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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在宋慈臉上,清絕秀逸的容顏浮起一層薄紅,宋慈被趙譽弄得怪癢癢的,呼吸不禁微喘,此時氣氛曖昧的不行。
宋慈暗自唾棄,又在發情了,諷刺道:“還狡辯不是流氓呢,下面都硬了。”
“嘶——怎麼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我的興致都被你掃了。”
趙譽嫌惡地瞪了一眼宋慈,雖然他承認他很容易被宋慈挑逗起來,但他絕不承認那是在耍流氓。趙譽把宋慈手中的卷宗抽掉,扔一邊,“反正你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麼,不如不要看了,那麼奮力也不好,累死了怎辦?本王定會哭的。”
趙譽一撈,將宋慈攬抱於懷中,傷臂向著外側,像小孩般翼翼護在寬健的臂腕,趙譽低頭,對著宋慈薄涼的臉呼了一口火熱的氣,嘶啞著曖昧道:“良辰美景,不如……”
宋慈面色冰冷,道:“荒郊野地,還風雨大作,對著一個殘廢之人,如此境況王爺真是興致不淺,實屬難得,如今王爺要乘人之危,宋某也無力抵抗,請便吧。”
趙譽反而一笑,“誰說我想要做那事兒,我是想說我們聊聊天吧。”
聊天?宋慈不解。
趙譽問道:“你可記得一個叫無殤的人?”
“無殤?”宋慈仰面,狐疑地望趙譽,男子琥珀色的眸光笑意流轉,含著一絲狡黠,叫他微微眩暈了一陣,趙譽一張臉,深刻俊麗的刺眼。
趙譽輕吟:“人生如浮雲,閒觀拼尊前杯酒,一生長醉。殘陽影裡,問歸鴻,歸來也末。且隨緣,且隨緣,去往無心,冷眼華亭鶴唳……”
宋慈的眼瞬時瞪大,“你,你怎麼……”八歲,初到臨安,正是隆冬,與萍水相逢的人共同欣賞了斷橋殘雪,詩興勃發,便隨口作了一首閒詞,雖是閒詞,卻是宋慈的人生態度,人生如浮雲,去往無心,紅塵一切,隨緣,而安,所以,他並不強求也並不期待往後可以再遇到那個叫無殤,領他走出安謐水鄉,見識外面更大更廣闊世間的少年。
分道揚鑣前,無殤問他,以後我們還會再見嗎?他道,隨緣吧。卻不曾想過緣分弄人。宋慈這時才醒悟,軒王趙譽,字無殤。
宋慈猛然晶亮的眼睛漸漸暗下,神色自若,道:“沒想到是你……真是令人感慨世界好小呀……別來無恙啊,無殤?”
“你難道一點也不驚訝嗎?我好傷心呀。”趙譽微微失望,他本以為故人相見反應怎麼也要熱烈點,畢竟以前他和他處得很鐵。
宋慈微微一笑,“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難過,以前那個正直爽快,俠義勇為,被我視作少年英雄的人長成男人後居然是這副德行。”
又毒舌……趙譽無奈道:“算了,本想敘敘舊的……你呀,什麼時候能像小時候一般乖巧就可愛了。”
沉默了片刻,宋慈問:“我不明白,你明明是親王,為何那時侯整天遊歷在外,像是……像是被放逐一樣,一點也沒有親王樣?”
“我遇見你那時才十五,本就是放逐出京都的時候,難道你知道二十年前的那場宮變?”
“宮變?”
“二十年前還是太皇太上皇孝宗執政之時,就因為我和當時的太子,也就是現在的太上皇光宗,玩了一個遊戲,就差點被我父皇殺死,那時我只有五歲。”
宋慈只知道,趙譽的生父並非孝宗,趙譽其實是過繼給孝宗的皇子,而光宗趙惇和趙譽關係很好。“奇了,是什麼遊戲玩得連命都差點玩掉?”
趙譽一字字道:“荊柯刺秦。”
呃……宋慈徹徹底底無語了,哭笑不得,良久沉默後,譏諷道:“荊柯刺秦,怪不得要被繼父追殺,敢動儲君,本事不小呀,才六歲就知道弒兄篡位了。”
趙譽一指按在宋慈的唇上,肅聲:“你嘴巴能不能別那麼毒,這話傳到別人耳朵裡,十個腦袋都不夠你掉。”趙譽輕輕嘆息,手臂愈加環緊宋慈,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得幾欲箍斷宋慈的骨頭,他眼睛望著前方,有些茫然,有些憂傷,“我那時才六歲,哪知道什麼是弒兄篡位,就是一不小心差點傷了皇兄,要不是太皇太后和皇兄在父皇面前求情,又暗下安排將我送出皇宮,我怕就活不到今日了。”
宋慈從不曾見過如此善感的趙譽,問道:“你還在為孝宗不信任你而難過?”如果他父親宋鞏那麼對他他一定難過的要死,畢竟是親人。
趙譽搖搖頭,“不,皇族本就薄情,哪個父兄弟侄想置我於死地我都不會奇怪,誰叫我天賦過人,又功高蓋主呢?”宋慈暗道,你倒有自知之明,“你猜猜看,那遊戲中誰扮演秦王,誰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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