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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花籃去了。
海棠令每逢海棠花繁盛開放的時節,就會將多餘的海棠花連枝剪下,賣給其他的酒館作裝飾。李老闆看著小廝載著滿滿的海棠行入街市,轉身回店。突然——李老闆想起一要事,連忙循著路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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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邊走邊和蕭逸苦口婆心地講道理,“不讓你去,是因為我擔心你,你……”
蕭逸愈加不服,“為什麼?”
宋慈不忍心當著面說小逸“白”,這是他的缺點同時也是優點,宋慈暗道自己平時對兩兄妹是不是太好了,一個個都爬上自己頭上去了,老和他抬槓!
“讓一讓嘞!讓一讓嘞!”這時候,一個挑著滿筐海棠的小廝從身後上來,宋慈緊貼著往旁邊讓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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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公子對景仁說:“不如我們順便去找傲君吧。”
“嗯。”
“讓一讓嘞!讓一讓嘞!”這時候,一個挑著滿筐海棠的小廝急匆匆地往正前方過來,紫衣公子無奈此處人多隻能貼著往旁邊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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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等一下……”
李老闆在後面朝小廝大叫。小廝莫名,聽見是老闆的聲音便大刺刺地直接轉回身去,挑著的扁擔也跟著繞了一大個圈——
海棠花豔麗,奼紫嫣紅,高高的花枝隔開了街道兩邊,隨著轉圈,海棠花絢麗的花影在空中劃過一絲嫣然的魅影,細細的花枝無意勾住了紫衣公子的衣袖。
小廝的莽撞舉動引起周圍人們的不滿,宋慈及時被蕭逸往裡面拉了拉才沒有被大籃子撞著,可是無意中手一抬,劃過了海棠花枝,被颳著有些疼!
這邊——“少爺!小心!”……宋慈往後退了幾步……
那邊——“爺!你沒事吧?!”……紫衣公子往後退了幾步……
……這邊,那邊,此岸,彼岸,相距不過是三尺的距離……
紫衣公子微微蹙眉,不滿地瞪了一眼那小廝,一拍摺扇,走了。
宋慈皺著眉頭,手掌上被尖銳的花枝颳得火辣辣的疼,抬起來一看——咦?!何時,怎麼小指上掛了一條紅線?!“怪了?哪裡來的紅線?”兩端還拴著銀鈴!宋慈莫名其妙,詭異非常,剛想隨手將紅線丟掉就被蕭洛制止,“少爺你別丟!你看著紅線好可愛的!你給我吧。”宋慈不作他想,就把那條紅線遞給了蕭洛。
……於是月老兒的紅線就這麼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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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令中,眾人喧譁,不做別的,皆是在討論他們大宋王朝的軒王爺,金翎將軍,在連雲關打贏了金國十萬金兵事。
眾人談的是津津有味,突然有一人問道:“唉,老說軒王軒王,那這軒王的名諱到底是什麼呀?!”
一人回應道:“軒王當然姓趙啦,名嘛……好像單名一個‘譽’字……”
——軒王,金翎將軍,趙譽!
第十章
嘉州。知州府。
知州府內堂中,嘉州知州範方正拱手向兩位衣著華貴的京都年輕鉅商喝喝賠笑,“賀老闆,葉老闆,今日下官真的是萬分欣慰,承蒙兩位先生的大義襄助,我們終於把議定營建船塢的諸多事宜協商完畢了。”說著彷彿是解脫一般長噓一口氣。
嘉州為古越地,南臨大海,除了興旺鹽鐵之利外,全州船舶業也十分發達,官府監督和督促船舶營造業實屬上廷發派下來的明文歷律,一是為了防止行業中巨頭的壟斷,方便民生,二是監管船舶營造業的賦稅,以保證國政收支……可是這些明文規定也並非每一個船舶商人都願意接受。
賀龍冷哼一聲,對範方的恭維之話愛理不理,而一邊的葉晨禮尚往來地笑道:“範大人也辛苦了,自從葉某與賀兄決定來嘉州參辦這船舶生意,知州府的人可沒少來‘問候’我們呀!”
範方媚笑連連,“有兩位京都鉅商的支援我們嘉州的船舶營造業定會蒸蒸日上……”
賀龍冷聲,“未必,倘若是允許我們自行運營,官府不出面干預的話,我們無疑會賺得更多的錢。”
賀龍一副自命天高的模樣抬起桌上的香茗吹了吹,忽而想起一事,前些日子剛來嘉州時,與一群本地富商吃酒玩樂,宴席期間他與一人因口角不合,又喝多了幾杯,就互相爭論推蹴,沒有料到那人大叫一聲便一頭栽倒在地,那時賀龍也是神志不清醒,在那人倒地的一刻也跟著醉暈了過去……第二日醒來,就驚聞那人已死,甚至還有人來狀告是他賀龍殺了人!賀龍在葉晨的建議下乖乖在客棧中躲了幾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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