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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沈瓔一高興,就說道,“是呢。這種家居服穿著挺舒服,也自在。”
“家居服?”周煥章重複了一遍,玩味的一會兒說道,“到是挺貼切的,就在家裡穿,可不是家居服嗎?行吧,那你就先給爺做一身,讓爺看看你的手藝。”
沈瓔自得,“雖然妾繡花的水平差點兒,但是做衣服這事兒爺就放心吧。”
“你呀。”周煥章笑著點了點沈瓔的鼻子,“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
沈瓔摸著鼻子嘿嘿笑,周煥章攬著沈瓔上了榻,“在寫什麼呢?”說著話就看了榻桌的紙,不出周煥章所料,桌上擺著的正是早晨給沈瓔的那張燒窯的單子。
東西到是沒多加,周煥章自認為想的還是很全面了,但是沈瓔照著原先的單子自己又謄抄了一份,還在上面加了備註,比如說茶杯,上面寫“單邊把手,便於拿握且不會燙手,杯子高度與茶碗高度大小等同,只加把手即可。”
說完,還好像怕辦差的人不知道似的,還在旁邊畫了一個小的示意圖,只是那圖實在是……
周煥章都有些不忍直視,他詫異道,“你父親是沒教你作畫嗎?”
沈瓔自然是不知道到底教沒教的,不過,她知道自己的畫畫水平真的很差。穿越來這裡以前,淨搞應試教育去了,為了上好的初中,好的高中,好的大學,成日裡有做不完的卷子,做不完的題。哪有心情去學什麼畫畫?
上了大學以後,又進入學生會,忙那些學生事務,還有其他的學業,到了大三大四又為了工作四處奔波的,怎麼可能有閒情逸致的學畫畫?
不過,沈瓔到是絲毫沒有為自己的畫技太爛而臉紅,反而說道,“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表達的意思表達清楚了。”
周煥章啞然失笑,這倒是真的,隨即又說道,“我不是說了,等單子定下里再確定圖樣麼?”
沈瓔也笑,“所以我才備註清楚啊,爺朝上的事情多,哪能為了這種小事兒操心?”
“你呀,”周煥章親了一下沈瓔,“說你麻煩吧,你也倒懂事。說你不麻煩吧,這要燒窯的事情也是你起得頭,你讓把你怎麼辦才好?”
沈瓔倒是絲毫沒有不好意思,“昨兒妾不過也就是順嘴說的,這事兒可是爺自己要張羅的,現下怎又怪罪到妾這裡?”
說著,還那眼神斜著瞧周煥章,大有這分明就是王爺你自己找麻煩,還賴我頭上,堂堂大男人羞不羞的意思。
周煥章無奈,“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仗著爺寵你,你也敢和爺叫板了啊。”
“那是,”沈瓔也絲毫沒有負罪感,伸手環住周煥章的脖子,還眨了眨眼睛,“爺說了,自家就要自在些,這些事情爺自然是不會怪罪妾的,是不是?”
“你啊,就是個機靈鬼!”周煥章無奈,“口齒伶俐的很,好,爺說不過你,這事兒是爺的自己的事兒,行不行?”
沈瓔笑嘻嘻的不再回應,只是抱著周煥章的脖子不撒手。
倆人笑鬧了一會兒,便又開始商量起各種器具要做什麼樣的來。
顧錦薇回了顧府,此時正在自己母親的屋子裡說話。
顧錦薇是家中的嫡女,生母楊氏自然是家裡的正妻。
顧家是世家,早在上一朝的時候就已經存在,根深樹大,當年盛隆朝的開國皇帝都沒有敢動顧家,自然是顧家存在的好處大於壞處。
現如今,顧家當家的顧遠清位居正一品太傅之位,深的今上信任,自然是有他們的處世之道。顧家每一代都只忠於當朝皇帝,位高權重,不偏不倚,這是顧家的組訓,以至於經歷朝代更迭也未見衰落。
而楊氏為顧遠清的正妻,也是打理內宅一把好手,雖然顧遠清也有幾房侍妾,但是楊氏該有的尊敬一樣都沒有少,顧遠清也相當敬重妻子,從來不在內宅事物上插手多問。
此時的楊氏拉著顧錦薇的手,說道,“你說你著什麼急呢?”
“女兒怎麼能不著急,”顧錦薇原在王府還強撐著,此時見了自己的母親便再也忍不住滿腹的委屈,淚眼婆娑,“王爺待我不過爾爾,連多餘的絲毫的感情都沒有,以前寵著石氏,現下又專寵著沈氏,卻總是來我這兒略坐坐就走了。”
楊氏嘆了口氣,拿過帕子幫顧錦薇擦眼淚,說道,“那我問你,自從你進了王府以後,王爺可伸手擾過你管理內宅?”
顧錦薇想了想,搖搖頭,“這倒是沒有。王爺將內宅瑣事都悉數交由女兒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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