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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芬,周圍有無異況?”穗伶輕聲對著衣領上的紐扣通話器說道。
“甜心,周圍很安靜,離你們五百米外的東大街上有一輛巡邏警車,正以五十碼的時速往北邊開去,你們往西邊走一點就可以繞開了。”莎芬在漆黑的夜空中飛行,她的任務是為眾人的破壞望風。
“很好,辛苦你了,請繼續監控。”
“呵呵,你想要怎麼感謝我呢?”莎芬嫵媚的笑聲從耳機裡傳來。
“隨你喜歡咯。”穗伶輕聲笑道,轉身對幾十黑衣眾說道:“今天先做輕鬆一點的活吧,這條路是青山路,相信大家都來過,讓我們把它改變吧——改變世界從一條路開始!”
“好!”幾十條漢子鬨然應諾。
一輛小型倉庫車疾馳而來,“嘎”的停在路旁,跳下一名黑衣男子,撓頭笑道:“老大,不好意思,來晚了。”
“還好沒誤事,下次可要挨罰了,”穗伶微笑道,對眾人揮了揮手,“上車操傢伙!”
“哈哈!”眾人早已按捺不住,開啟車廂,從裡面搬出各種物品。
地方早調查過了,青山路是一條商業街,兩側的房子都是老房子,在凌晨一點以後基本沒有行人路過。但以免萬一,還是分派了幾人在道路兩旁擺起禁止通行的標誌,然後所有人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兩個小時之後,青山路改造計劃完成,眾人收拾好工具,在凜冽的風中靜悄悄的離開了。初冬的風很冷,但所有人的心都熱乎乎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色——沒有什麼能比親自完成一次偉大的傑作更讓人興奮的了。
眾人回到一家小旅館,這家旅館是他們的臨時據點,興奮的他們決定通宵喝酒玩樂,徹夜不睡,等待第二天在新聞上閱覽自己的傑作。
黎明的曙光在眾人激動的等待中到來了,本市早間新聞直播了這條“極其惡劣的破壞”新聞。
透過電視可以看到,青山路到處都是圍觀群眾,警察已無力控制局面,記者擠在人群中拍攝著新聞畫面“大家可以看到青山路被某些不明分子破壞的面目全非”。
當警察奮力把青山路隔離起來時,記者才能清晰的一覽青山路的全貌,到處充滿野獸派和印象派的痕跡,二米多寬的馬路上被油漆潑了巨大的一個漢字——“操”,街道兩旁的牆面亦被塗滿了字,其中有座右銘,人生格言,以及各地方的髒話。
當中也不乏一些網路語言,比如一家金鋪的玻璃窗上,用金黃色的顏料寫著的一行效果華麗的字“是金子總會花光的,是鏡子總會反光的。”
亦有一些惡俗的語言,比如街道上就有由shi組成的一行字:“當我變成了一堆shi,就再也沒有人敢踩在我頭上了。”
亦不乏一些悶騷型的話語,比如有鮮豔的紅字映在一旁的牆體上:“我們要全世界知道我們很低調!”
亦有一些令人發省的警句:“我們走的太快,靈魂跟不上了……”這句話是出現頻率最高的,幾乎任何一個角落都能看到這麼一行字。
記者採訪現場的警察,詢問有無線索顯示是何人所為,但警方一律回答無可奉告,記者對攝像頭說道:“透過現場看來,這群人似乎只是為了惡作劇,雖然有些店鋪被砸了,但是我們透過採訪店主得知,除了看熱鬧的群眾搶走了一些東西之外,他們並沒有遭到洗劫。”
記者又採訪圍觀群眾,得到各種回答:
“行為藝術嘛,似乎很好玩的樣子!”某學生無所謂的攤手道。
“現在的年輕人愈來愈惡劣,目無法紀,肆意破壞公共財產,我認為這種行為該受到嚴懲!”某位磚家教授忿忿不平的說道。
“我認為他們是一群有思想的血性青年,從他們所留下的話語可以得知,他們對這個社會非常不滿,渴望發現自身的價值。從這件事可以看出,當前國民教育的幾大弊端:一,……”某憤青教育家滔滔不絕的說道。
“關我吊事?我是來打醬油的。”某*的網民路過。
電視畫面切回主播間:“接下來敬請關注:青山路事件會不會與最近的打黑事件有某種關聯?現在的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知名教授xxx將與主持人xxx深入的討論此事。”
小旅館內。
“哈哈哈哈!那屎是誰搞的?太他媽逗了!”一群人的笑聲驚天動地,連地板都震動了。
“哈哈!真他媽爽,看看那些傻x的表情,哈哈!”
“欸,你們看,有人說崇拜我們,想效仿我們的行為藝術,哈哈!腦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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