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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解決不了,到時候自己花了大價錢弄來的這個位子,以及指望著這個鋪子養老的打算可就徹底的完了。在過慣了山高皇帝遠的土皇帝日子之後,他再也不想回到巨木城了。到了那裡,以他的歲數和技術,就只能一輩子在工坊裡做個受氣的管事,直到死了。
想到這裡,他將桌子上的茶杯狠狠一摜,罵道:“怎麼,叫他們去打聽訊息,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麼?一群蠢貨,白拿店裡這麼多工錢!平日裡不都是吹牛和那些藥農關係怎麼怎麼厲害麼?一到關鍵時刻就軟卵子了!”
下人全都不敢作聲。就在這時,一個眉目機靈的十七八歲小夥計小跑了進來,連連呼道:“掌櫃的,掌櫃的,弄清楚了!”
“什麼!”大掌櫃的一激動,弄灑了水都顧不上,連忙問道:“他們怎麼說?”
“是這樣的。”那小夥計連忙一咕嚕全部說了出來。說完之後,福大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良久之後,福大才吐一口氣,對仍畢恭畢敬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夥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掌櫃,小的叫三松,三棵松樹的三松。”那小夥計低眉順眼說道。
“三松?好的,我知道了。這次你立了大功,下去找賬房多領一個月工錢做賞錢,下去吧!”
“多謝大掌櫃的!”小夥計喜出望外,小退著跑了出去。
目送小夥計離開,福大又沉吟了半天,才又對身邊的下人說道:“去喊周先生過來!”
小片刻之後,一個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見禮後,隔桌在福大對面坐下。
“周先生啊,我們這次小瞧了那東河了!”福大嘆口氣說道。
“掌櫃的,此話何解?”周先生不明所以。
“你道此次藥材事件是何人所為?”福大問道。
“哦?難不成是那林記的東河?”周先生奇道。
“正是!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心機!”福大嘆了口氣,將事情首尾原本道來。
原來東河自知曉福記見死不救還阻撓手下醫師救治林雨之後,就定下決心要懲治一番。他找紅姐搭上鄭老虎,又在廣場上做了一場秀,其目的就是要讓人覺得他和鄭老虎有關係。不過,福大不愧是人老成精,東河確實在匕首上抹了慢性毒藥,其功效就是讓人渾身無力。不然東河武技就算精湛,但以一敵二,後果還是難料。
在解決了東山虎的問題後,東河又聯絡了所有的鎮上採藥行家,因為東河知道,幾乎所有的高階藥都出自這些人家裡。
他將自己的要求說出來,這些人一是因為和林記、林雨以及東河多年的感情,不是福記可比,自是一口答應:除非東河通知,否則他們不再賣藥材給福記。而東河也答應他們,賣不掉的藥材,他全包了,眾人熟知他的為人與能力,也是深信不疑。
其中當然也有一二不答應的,但東河說的很明白,以後進山採藥出了事可別怪他。如此一說,誰還敢再忤逆他。所謂同行是冤家。都是混一個地方採藥的,摩擦不可避免。東河從十歲單獨上山採藥,他們就沒佔過便宜。再加上現在東河可是攜帶大勝東山虎的威勢而來。
此後的事情走向,都和東河預料的一樣,剩下的,就是等著福大上門了。
周先生聽了這一番言語,也是一陣驚歎,道:“年紀輕輕,武技心機都是精深。可惜不是神民,否則半月鎮還有何人是他對手?”
“正是如此!”福大也是一嘆。現在局勢非常明朗,要麼以武力鎮壓東河,要麼就只能低頭認輸。
“那大掌櫃的意思是?”周先生試探一問。
“唉!”福大一聲嘆氣,卻沒回答。
“要不找總部派人來?”
福大沉吟一下,最終說道:“不可!”
周先生不再多言,他也自知福大絕不會答應。總部來人,別說是東河,就是林記也可一窩端了。但是福大卻不敢答應。如此一來,就得罪死了林記。
現在林記和鄭老虎關係曖昧不清。林記倒了,再給福大三個膽子他也不敢留在半月鎮。若鄭老虎真和林記有關係,你打林記不要緊,傷他一個守備隊長,土皇帝,神民的臉面可就是死罪了。假如這樣的話,福大留在半月鎮,百分百就是被隨便安個罪名扔進礦山的命。那就和自殺沒區別了,甚至還不如自殺,自殺還能痛快點。而不留在半月鎮,所作這一切又有何意義呢?
沉吟半晌,福大開口道:“周先生,準備上好的傷藥。我們去看望一下那位林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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