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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答看起來也不是很專業,而專業人士此時更頭疼,比如王文,比如劉海濤,此時就拿著小本子坐在電視機前研究,這到底是什麼戰術啊!
也許這本來就不是戰術?幾個對段暄比較瞭解的大叔想著也許是自己想偏了,也許這一切都是段暄的自作主張?但段暄也不會這樣做吧,那種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才比較像他的風格啊。
而且,看看他倆配合的多好啊,如果只是段暄的自作主張,那個西班牙人也不會和他配合的那麼好吧。
這是配合,這是戰術,但除了曼城的人有能猜到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霍夫曼的內心,其實是在哭泣。
三次!
他起碼有三次射門的機會!但都因為那個中國人的招手給讓了出去!哦,他並不是很在意射門,可是,上帝啊,他們這到底是在做什麼啊?圍著球場繞圈子,剛才還差一點鬧越位?
聖母,他寧肯球丟了也不想再玩這種遊戲了!
可是這球還丟不了,那球舒舒服服的停在他腳邊了,他能不去接?段暄向他招手,他可以無視?他可以,他當然可以,可是,他不能!
如果說一開始是為了團隊精神的話,那麼後來已經是不能不傳球了,因為這個傳球遊戲,利物浦已經有人隨時都貼著他了。哦,當然,他也可以傳給別人,可是,每次段暄所在的位置都是最好的,好到在那個空隙中他也只能傳給他。
傳球、接球,一時間霍夫曼簡直有一種一輩子都要做這件事的感覺了,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離大門是這樣的近,近到,他輕輕一撥,就能把球塞進去?
他抬起了腳,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再次看到了段暄。
他想射門的,他真的想,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把球傳了出去。
於是,此時英國的觀眾們又聽到一個這樣的聲音:“那該死的霍夫曼又傳球了!他又傳球了!”
那聲音像吶喊像嘶吼,但又帶著無盡的憔悴,後來《太陽報》是這麼形容的:“高潮被打斷的猙獰。”
這句話傳到中國之後,一時間到處流傳著這樣的句子:
什麼是最痛苦的?高潮的前一刻被打斷;
什麼是更痛苦的?連續的在高潮前被打斷;
什麼是最痛苦的?高潮,如同曼城對陣利物浦似的被打斷!
……
偉大的相對論告訴我們,也許你覺得時間很漫長,但其實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鐘。雖然所有觀看這場比賽的人都幾乎有了不斷的被嚥住的感覺,但其實也不過才二十分鐘。
而在第二十一分鐘,霍夫曼,終於把那個球給射了進去。
在比賽之後,有人問他射進這個球有什麼感覺,他想了想,很老實的給出了真實的答案:“沒有感覺。”
對於這個答案有人不相信,但卻是真的。在那麼幾分鐘內,他的感覺就是接球傳球,球到了自己腳下就帶著跑,看到段暄要球,就給他,至於這個射門,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弄進去,他甚至很懷疑那個球真的是他射的嗎?他不是在傳球嗎?
哦,那當然是他射的,攝像機忠實的紀錄了那一刻。在傳球的前一刻,他向四周看了看——人們相信他是在看段暄,而段暄在那個時候沒有招手,於是他將球向利物浦的大門踢了一腳。
那是多麼漫不經心的一腳啊,就像是一個鬱悶的孩子在踢路上的石子一樣。那個球的位置很正,那個球的速度不快,那是一個從理論上說,歐洲的職業門將絕對要接到的球,但是當時的利物浦門將只是呆呆的看著,沒有任何的反應。
因為這個,他在賽後被評為全場最差,但利物浦的隊員卻都沒有怪他:“布勞,我們知道,這不能怪你,大家都被繞暈了。”
霍夫曼覺得自己很無奈,他不知道,利物浦已經不是無奈能形容的了。他們練習的是段暄的防守,結果他沒防;來到場上,他們各自又擔心著段暄的衝擊,結果他沒衝。
而在之後呢,他開始不斷的出現在場上的任何一個地方,不斷的把球傳到任何一個匪夷所思的位置——你說你人都到禁區了,向後面傳什麼球?!你說你那麼好的位置,向旁邊傳什麼球?你說你人幾乎都在門界線上了,為什麼又把球傳出去?
利物浦的人是堅強的,是英勇的,他們在眩暈的情況下還試圖保持陣型,可是不管他們有沒有保持陣型,段暄總能出現在任何一個他需要出現的地方——也許不需要,不過他還是出現了!
到最後,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段暄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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