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汗,她攫住他手,已然喪失神智的狠狠一咬……。
血腥味入喉,好多人在周身驚呼,似乎在叫她用力,也叫她鬆口。
不!她不!好痛好痛!
地想脫離現況,又不想鬆口。荒謬的想著:他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居然有人鼓吹她必須更用力?
突來的一股鬆弛感,又像是心頭緊繃多時的弦終於繃斷,耳鳴聲轟然,使得她聽不真切其他人在喳呼些什麼。
果然,咬他才是最正確的脫離痛苦良方!
瞧,現在不是好多了?痛楚仍在,但一點一滴的減輕中。
好壞的他,居然因為怕痛而不告訴她。早讓她咬不是皆大歡喜嗎?害她痛了那麼久……。
夢中的她,含著些微的血腥味,滿足的睡去。
筋疲力竭。
又一份傳真。
趁著暑假回中部與未婚夫相聚的羅蝶超捎來她補充的資料,補充的內容並不多,但有了確切的日期。
速水詠子發生船難的時間是七月份,而紅葉去日本然後失蹤卻是八月份。
最重要的,衛極與速水詠子卻是於當年的十月結婚!
簡單的一個明確日期,卻教裴紅葉陷入巨大的驚駭當中,幾乎要立即衝到衛極面前問個明白。但不行!她強自按捺下激動,逼自己先想過一遍再去找衛極。
你會不會懷疑與衛極結婚的人其實是你?
蝶起在傳真紙下方問了這麼一句。紅葉何嘗不是立即有這個想法!
衛極手上的婚戒是她替他套上的嗎?一波暗湧而上的喜悅,帶來一絲甜意……。
她曾結過婚嗎?低首瞧著自己光禿的十指,她的手指曾被套上屬於某人的印記嗎?
為什麼是速水詠子的名字?
有可能是當時失憶的她,需要一個名字去做戶政登記?也有可能衛極是娶他表妹的靈位。依中國人的說法是未婚而身故的女性需要以冥婚方式來收納她的魂魄,免於淪為孤兒。
速水詠子的母親是華人,很有可能。
湧上來的疑惑太多,反而後者的可能性居大!何況還有個朗兒不是嗎?前陣子才過完八歲生日。目前二年級,算來是八足歲才是吧?可是這麼算來又不對了!一九九一年速水詠子死亡,她自己失憶,而衛朗出生……
朗兒是速水詠子生的嗎?還是另有其人?
問題一下子浮現太多,讓她無力細想。她必須請衛極給她一個解答:他娶的到底是誰?!
如果是速水詠子的牌位,那何必做戶政登記?是因為已經有了朗兒了嗎?
日本少女一向隨著開放潮流大膽且前衛的與人交往,也許他們先生了孩子,再考慮結婚也不一定……所以戶政上必須補登記……?
那麼她當時突然出現,便恰巧遞補了速水詠子的位置。乍失愛侶的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不是嗎?一個容貌肖似又失憶的女子,太容易被當成他所期盼的那個人了。
是這樣嗎?
不行!她得問衛極!
正要撥電話,辦公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一下子澆熄了她紊亂的心情,冷下一張臉。
“有事?”是林明修,此刻應該正在家中打包行李,準備往大陸分公司任職的人。
林明修臉上神情複雜難解,緊緊盯著她姣好而冷淡的容姿,不捨、眷戀、不甘、憤懣……。
“我從沒有想到私人感情會主導著我在裴遠的升降。”他只想知道她領導能力僅限於此而已嗎?對於生平第一次心折於其能力而放下感情的女子,不該如此不濟。
“如果你在指責我公私不分,那何不先反觀你自己?是誰先這麼做的?何況這並不是你高升到大陸的主因。你想打擊衛極,沒有人說不可以。畢竟商場上各種明刀暗槍是司空見慣的事,挨不過的人代表他沒本事。但你不該以裴遠的招牌去當成你私人恩怨的報復工具。你知道我的行事風格,從來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林明修也是她必須處理的問題之一。原本想約他明白餐敘的,此刻他自己來了也好。他是個人才,若以後不為“裴遠”所用,也不要讓他懷怨而去。
“你總是這樣嗎?將真心待你的男人丟到十萬八千里外,毫不留情。”林明修畢竟是成熟的人,對於她一針見血的指出他公器私用的行為,他無意狡辯。他確實那麼做了,也成功壞了衛極數條財路,至少有五家公司停止了原本欲與“威駿”簽約的意願。不過也在衛極一一說服了那些人、籤成了合約後,林明修氣怒之餘也有些服氣。至少裴紅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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