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完,“範兄,請你想清楚,我這輩子是個男子,或許是在嘉州時我時常會由於侍奉母親的緣故穿上女子裝束讓你產生了某種。。。。。。錯覺,情竇初開,少年多情,你正直這個年紀會有一些異想天開的想法我不會怪你。”
範文琦亢奮地質問:“你認為我說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清秀俊俏貌若女子?是因為我的錯覺和異想天開?是因為我的一時衝動?!”宋慈不置可否,範文琦微閉眼,咬牙切齒道:“宋慈你這個笨蛋!你這個混賬!”
範文琦猛地抓過宋慈的雙肩,一個翻身,將措手不及的宋慈強壓在自己身下,邊罵著“宋慈你個笨蛋王八蛋!”,邊強制的壓吻上宋慈的唇,像走投無路般撕扯著對方。宋慈掙脫不開,驚愕無措地愣愣看著近在咫尺的範文琦,青年緊閉雙眼激烈中又滿含絕望的神情令宋慈莫名有種負罪感。。。。。。可是——天,他可從來沒求著範文琦喜歡他呀,更何況他們倆還是男人,哎喲,宋慈悲哀他是結了哪輩子的孽喲!
外廳。梅曉辰豎著耳朵使勁聽著屋子裡的動靜,想是不是屋子牆壁厚實,半天也聽不見一點聲響。當隱約聽到些不尋常的聲響,梅曉辰的心猛地一跳,要不是謝弘微攔著,他差點就要從凳子上跳起來,衝進屋裡了。
謝弘微極度無奈的把這個妒火攻心神經兮兮的人強行壓坐回凳子上,“我說你別這麼丟人現眼行不!你也不想想你是什麼身份,當朝左丞相梅燁的三公子,要家世名聲有家世名聲,要錦繡前途有錦繡前途,你何苦非要吊死在宋慈這棵樹上不成?兄弟我知道你喜好南風,可是這眼下是什麼世道,你玩玩就行了,千萬別當真呀!”
謝弘微苦口婆心道:“再說,宋慈為人儻蕩正直,不像是個玩得起的人,你還是乘早收心吧,啊?”
梅曉辰狠狠瞪眼謝弘微,“你這個花花公子你懂什麼?!”
謝弘微搖頭,連連擺手,“行行,我不懂不懂。那咱兄弟談點正經的成不?”謝弘微四下瞅瞅,低語輕聲道:“我們就說昨晚軒王在玉堂春遇刺那事,你知道麼,前些時候海棠令也鬧過類似的事,軒王爺微服出訪,到海棠令喝酒卻遇上了刺客,結果第二日就被大理寺抄了家封了店,老闆夥計熟悉賓客統統抓進大理寺大牢蹲著,牢獄之苦可不好受呀。。。。。。這回,你的義兄宋慈,可得小心了,我聽知情人說,這搞不好是聖上和軒王在暗中較勁呢,叔侄關係遠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事情沒那麼簡單,要提放引火上身呀。”
梅曉辰皺眉道:“我為了這事一晚上都心神不寧,現下我慈兄還不曉得真相,也不識得軒王趙譽,我擔心他會有麻煩。”
謝弘微認同般的點點頭,梅曉辰奇怪道:“那玉堂春今早有沒有被大理寺找上門呢?”
“玉堂春?你以為玉堂春是什麼地方,玉堂春背後沒有大人物撐腰能成為京城第一的妓—院麼?京城魚龍混雜,大理寺再大能耐也得看人家面子吧,玉堂春不會有事的。”
“那大理寺不是欺負平民百姓嗎!平民百姓開的酒館鬧了事就要被封被查,大人物開的妓—院鬧了事就不聞不問了?!這什麼世道!”
謝弘微嘆了口氣道:“現在就是這世道,抬頭不見青天白日,低頭只認官世白銀。。。。。。唉,何時才能再見青天喲。”
屋內。宋慈一腳踹開範文琦,動作過大,碰翻了放在旁邊的黑木箱子,許多瓶瓶罐罐滾到了床單上,清脆作響。
宋慈坐直身子,背對著範文琦,範文琦氣喘吁吁,對宋慈鄭重道:“我會負責的——”
“夠了!”宋慈冷色,手袖狠狠擦了擦被範文琦胡亂親吻的溼漉漉的嘴唇,沉聲:“你以為我是女人麼?被男人碰了下就要哭爹喊娘,尋死覓活的?”宋慈轉過身正對範文琦,盯著他一字字道:“我是個男兒,是男兒就要頂天立地自強不息!你喜不喜歡我是一回事,但是,請你記住:不要讓我恨你!”
範文琦這般魯莽行進竟是自討沒趣,嘴張了張,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突然,範文琦的目光被四處滾落的藥罐藥瓶所吸引,他撿起其中一小瓶精緻小巧的瓷瓶,莫名向宋慈問道:“這個,是誰給你的?你怎麼會有這玩意?”
宋慈蹙眉不解,範文琦不等宋慈回答又嚴肅的質問:“你不可能會有這東西,肯定是別人給你的!到底是誰給你的?!”範文琦眯眼狹促,“是謝弘微,還是你那個辰弟?”
宋慈不知從何說起,迷茫地望著瓷瓶,“這瓶子是梅曉辰無意落下的。”
範文琦猜想一二,便憤然起來,他舉著瓷瓶怒道:“你確定是他無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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