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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慕貞這話說的有技巧,我問你兒子的病,是為你介紹神醫呢,是關心你,誰還去生這個氣?
果然,王財主一聽慕貞說她認識神醫,忙問道:“不曉得這位小娘子認識的神醫叫啥名字?可否為老朽引薦一番。”
說來,王財主這兒子也不是真傻,就是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受了一場驚嚇,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自己這兒子,當娘也是個聰明伶俐的,現在變成了這幅模樣,這讓他這個當爹的,如何不傷心呢?
“那人的名字叫談然,過個一段時間,他還會來我們上河鎮的,到時候我和他說說。”
說著,慕貞又看來一眼趙明哲,然後接著道:“其實我們見天來,真是為了令公子的事。王財主看看我身邊的這位,可是眼熟?”
慕貞之所以這麼問,自然是有原因的。
王財主仔細看了看,道:“小哥莫不是世雄老弟的侄子?咋和他哪像呢?不過,那老傢伙過世好多年了,現在趙家的家主,便成了他的義弟了。”
趙明哲起身,對著王財主彎腰道:“勞煩王伯還記得家父,小侄就是家感激不盡。”
趙明哲的話,另王財主好事吃驚,“你,你是明哲?”
趙明哲點頭,慕貞結過話道:“王財主可還記得前一段時間傳聞,趙財主家裡有個奴才偷了他的東西,要處死卻被一對夫妻買下了的事?”
王財主也是個通透的,慕貞這麼問,不由驚訝道:“小娘子指的,莫不是賢侄?”可是,當年不是說這母子兩叫娘姐接回去了嗎?
慕貞一看王財主和表情,就曉得趙世文又玩了一招瞞天過海。但是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只是道:“這些等下次了,由明哲告訴您比較合適,我還是來和您說說寶珠的事情吧。”
“哦?咋又扯上那個丫頭了?”王財主的話裡,明顯帶了不滿。
慕貞也不在意,道:“王財主有所不知,那天我們夫妻二人救下明哲慕貞的時候,寶珠這丫頭也是在場的。那丫頭的娘,以前和明哲的娘一起長大,這兩個小的又是一起長大,見這對母子落難了,不由就求了幾句情,但是,趙財主那會兒還在氣頭上,一怒之下,把寶珠趕出了家門。”
王財主聽慕貞這麼一說,就曉得事有蹊蹺,趙家那邊,可是說的那丫頭不願嫁給自己的兒子,和下人私奔了呢。
於是就示意慕貞接著說下去。
慕貞喝口一口茶,道:“當時我們看著那丫頭沒地方去,就先收留了幾日,但是明哲的娘想,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在說兩人從小一起長得的青梅竹馬,就由我們夫妻兩見證,讓他們成了婚。這次來鎮上,是我叫叫他們兩口子來給一品堂的送貨,哪曉得就遇上了著等子的事。”
慕貞也不再多說,說多了,別人會覺得她是在咂見趙世文。她現在只是把事情說出來,到底別人是個啥想法,那就不是慕貞說了算了。
但是慕貞曉得,王財主要是曉得自己叫趙家給騙了,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王財主聽了慕貞的話,心裡那叫一個氣啊,這兩人都成過婚了,趙家還拿人來糊弄他,當真以為他兒子是個傻的,就這麼好欺負吧?
笑話,他現在不過四十出頭,這麼急著讓兒子說媳婦,不過就是想親生培養個孫子出來。
他們那些人,以為自己是死的,就這麼好糊弄。
趙明哲看著王財主的臉色變了又變,再次站起身來,彎腰道:“王伯,小侄別的也不說啥,寶珠已是我的妻子,她也是為了救我,才會從從新被趙家給騙回去的。紙是包不住火的,我和寶珠在一起生活的也有不短的時日了,很多人都曉得。到時候大家要是笑話你們,那時候就算是休了寶珠,也晚了。
趙明哲看著王財主的臉色鬆動了,接著道:“王伯,不肖我說,趙家這麼做的想法是為啥,您心裡也有數,圖的是啥,更不肖我說的。趙家的女兒不止寶珠一個,為啥單單挑了一個嫁做他人婦的女兒,逼著嫁見王家,想必您還是懂得,就這樣,您要是還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估計要叫趙家人笑話死了。”
趙明哲的這些話,慕貞說著不合適,但是他本人說就合適了。
慕貞開始的話,不單單是和王財主混個臉熟,根式想告訴他,當年趙家的事另有隱情,還讓王財主曉得了,背地裡,趙財主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趙明哲在以仇人的身份,去把這層紗給戳破,相信王財主咋法兒都不會再和趙家結這門親了。
心裡有再多的怒火,這時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