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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不像古文又不像白話?”
“呃,這是我自己的翻譯,它原文大意如此,沒辦法,我無法把原文用正確的方法表達出來,”穗伶回答道,“似乎受了什麼禁制,我連透過思想告訴你原文都做不到,只能這樣怪異的翻譯了,你可不要指望我用文言文翻譯,我的文學水平可沒達到那種高度。”
“有沒有那麼強呀?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要不然你試試?”娃娃慫恿道。
“你剛剛還叫我別亂學的,”穗伶發了一個無語的表情過去,“晚上的時候我試一下吧。”
“喂喂,別走神啊,那位外國妹妹在跟你說話呢。”娃娃提醒道。
他回過神來,看著莎芬憂慮的眼神,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剛剛在想事情。”
“你要不要去看醫生?”莎芬擔憂的問道,“我指的是我們團裡的醫生,你這種心理問題找他談談可能會比較好。”
“我們團裡有醫生?”他楞了一會兒,有些意外又有些欣喜的問道。
“對,他之前一直在國外,這次因為羅莉的狀況有些不對,羅格把他喊過來了,估計今晚能到。”莎芬解釋道。
“你瞭解他嗎?我是說,他的醫術高明嗎?”他驚喜的問道。
“我不瞭解,我沒有接觸過他,羅格信任他,想來醫術挺高明的。”莎芬答道。
“好,我去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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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和莎芬趕到了機場,與正在機場等候著的羅莉、秦何在兩人碰面了。
四人之間找不到什麼共同語言,雖坐在一起,但場面仍是很冷清,羅莉無聊的玩著青蛙,秦何在翻著一旁擺著的報紙,穗伶和娃娃聊天,莎芬冷冷的看著四周。
等了約莫兩個小時,飛機終於到了,他們見到了那個醫生,奧古斯特,一個不苟言笑的德國人。
留給他們的時間並不多,奧古斯特只停留四個小時,之後他要乘坐凌晨的飛機趕回去。
這個頭頂微禿,面色威嚴的德國醫生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羅莉的狀況,一一檢查了眼瞳、舌苔、心跳、呼吸、然後問了她幾個問題,整個過程花了不到十五分鐘。
“她狀態很好,”奧古斯特下了結論,轉過頭來看著穗伶,“你有什麼問題,年輕人?”
“首先,我想請問你能否醫治盲人?”穗伶問道。
“是先天性失明還是意外失明?”奧古斯特的作風一如他的長相,都嚴謹無比。
“先天性的。”他回答道。
“這個我無能為力,”奧古斯特嚴肅的回答,“你還有什麼問題?”
“那先天性心臟疾病呢?”他又問道。
“我需要看病人的情況才能確定,”奧古斯特爽利的拎起黑色的公文包,大步往機場出口走去,“我時間不多,帶我去看病人。”
幾人跟著其後,穗伶追上他的腳步,說道:“我的精神狀態有些問題,我們可以在車上談這件事。”
“你們有車嗎?”奧古斯特大步走著,隨口問道。
“老秦,你有空嗎?”穗伶轉頭問道。
秦何在露出一副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我要送羅莉回去。”
“ok,我們打車吧。”穗伶眉頭微皺,淡然的說道。
“什麼地方?”奧古斯特往一輛計程車走去,頭也未回的問道。
“桂花莊8號。”
“去桂花莊8號。”奧古斯特開啟計程車車門,鑽入後座,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對司機說道。
“穗叔叔,莎芬姐姐,我們先回去了哦!”羅莉對他們揮了揮手,跟著秦何在走向停車場。
穗伶揮了揮手,鑽入計程車後座,與奧古斯特坐在一排,莎芬則坐在了前排。
“好了,年輕人,說說你的煩惱。”計程車緩緩發動,奧古斯特側身看著穗伶,他抱著胳膊,一隻手揉著鬍鬚濃密的下巴。
“源於一個夢……”穗伶講述著夢中他內心掙扎的經歷,奧古斯特安靜的聆聽著,點頭鼓勵他說下去,時不時的問些細節。
“你現在對於自己的價值觀有疑惑,對嗎?”這個來自德國的醫生奧古斯特雖然看起來很是嚴肅,但經過一些接觸,穗伶認為他還是比較好相處的。
“對,我現在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如何看待這個世界,舉一個例子,以前我看到有一個強者欺負一個弱者,我肯定會同情弱者,對強者心生厭惡。但是現在,我即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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