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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什麼的。
第一,自己的兒子她瞭解,小包子不會說什麼過分的話。在者,何老三出事了,小包子人小,但也時時掛念著,有好幾次,她都看到小小的人兒,跪趴在何老三的床前,讓他快點醒來。
談然的傷口雖然看著害怕,但是他自制的傷藥效果很好,再加上徐大夫和慕貞等人的精心照料,十天之後,他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在怎麼說,慕貞都是他的救命恩人,這回不用任何人提,他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給何老三診脈。
眾人站在談然的身後,各個都屏息凝神,深怕打擾了他。
片刻之後,他收回診脈的手,轉身看著徐大夫,道:“想必徐大夫先前已經替這位壯士診過脈了,不曉得你的結果是什麼?”
徐大夫衝談然拱拱手,道:“小老兒醫術淺薄,只是診出來了小婿大概是種了蠱,只是小老兒醫術淺薄,對這方面並沒有瞭解,所以只能束手無策。”
談然笑著點點頭,道:“徐大夫的醫術很不錯了,畢竟這天性,知道蠱的大夫,我一雙手還是數的過來。不過,對於這位兄臺的病,你說對了一半,他確實是中了蠱,但也不完全是蠱,確切的說,是蠱毒。”
“蠱毒?”慕貞不解的看著談然。
談然一邊檢查著何老三的身體,一邊道:“蠱毒蠱毒,既是蠱也是毒。養蠱之人以毒養蠱,若是這個蠱無法再控制住被下蠱之人,那麼,蠱蟲裡帶的毒就會散發出來,從而置人於死地。”
“嘶”聽談然這麼一說,慕貞生生的吸了一口冷氣,到底是誰這麼惡毒,要治自家相公於死地呢?
“請問神醫,可有法子救我這小婿?”聽談然這麼說,徐大夫知道這可能比解蠱更難了,不由擔心的問道。
“不知這為兄臺平時可有什麼不同,或讓人覺得怪異之處?”談然並未回答徐大夫的問題,轉而問嚮慕貞。
“有,如果他的爹孃發怒的時候,他似乎整個人就處於一種無意識狀態,一動不動,而且,對於他們的話,他無法拒絕。”慕貞想了想,認真的答道。
談然檢查完了何老三的全身,轉身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拍打著胳膊。片刻之後才對徐大夫道:“治是可以治好,不過,我還需要徐大夫的幫助。”
一聽說有希望,慕貞心裡一直吊著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好,沒問題,神醫想要老朽幫啥忙,直接說就行了。”對於聽到這個訊息,徐大夫也是十分歡喜的。
談然讓慕貞找來紙筆,寫了一張方子交給徐大夫,道:“有勞你幫我把上面的藥材備齊,我需要先給他藥浴。”
“好好,沒問題,這些都交給我,那我就不耽擱了,有些藥材我的藥廬裡還不夠,需要去鎮上購買。”徐大夫小心的把方子收進懷裡,轉身就要走。
“爹,辛苦你了。”說著,慕貞就從身上掏出了十兩銀子放在徐大夫的手上。
徐大夫佯裝惱怒道:“你這女子,我是你爹,女婿花我幾個錢,咋不應該了?這點小事你還和我斤斤計較,多傷我心的。老三受傷了,我和你娘看你整天忙裡忙外,也幫不了你啥子,這幾兩銀子,你爹還是有的,快回去,我先走了。”
看著徐大夫匆匆離去的身影,慕貞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徐大夫兩口子從來不會和自己說什麼好聽的話,但是,自己要是有個什麼事,他們行動永遠是在前面的。
她現在住在巖屋,離村裡還有三四里路,來的時候全是上坡,走的時候全是下坡,就這樣,他們兩口子隔三差五的就來看看她。
這段時間因為談然的傷,徐大夫更是天天都上來,風雨無阻。他這麼做,自然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為了就何老三。
轉身回到屋裡,談然已經在趙明哲的攙扶下回了床上。
他雖然可以下地了,但是傷口還沒沒有完全癒合,大的動作還是不能做的。
慕貞看了何老三,轉身來到談然的屋子,“談神醫,真是謝謝你了。”
談然看著她一臉輕鬆的笑意,也更在笑了起來,“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沒什麼值得好謝的。”他似乎是第一次見她笑得這麼開心。
十幾天的相處,大家早以熟悉,慕貞也就不再那麼疏遠客氣了,“為了感謝談神醫,我今兒親自下廚,不曉得談神醫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呢?”
談然不自在的笑了笑,道:“我隨便,你做什麼都可以。”談然實在是不曉得,自己在慕貞這裡,怎麼就變成了一個吃貨。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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