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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對於段暄,是絕對不能婉轉的,如果以為他身手好就善打太極,那就大錯特錯了。
現在亞瑟就在品嚐自己的錯誤,這個錯誤是甜蜜而又痛苦的。
君的身體是極品,段暄的□更是難得的寶器,雖然已經稀薄,但在動情時還會散發出來的氣息,就算亞瑟再有經驗,也忍不住激動。但只要他稍稍有一點的動作,胸口或者右腿的疼痛就會又將他拉回去。
段暄動,他激動,一激動,就會痛,於是整個過程就不斷的聽到激烈的喘息,疼痛的悶哼,以及不滿的抱怨。
不過偉大的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導師馬克思先生早就告訴過我們,事物,總是兩方面的!
因為痛,就不太能盡興,因為不斷的要縮一下,也就相對的遲遲不能達到高潮。所以亞瑟竟有些破紀錄的堅持了十五分鐘,在最後的一瞬間,他還是向後仰了身,伴隨著眩暈的白光,還有咯噔的一聲脆響,剛搭好的肋骨,又斷了。
不過雖然他堅持了十五分鐘,但因為狀況不斷,段暄還沒得到滿足,他不滿的把自己的□抵在亞瑟的嘴邊:“我就說不讓你動吧,你怎麼總不聽?”
亞瑟吸著氣,胸口很痛,但全身又充滿了一種盡興後的慵懶,那種滋味不知該說是爽還是痛苦。他腦袋發麻的想著,為什麼自己在肋骨斷了的情況下還能□還能□?為什麼覺得這麼疼,他還又覺得舒服,難道說……?
亞瑟身體健康,性情堅毅。但任何人在受了傷又沒得到妥善照顧的情況下也不免會出現發燒的症狀,他先前只是低燒,但折騰了這麼一圈之後,溫度也許降了,但能量體力也跟著直線下降。
他腦袋暈暈的,有東西抵在唇邊,就張開了嘴,當他察覺到伸進來的是什麼時候已經晚了。
段暄本來就快了,現在被溫暖的口舌一纏繞,立刻就出來了。亞瑟瞪大眼,剛要說些什麼,一股激流就打在了舌頭上。
段暄本想叫他都吃下去,但一接觸他的眼,就沒說。
段暄一離開,亞瑟就把那東西全吐了,並且在骨頭又一次移位的情況下拿起了旁邊的酒瓶,用酒水一連漱了三次口。
覺得嘴中再沒有什麼的時候,他才停下來,正要說什麼,就聽到一聲驚呼:“你的眼睛!”
亞瑟一驚,伸手就去摸沙發下的槍。
“銀色的!”
亞瑟的手摸到了槍,盯著段暄。
段暄沒有感覺,伸手摸上了他的眼瞼,盯著仔細的觀察:“真的是銀色,怎麼會是銀色呀?”
“不知道,據說是基因突變。”這個人的身手很好,他又受了傷,只有一次機會。
“基因?突變?怎麼變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這樣啊。”段暄遺憾的看著他,咬了咬唇,憤恨道,“為什麼你的是銀色的,我的卻不是?”
正在拿槍的手僵在了那裡,段暄憤憤的看了他的眼睛一眼,本來一藍一金的眼眸都成了銀色的,整個人就如同失明瞭似的,但是如果他有一雙銀色的眼睛……
不不不!
他才不需要什麼銀色的眼睛呢!他就是暗君,暗君又怎麼樣了?
這樣想著,卻更加煩躁,再次恨恨的瞪了亞瑟一眼,起身走向浴室,洗了臉洗了腿,頭髮太長就沒有動,洗完之後也不穿衣服,隨手的拿了毛巾,一邊漫不經心的擦著,一邊走向進主臥。
“天亮了,記得叫人送我回去。”說完,躺在床上,再不理亞瑟。
這一夜的亞瑟不知是怎麼度過的,他想了很多,又彷彿什麼都沒有想,在天亮的時候,他撥通了一個心腹的電話:“現在是誰在主持大局?”
“是安德魯少爺,主人您還好嗎?”
“恩,你兩個人過來,同時帶個醫生。”
他說了地址,掛上電話,想了想,還是抬高聲音叫段暄,但要讓段暄起床,向來是工程,現在亞瑟動都不能動,又不能太大聲,叫了兩聲,根本就沒反應。他本來想算了,但停了一會兒又有點不放心。
當然,倒不是擔心段暄的身體怎麼樣,而是擔心他自動離開,雖然現在看來,他實在不像是間諜,但亞瑟絲毫不希望自己陰溝裡翻船。雖然是八樓,但如果他想的話,完全可以從陽臺上離開。
想到這裡,他慢慢的站了起來,扶著牆,一點點的捱到了主臥,然後就看到段暄四肢敞開的睡在一片陽光中。
鋪在床上的是雲霧似的長髮,沒有任何遮掩物的身體如同有了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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