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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罰,而是自己也跟著受了懲罰一般。昨天夜晚,柳月柔給汪藍洗澡的時候,汪藍一直哭鬧著不想要洗澡,因為大腿上面就算是輕輕的捏一下,也彷彿是在遭受什麼酷刑一般。汪藍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澡盆裡面。而冷凌雖然是個男孩子,可是也還不到十歲的年齡,加上受到的懲罰比汪藍還要重,自然就更加的難受了。冷凌那個孩子,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孃親,要是見到了自己的孃親的話,不知道他孃親要哭成什麼樣子呢!”這麼一想著,柳月柔的心就堵塞的更加嚴重了。
冷老頭放下手中的筷子,“這件事情,我自有主張。或許你覺得我教錯了孩子,甚至於對孩子太過於的嚴厲了,但是你並不明白,有些事情可能根本就不能夠循序漸進。或許,就算是揠苗助長也都變得比較的艱難,你知道不知道?”
“有什麼來不及的?你不是一直在他們的身邊的嗎?”柳月柔抬手,擦了擦眼角邊上的淚水。
有嗎?又或許沒有嗎?冷老頭不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哎!這件事情,到底是我有錯在先,不過我也只是希望孩子們以後不會主觀用事,而是姚學會分析,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有時候不是自己註定要失敗的,而是因為自己沒有選擇好,所以走得路也就會不順利,那到最後,要麼就是多走了很多的彎路,要麼就是最後到達不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冷老頭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後沒有等到柳月柔繼續說下一句,他就站起身,然後回了自己的屋子。
門口的汪藍和冷凌坐在門檻上面,晃動著自己的小腿。“冷凌,你時候今天會不會下雨啊?”
“火燒天。應該會下雨的吧!”冷凌抬起頭望著天邊,這樣子的天色無論如何,來的不是很正常。而這四合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自家老爹和柳月柔說的話,汪藍和冷凌在外面多多少少的都聽到了一點點,似乎是因為自己的老爹說了話。而臨時改變了主意一樣。不管怎麼說,長了這麼大,汪藍和冷凌都是第一次看到兩個大人之間的氣氛變得這麼的緊張。
這讓兩個孩子也變得情緒有些的低落。這泥土的地面上,是細細的砂石,地牯牛在地面上轉出了一個個小小的漏斗,小孩子的注意力其實很容易的就被神奇的事情給吸引過去的。
“冷凌。你看,這個小蟲子竟然會自己轉出一個漏斗一樣的形狀來額,好神奇!”原本剛剛還盯著地面在發呆的汪藍,一下子就發現了地面上的那個小蟲子正撅著屁股在轉動,轉出均勻的漏斗形狀的東西。
“誒。真的是這個樣子額!”冷凌也跳下去看著泥土的地面上,那些小蟲子轉出來的無數的窩坑~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髮絲一樣粗細的雨,或許你站在陽臺上面也感覺不到,那些雨絲如同霧氣一般,漸漸的就讓你的頭髮上面蒙上了一層白白的小水珠。青石板接收到了雨水的滋潤,臺階上面的那些已經變成了墨色的苔蘚也慢慢的復活過來。彎彎曲曲的,如同一條青色的長龍一般,從遠處遊走而來!
冷凌和汪藍正沉浸在奇特的蟲子王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頭戴著灰色大梭笠,一身粗布青衫的男子慢慢的從臺階盡頭走了過來!
那個人似乎腳程很快的樣子,一眨眼,就從小徑盡頭閃現到了十幾米遠的地方,然後再一眨眼,就出現在了冷凌的被後面了。因為本來是火燒天的,自從開始下毛毛雨之後,天色就由紅變成了暗灰色,現在冷凌一下子就感覺到黑雲壓頂的感覺,一種壓迫感讓冷凌趕忙的抬起頭牛轉身想要去看看。
而身後的那個男子也在同一時間,彷彿知道冷凌的動作一樣,將腰身直了起來。“小屁孩,你老爹在家嗎?”粗狂的聲音配著他有些瘦削的如同竹子一般的身材和高度,給人一種很違和的感覺。
儘管那個男人的斗笠帶的很低,而冷凌正好站在他的斗笠下面,冷凌也還是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龐,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個男人的面板很白,白的有一種病態的感覺,彷彿重來都沒有曬過太陽一樣。可是那鮮紅色的嘴巴卻又以詭異的角度往上面翹起來,這讓冷凌的心裡面發毛!
冷凌趕緊的往後面退了兩步,緊緊的拉著汪藍的手腕,“你是誰?找我爹什麼事情?”冷凌或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語氣很冷,那全身的刺都立起來的防備樣子,就像是一個小獸一般。因為冷凌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人,這讓他的心裡面直覺的就覺得這是一個壞人一模一樣!而汪藍還小,根本分不清楚善惡,所以冷凌覺得自己應該要保護好她!
“哎喲,哪裡來的小刺頭,算了,我不和你多做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