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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其實那奴才無緣無故的發脾氣,肯定都是在外面受了氣什麼的,又沒有地方發洩,所以就只能發洩在奴才身上了。”
“嗯,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有些道理。”周煥章也點點頭,“但是,周煥景不也是?也沒見他受過什麼委屈。”
“那是被慣出來的毛病,另外一個極端了。”沈瓔把玩著周煥章修長的手指,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就是被寵出來的大爺病,和公主病是一個道理!”
“哈哈。”周煥章聽了沈瓔的理論頓時笑了出來,“這話爺喜歡!”
沈瓔笑眯眯的抬頭看著周煥章,“我說的可都是事實。”
“是。爺就是喜歡你這喜歡說實話的有點!”周煥章點著沈瓔的小鼻子說道。
不過,時辰也是不早了,即便是第二天不用去上朝,那也是要早點的睡的。
特別是多了周承澤這個小祖宗以後,沈瓔就沒怎麼再睡過所謂的懶覺,這娃的精力實在是太旺盛,每天晚上也沒見睡的多早,但是第二天早晨就可以起來的很早。
起來的早也就罷了,問題是這熊孩子起來了那就要見孃親,這奶孃們哪敢真的違背小主子啊。還不就給抱來了。若是沈瓔沒起來。那周承澤就可以直接指揮者奶孃給送到床上去,然後沈瓔絕對就是被周承澤給折騰醒的。
睡覺的時候,沈瓔還在感嘆,“這老二的脾氣實在是太自我了。這毛病不行啊。”
周煥章倒是不以為然。“是嗎?我覺得倒是挺好的。主子嘛,那就得有個主子的樣子。老二這樣我覺得還挺不錯。”
“但是,這樣也太以自我為中心了。以後很容易得罪人的。”當孃的人難免的就會想得多一些,周煥章卻是好笑,“他才多大呢,你就想到以後了?他以後那也是周家的人,就是喜歡得罪人怎麼了?照樣也有人捧著,這是天然優勢,你瞎操心什麼。”
“這怎麼能是瞎操心呢!”沈瓔不服氣 ,“這叫為了孩子的未來考慮,眼光要放長遠好不好。”
”好好好,”周煥章知道若是真的爭論起來,自己也是根本爭論不過沈瓔那一套一套的理論的,“眼光是放的長遠沒錯,但是這眼光再長遠也是明天的事兒了!我相信,你也不想明天又被咱兒子給折騰起來吧?”
“呃……”說到這個,沈瓔立刻就閉嘴了,瞬間就躺下了,“沒錯,現在還是睡覺比較重要!”
周煥章好笑的搖搖頭,也跟著躺下了。沈瓔習慣性的就滾進了周煥章的懷裡,自動自發的找舒服的位置,周煥章也是很自然的伸手將沈瓔摟進了懷裡,倆人默契無比。
累了一天的倆人很快就睡了過去。
大年初一早晨,果不其然沈瓔又是被周承澤給鬧起來的。
沈瓔無奈的從床上爬起來,揉著周承澤的臉蛋,惡狠狠的說道,“你這麼能折騰,遲早把你孃親我折騰成神經衰弱的!”
周承澤根本就不懂沈瓔說的是什麼東西,只知道自己又勝利了一次,成功的把自己的孃親從床上給吵起來了,正在得意洋洋呢。
不過,初一的早晨也是不能起的太晚,沈瓔爬起來梳洗打扮了一番以後,照例還是把自己院子裡的奴才挨個都賞了一遍,然後又說了一番鼓勵的話,讓大家在新的一年裡好好的幹活,算是安撫奴才的情緒了。
周煥章自然也是在東院做同樣的事情。賞完了奴才以後,周煥章這才拿起來之前李福安給她的一個安排,幾乎是從初一到十五就沒有閒著的時候。這也是安排的購滿。
周煥章看了看,從裡面圈出來幾個人,寫了帖子,叫李福安進來,“這幾個帖子都送到各個府上去,其他的人就回絕了吧。就說本王不得空。”
“是。”李福安自然也是答應的。
畢竟這去還是不去,那都是王爺說了算,既然王爺都說不去了 ,那自然就沒有什麼去的。
李福安出去交代事情了,周煥章也是坐在椅子上,如今還低調比較好,雖然說是過年,各家到處走走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是 ,也架不住會有人拿這個東西說事兒。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為了保險起見,自己首先得做的讓人抓不住把柄。
至於說沈見海和張自友那邊,基本上外地的生意都已經脫手了,漸漸的接管了以前周煥章在京城的經營。張自友和沈見海都知道,這才是王爺真正信任他們的標誌。
張自友和沈見海自然是更加賣力,過年基本也沒歇著。其實周煥章在京城的生意,雖然說明面上的也是不少,但是那必然都是為了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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