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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是家養的丫鬟,從三歲起就跟在齊氏身邊,從下齊氏學什麼,她也跟在一旁耳濡目染了不少。雖說比不上一般的大家閨秀,但比起那些平民百姓家的閨女,也算是小家碧玉了。
那是的趙世文長得是一表人才,再加上深的趙世雄的信任,官家一職,當的是如魚得水,聽自家小姐這麼一提,妙玉也就答應了。
趙世雄去問過趙世文的意思時,趙世文也沒有意見,兩人就這麼成了親。
或許是從下家貧,吃了不少苦,趙世文對妙玉到是關懷備至。再加上雖然把妙玉賜給了趙世文,但她還是齊氏身邊的一等姑姑。
夫妻兩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小日子過的是蜜裡調油。就在妙玉為自己的幸福而感嘆時,卻不曉得從哪裡傳來了風聲,說自家相公要納小妾。
妙玉從小和齊氏一起生活,性子自然也是有些像齊氏的。雖然她不奢求能嫁的像齊氏那麼好,但好歹相公要像姑爺那樣,忠貞,矢志不渝。
所以,現在外面傳來了自家相公要納小妾的事,她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了,畢竟兩人成親七八年了,也從沒聽說過相公要納妾啊。
空穴來風的傳聞讓妙玉慌了神,正在她不曉得該如何開口去問的時候,趙世文卻主動對她坦白了,“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事。再加上,那陳家的小姐,不僅長得標緻,人也聰慧,將來成了親,對我也有個幫襯。”
聽到趙世文的話,妙玉有些目瞪口呆,“你打算娶她進門?那我呢?老爺這麼多年,都只有夫人一個妻子,為什麼你不行?”
趙世文嫌棄的看了妙玉一眼,道:“你?我不休了你就不錯了。你說夫人,拿什麼和夫人比?人家夫人處處可以幫襯老爺,你行嗎?你能幫到我什麼?”
妙玉從來不知道,原來在趙世文眼裡,她是如此的一文不值,錯愕的看著趙世文,呆呆的道:“你已經做到趙府管家的位置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這麼多年,你早以是遊刃有餘,又有什麼要我幫你的呢?”
趙世文冷笑一聲,道:“管家?那算個啥?我要的,是整個趙府。”狼子之心,毫不掩飾。
妙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瘋狂的模樣讓她覺得分外陌生。可是她能怎麼辦?女人最悲哀的就是,成了親以後,把男人當成了自己的天,當這個男人開始厭棄她的時候,她就會感覺到,好像天要塌了。
因為妙玉和齊氏從下一起長大,雖然她出嫁了,但還是伺候在齊氏身邊,這麼多年,兩人的身份雖說是主僕,可是早已情同姐妹。
因此齊氏做什麼,都不會避著她。所以,當妙玉聽到趙世文讓她去偷齊氏手裡,管賬房的鑰匙時,妙玉十分的 震驚。
一邊是從小一起長大,對她情同姐妹的小姐。一邊是朝夕相伴,自己深愛的相公,妙玉一時陷入了兩難。
然而,當她看到趙世文夜夜不歸宿,甚至打算去官府過公文,要休了自己的時候,妙玉慌了。
最終,感情大過了理智,她還是按趙世文的指令辦了。
為了安撫心神不寧的妙玉,趙世文對她,簡直比成親的時候還要體貼,漸漸迷失在幸福的漩渦中,偷帳房鑰匙的事,妙玉也是做的越來越熟練。
趙世文一直以為他這些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曉得,在趙世雄遇刺的那天,雖然得他拼死相救,卻還是識破了趙世文的軌跡。
然而,他發現的時候還是晚了,趙家的很多生意都被趙世文做了手腳。為了安撫趙世文,趙世雄就假裝這件事沒有發生。
明面上認他做了義弟,私下了偷偷找上自己的岳父,把趙世文的戶籍過為趙家的奴家,並且用不得更改。
然後在繞過趙世文,竭力挽回以前被他轉移的趙家產業。
然而,另趙世雄沒有想到的是,趙世文一邊在侵吞著趙家的產業,一邊卻在暗地裡給他下毒。
等他發現的時候,毒氣已經浸入心臟,無法挽回。
趙世雄感覺到自己命不久矣,就把妻兒叫到床前,向他們細說了趙世文狼子野心的這件事情,並告訴他們不要聲張,就當作不知道這會事。
然後再假意臨終託孤,把妻兒交到趙世文的手裡。
那時齊氏過一介女流,在加上父親以從鎮長的位置退了下來,也無法幫到自己什麼。而兒子又只有十來歲,無法挑起整個大梁。
就這樣,齊氏就帶著兒子在趙世文的手下,苟延殘喘了這麼多年。
她懂得趙世雄的意思,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