趙寶霞之後,遭了別人的算計,傷了身子。
因此,對於這個女兒,她是有求必應,什麼時候,叫她遭過這樣的罪?
掏出隨身的帕子,輕柔的給趙寶霞擦著眼淚,“我兒莫哭,有啥事,和娘說,天塌下來了,娘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給你頂著,莫哭啊,你一哭,孃的心都要碎了。”
有了宣洩的場所,趙寶霞再也壓抑不住,抱著柳姨娘嚎啕大哭,“娘,我不甘心,不甘心,相公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不甘心啊娘。”
聽著趙寶霞歇斯底里的哭聲,柳姨娘一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一邊沉重的嘆了口氣。
因著她和老爺的寵愛,女兒的性子從小就霸道,獨佔欲強,誰搶了她的,她都恨不得和人家拼命。
是以,當她聽趙財主說,趙寶霞因為何福臨,收通房而鬧脾氣時,並未在趙財主訓了她的時候來看她。
同為女人,柳姨娘深知男人的劣根性,除了農戶人家說不起媳婦,但凡有些家底的,誰人不是三妻四妾呢?
更何況,做為何福臨這等才子。
舉人老爺,就算是現在還沒有一官半職,就這重身份,也值得很多人趨之若鶩了。
就比如說,趙財主和何福臨出門,在別人眼裡,何福臨的舉人身份,肯定比趙財主這個財主身份,要尊貴的多。
做為這個時代的女人,柳姨娘並沒有覺得,三妻四妾有何不妥,因此,在自家女兒有了這樣荒唐的想法,而且還和何福臨鬧起來之後,趙姨娘第一次沒有由著她。
這回聽著趙寶霞的哭訴,就算她覺得,女兒的想法再怎麼不對,做為孃親的,哪裡能睜眼看著她,這麼折磨自己呢。
“霞兒,娘曉得你自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但是,做為男人,哪個沒得個三妻四妾?你何苦要這樣的較真,即失了福臨的心,也失了自己的寵。”
在柳姨娘柔聲安慰中,趙寶霞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柳姨娘見她還願意聽自己的勸,心裡不由得一喜。
繼續道:“不過,就算是有三妻四妾又怎樣?你看看娘,身份上不照樣是個妾,但是,你去和正室對比一下,就算娘是小妾,吃穿用度上,哪裡不是處處壓了她一頭?你要是不聽孃的勸,改日和那夫人,有何區別?”
聽柳姨娘這麼一說,趙寶霞的眼淚又止不住了,她現在過的日子,不就是她娘說的那樣嗎?
丈夫把小的捧在手心裡,把她這個明媒正娶的妻子,卻踩在腳底。
柳氏自然曉得趙寶霞在哭什麼,“你也莫哭,你和福臨,那是有感情在的,只要法子對了,就算你不是他唯一的一個,卻是他最疼的一個。你看看娘,一年四季,你爹就算去其他人的屋子裡,陪著他最多的,還不是我。”
頓了頓,繼續道:“娘早就和你說過,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你只有放軟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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